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秦祎云像極了欠兒登。
秦墨北生怕晚風誤解,急的直跺腳,語氣也結結巴巴的。
“子楓你千、千萬不要聽四哥瞎說,我、我沒那么想,我真的把你當、當弟弟的。”
見秦墨北急的眼睛都紅了。
瞧把孩兒嚇得。
晚風摸著秦墨北的頭,語氣輕柔。
“知道你是真心的,我相信你。”
聲音不大,卻格外堅定,純粹。
秦墨北吃了顆定心丸兒,直接咧嘴露出自己的小虎牙,笑的像花兒一樣。
小孩子嘛,就該多笑笑。
秦祎云見秦墨北哥倆好兒的模樣,切了一聲。
秦伯俊用力戳了戳碗里的雞肉,咀嚼的格外用力。
秦谷文卻看著此刻的晚風和記憶中的女孩更像了。
紳士的他,失神了。
唯獨秦夜商饒有興致的將餐桌上所有人的心思盡收眼底。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
一頓飯,各懷心事。
在秦墨北殷勤夾菜的努力下,晚風毫無懸念的吃撐了。
秦夜商剛放下筷子,電話就響了,他直接起身離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秦祎云看著秦夜商的背影咂舌,“不愧是霸道總裁文的標準人設,真忙啊!”
話音剛落,秦祎云的手機也響了。
他輕咳一聲,起身去接電話。
幾分鐘后,秦祎云回來了,臨走時還把秦墨北帶走了。
說是帶秦墨北去見大世面。
秦祎云也沒給秦墨北解釋的機會。
晚風不好奇。
但秦墨北走的時候是超級委屈的,嘴巴癟的跟小鴨子一樣。
可憐又可愛。
該走的都走了,接下來該輪到秦伯俊展示了。
秦伯俊躍躍欲試,甚至連長兄如父的借口都練習了無數遍。
該死的,他的手機也響了。
是突如其來的手術。
他抓起衣服,對晚風丟下一句我去去就回走了。
偌大的客廳,瞬間就剩晚風和秦谷文。
這個時間秦谷文本來早就鉆進地下研究室了。
今日份的他不僅不想走,甚至在思考用什么理由和晚風多待一會兒。
嗚嗚!
晚風的手機響了。
是條短信。
晚風眉頭微皺,只丟下一句我先走了,就起身一瘸一拐的扶著扶梯上樓了。
走到一樓半,秦谷文回神,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拉住晚風。
就在快要觸碰到晚風的瞬間,晚風本能的將身后的手打開。
突然被推開,秦谷文身子往后傾倒。
如果滾下去,秦谷文非死即傷。
看清來人,晚風眼疾手快的將秦谷文拉住。
秦谷文感覺時空好似海綿放入水中,迅速放大,擴散。
每一秒都被延長。
秦谷文被晚風拉著,呆若木雞。
晚風眉頭微皺,語氣寡淡。
“我不喜歡別人靠近,離我遠點。”
晚風松開了手,轉身離開。
直至晚風的身影在視線里完全消失,秦谷文才木訥的點頭應了一聲好。
只是他又低頭看了看被晚風拉扯觸碰到的手,陷入了沉思。
不遠處的老李看著手機,看著拍下動人一幕的相片,欣慰的點頭。
兄友弟恭啊!
真棒棒!
誒呀!小少爺腿還沒好呢,不能自己走路呀!
老李蹭蹭蹭上樓。
晚風傷的并不算嚴重,只要不劇烈運動,還是能夠行走的。
是老李小題大做了。
老李一路小跑著來到晚風面前,最后還是晚風堅決的拒絕,老李才罷休。
不過,老李還是不放心的將各種用品準備整齊,放在晚風觸手可及的地方才離開。
將房門鎖上,確定沒有其他人進來,晚風這才拿出手機。
是一條發給晚風私人電話的短信。
【where?】
哪里。
發件人是個虛擬的號碼。
是她的搭檔m?
可如果是m,他應該有更高明的方法聯系上自己才對。
難道是那個男人在背后搞得小把戲?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晚風拿出筆記本,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一串串英文。
兩個小時后,看著屏幕一個閃爍,變成了另外一個界面,晚風心滿意足的合上了電腦。
與此同時。
一個昏暗的房間,一雙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著一次性塑料叉子將冒著熱氣的香辣牛肉面送進嘴里。
突然,常亮的電腦突然閃爍了一下。
他丟下手里的泡面,沖到電腦前,手指同樣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十多分鐘后,屏幕上出現一個紅點。
他拍了一下鍵盤,蒼白的臉龐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聲音略帶沙啞的開口,“找到了!”
解決了一件心頭大患,晚風才環顧房間。
不愧是鈔能力。
短短一天的時間,她之前那破爛不堪的房間,就被收拾的干凈整潔。
就是這風格,似乎和她假扮的秦子楓身份不太符。
小清新的淡藍色。
是晚風喜歡的顏色。
是秦家的小癖好?
真奇特。
折騰了一天,晚風體力不支的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有人拖著東西離開。
聲音不大,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睡吧!這里不會有人靠近自己的。
晚風沉沉睡去。
只是睡夢中,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
宛如蛇蝎。
突然,她夢到那個男人咧著嘴對她笑,用貪婪的眼神掃視著她。
“晚風,你終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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