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克用從普洛奇身上搜來的鑰匙將鎖住晚風的手足解開,并脫下外套蓋在晚風的身上。
晚風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拒絕了艾森克的外套。
“不用了!”
倒也不是膈應,晚風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和任何人接觸。
艾森克頭微低,滿是歉意的開口。
“對不起,讓你有了不好的經歷。”
晚風順著他的話繼續道,“如果真的覺得不好意思,那就放我離開!”
回答晚風的是一陣沉默。
她嗤之以鼻,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這個昏暗的房間。
仿若剛剛被捆住的不是她一樣。
周宏盛看著晚風的背影,默默豎起了大拇指,隨口說了一個酷字。
不愧是傳說中的人,這也太帥了。
這要是一般的小女孩,還不得哭唧唧的各種親親抱抱舉高高?
艾森克瞪了一他一眼,他卻不以為然的吹起了口哨。
這么看著他干嘛?
這事兒又不是他干的。
“沒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卸磨殺驢了是吧?有你這樣的么……”
抱怨的話沒說完,周宏盛就對上艾森克肅殺的眸子。
瞬間,他乖乖閉上了嘴巴!
家丑不可外揚,他懂,他太懂了。
離開地下室,晚風無事可做,干脆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來到莊園的圖書館,無聊的翻起了書本。
聽見有人過來,晚風也不抬頭,繼續閱讀。
對方徑自坐在晚風的對面,雙手交疊,安靜的看著晚風。
靜謐的空氣,男人看著晚風,晚風看著書,過于詭異,卻出奇的和諧。
但這份寧靜卻因為放在一旁的水杯落地而打破。
晚風回神,正要彎腰去撿,卻被艾森克非常紳士的攔住。
“下人們會收拾好,你不用動。”
晚風沒有回答,而是認真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其實細細看來,艾森克和普洛奇是有差別的。
艾森克的鬢角有個細不可察的傷疤。
好像磕到哪里留下的。
見晚風一直盯著自己,艾森克摸了摸自己都快遺忘了的傷疤,開口。
“這里啊,我都快忘了,是以前學習馬術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受傷留下的。”
晚風哦了一聲,呢喃,“仔細一看,其實你和普洛奇長的也不完全一樣嘛!”
艾森克手一頓,詫異的看向晚風。
晚風權當沒看見,起身活動下筋骨,反問,“所以,伯爵您什么時候放我離開呢?”
艾森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
“你不喜歡這里嗎?”
晚風笑了,“我應該喜歡這里嗎?”
見艾森克眼神躲閃,晚風繼續道,“我想著世上沒有人會喜歡被人突然的抓住,然后又被當成金絲雀豢養的感覺吧?”
艾森克耷拉著頭,肉眼可見的失落。
晚風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里是你喜歡的地方沒錯,可對我來說卻是牢籠,是枷鎖。”
晚風手指摩挲著放在花瓶里盛開的玫瑰花,眼神看著艾森克,帶著幾分警告。
“艾森克,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快到極限了。”
快到忍不住的極限了。
如果繼續下去,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艾森克自然聽懂晚風言語里的警告,雖然不舍,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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