兩年前。
東菱肇事逃逸被東家拼盡全力壓了下來。
也是從那之后,東家開始走下坡路。
為了不被人認出,東菱還特意去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整了容才回來。
卻沒想到,即便是這樣,還是被掀開了。
在眾人的凝視下,東菱極力否認。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亂了陣腳的東菱看了一眼在一旁看戲不準備幫忙的秦夜商,她恍然,指著晚風大喊。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誣陷我的,說你是誰派來的。”
晚風笑了。
滿是嘲諷。
“你猜?”
東菱下意識的真的猜測了起來。
這時,東和絡跳了出來,滿是不遜的呵斥。
“哼,哪兒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對東家指手畫腳?”
說晚風,五爺不高興了。
“東家是沒人了么?竟然也輪到你這種跳梁小丑出來蹦跶了?一個靠下藥才來到這世上的私生子也敢翻身當主人了?”
明明內容和王玉樹說的別無二致。
可從五爺嘴里出來,氣勢十足,滿滿的壓迫。
東和絡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本來大門大戶的有幾個私生子可以理解。
但東老爺子行事還算光明磊落,對私生子這種事情素來不屑。
奈何,東和絡的母親一個女仆卻盯上了東夫人的位置,趁東老爺子不注意下了藥,才有了東和絡。
雖然有了東和絡,但東老爺子擺明了不想娶她,更是任由東家的人欺負、擠兌她。
最后,東和絡的母親不堪其辱得了抑郁癥,跳樓自殺了。
那一年,東和絡三歲。
從那之后,東和絡就明白,他要比任何人都要強。
只可惜,出身本就不磊落的他,注定當一只臭水溝里的老鼠。
東和絡咬牙質問。
“東家有沒有人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比比劃劃,你算什么東西!”
話音未落,就聽啪的一聲,五爺將放在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飛濺的碎片嚇得東和絡閉上了嘴巴,眾人更是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
五爺轉身拉過一旁的椅子放在晚風的身后。
晚風不累,但她還是坐了下來。
裝波一嘛,她又不是不會。
別說,晚風這么一坐,就有大佬那味兒了。
趙曉婉激動的搓手手。
趙涿卻眉頭一皺,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
趙巍然:拉幫結派,壞學生!
方子霖:果然是他!
這一趟,他來的太值了。
東菱:靠,這個賤人竟然有五爺撐腰,真賤。
秦夜商:這小少年不簡單啊!
剛剛他還好奇五爺為什么在這里,如今看來,和這個小少年有很大關系了。
只是,這少年越看,越覺得眼熟呢!
就像……小瘋子?
不確定,再看看!
五爺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晚風身旁,大爺似得身子后仰,掏出手機,看著東和絡。
“我倒要看看,你們又是什么東西!”
很快,電話接通了。
本以為五爺是在搖社會上的人,沒想到,卻搖來了帶編制的人。
很快,兩輛警車鳴笛而來。
意外的,來人竟然是熟人老唐和李文彬。
老唐公事公辦的和報警的五爺了解一下情況,就轉身將在場觸犯法律的東和絡以及幾個和東和絡走的比較近的人帶走了。
與此同時,還在東和絡的房間里發現了贓物。
違禁交易品:白色的粉末。
晚風有些錯愕的看向五爺,五爺給她一個眼神。
晚風秒懂。
所以,和那個叫做五的那人做交易的不只是東和平,還有東和絡。
好家伙,這么大的賊窩呢!
準備回局里做筆錄,李文彬卻遲遲不肯走,老唐催促。
“想什么呢?趕緊走啊?”
這次繳獲贓物數量巨大,都夠東和絡在里面待好幾輩子的了。
這個月的業績,輕松解決。
李文彬看著喬裝打扮的晚風,一本正經道。
“這個東家情況不簡單,我先留下來靜觀其變。”
剛剛老唐進來的時候,也發現東家氣氛不對勁,加上李文彬素來嚴以律己,他一點都沒懷疑的答應了。
老唐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只有李文彬自己知道,他是因為認出了晚風才留下來的。
在他看來,晚風是個正值且守法的人。
他之所以會在這里,且故意喬裝打扮一番,一定有非常重要的原因。
李文彬要留著這里,以防萬一,決不能讓別人傷害到秦同學。
對,他這樣做都是因為責任心作祟,絕對不是顏控。
隨著東和絡的離開,東家人亂了。
他們紛紛開始責備東和絡,說他不守本分。
東和絡的妻子氣不過,直接和東家人打了起來。
那架勢,就是潑婦罵街。
李文彬腳沒站熱,就以打斗的罪名,將東和絡的妻子及一行人帶走了。
啪,快樂沒了!
這一次,東家的人消停了。
前來屌念的人們生怕惹火上身,都各自尋了個理由離開了。
東菱也因此忙碌了起來。
倒是秦夜商出乎意料的沒有離開,而是接連不斷的打著電話。
終于不打了,他點燃一只香煙走向晚風。
不等他靠近晚風,就被五爺伸手攔住。
“把煙掐滅!”
秦夜商咂舌。
“咋?你懷孕了不能聞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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