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 第66章 你又看上他了?

`時梨的吻溫柔又多情,帶著迷戀和小心翼翼,就像在品嘗什么珍饈美味,含住尚小美的唇瓣用力吮吸,逐漸深入,越吻越上癮。

他硬朗挺翹的鼻梁,抵在尚小美的臉頰上,嘴唇出奇的軟,鼻梁卻很挺很硬,抵的尚小美不得不往后仰頭,把嘴送上去,方便他親。

尚小美也有些動情,時梨的外形既有青年人的清俊感,又有成熟男性的力量感。笑著的時候帶著幾分少年氣,認真做事的時候,又十分穩重妥帖。

月光銀的狼尾短發和馨寒色的黑眸,讓他看起來就像現代精心打扮過后的男神。他身上卻有多了一種男愛豆沒有的松弛感,帥的毫不費勁。

這種像體育生一樣的陽光、直率型帥哥,尚小美根本抵抗不了,也不想抵抗,只是好感度……

剛想到這,系統突然播報道:“好感度+5。”

“好感度+10。”

這么快好感度就加到九十五?只是給他親,就能加這么多好感度?

只差五點好感度了,就可以……

尚小美抬起嬌軟的手腕,輕柔的將纖纖玉手放在時梨肌肉結實的手臂上。

她突然想大膽的一試,也許再親會,她就能將時梨的好感度刷到百分之百。

“嘻嘻嘻……”耳旁突然傳來壓抑不住的嬉笑聲,是大帳篷里孩子們的聲音。

尚小美這才意識到,她剛才因為情動,被時梨吻到忘乎所以,不小心呻吟出聲了。

這破地方,可不是能繼續親下去的地方。

時梨看起來比尚小美還難以自拔,臉色特別難看,忍了好久,才長長的嘆息一聲,倒在尚小美身旁睡下了。

還差最后五點好感度,尚小美在心里想著,睡不成也挺好,萬一這五點好感度一直不漲上去,時梨在這睡了她,她可就嘎了。

又過了一會,尚小美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梨突然起身出去了。

“你干嘛去?”尚小美睡眼朦朧的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拉住時梨的褲腳問。

時梨無奈的說:“在你旁邊我睡不著,我還是去大帳篷睡吧。”

“哦,行吧。”尚小美悻悻的放開時梨,大帳篷的孩子們又哄笑開了。

第二天,天剛亮孩子們就全部起床了,只有尚小美還在睡。

時梨不準孩子們吵鬧,孩子們就乖乖的坐成一排等尚小美起床。

兩個小時候后,尚小美終于醒了,當她看到孩子們都在外面等著自己時,她又羞臊又尷尬,抱著被子坐起身,含嗔帶怨的瞪著時梨問:“你怎么不叫醒我?”

時梨鉆進帳篷,無情的將帳篷拉上,隔絕了孩子們好奇的視線。接著嘴角含笑的親了親尚小美。

自從昨晚他親尚小美,尚小美沒有拒絕,他就默認尚小美這是接受他了。

如果不是因為一個雄性的初夜對雌性特別重要,他昨晚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要了尚小美。

獸世因為雄性多,雌性少。雌性在挑選雄性的時候,性能力也是她們最看重的因素之一。

時梨怕自己在荒郊野外又有人圍觀的情況下表現不好,只能暫時忍耐。

他可不想被花楹那個狐貍精比下去,等找準機會,他要好好發揮他作為狼獸的優勢,讓夫人知道他的厲害。

雖然不能做到底,但是能親也不錯。夫人的肌膚白嫩光滑富有彈性,還香香的,時梨越親越想親,恨不得嘴就長在尚小美臉上。

一開始尚小美還不習慣,后來被時梨親習慣了,只要時梨把嘴湊過來,她就習慣性的把頭偏過去讓他親。

起床后,尚小美用昨晚漲得兌換票,兌換了一些大米,時梨用大米熬了一鍋粥給孩子們吃。

這次九牧沒有來搶粥喝,大概是沒看上時梨煮的白粥。

這里離時梨他們的村子還有三十多里路,對尚小美來說很遠,可是對身體素質好,習慣在大山里來回奔波的時梨和孩子們來說,也就是小半天的事。

時梨他們住的村子叫靠山村,想回村必須翻過五神山。

尚小美連續往山上爬了幾百米,腿就不聽使喚的抖了起來,累得癱坐在雪地里,一步都走不了。

連孩子們笑話她,她都無動于衷了,這個能真逞不了。

“時梨,要不你先帶著孩子們走吧,我歇會再走。”尚小美喪喪的說。

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好弱,連時莓時櫻都比不上。爬了這么久,孩子們沒有喊一聲累,她卻連腿都抬不起來了。

時梨好像早就料到她會走不動,笑著蹲到她面前,說:“上來,我背你。”

“哈哈哈……”尚小美還沒動呢,時地瓜他們又笑得前仰后合了。

尚小美臊得滿臉通紅,最后一絲尊嚴逼著她說:“不用……我能走。”

尚小美要強的提起精神,又往山上爬了一百多米,直累得喘不過氣,雙腿站都站不穩不停的哆嗦才停下來。

她真的走不動了,任憑時地瓜他們笑得有多大聲,尚小美也邁不動腿了。

時梨笑哈哈的從后面摟住尚小美的膝彎,把人抱在懷里,就像抱著一個小孩一樣輕松,邁著大步繼續往山上爬。

尚小美羞愧的捂著臉不肯見人,怕孩子們再笑話她。

時梨和孩子們的腳程很快,爬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快爬到五神山的山頂了。

尚小美躺在時梨的懷里睡了一會,一覺醒來,毫無心理準備,第一眼就看到時梨正在陡峭的懸崖上健步如飛。

她嚇得渾身一僵,眼睛不敢再往下看,只盯著時梨的臉看。

時梨低頭淺笑,打趣她:“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忍不住。”

尚小美緊張兮兮的說:“你別分心,好好往前走。”

“你怕高?”時梨卻哪壺不開提哪壺。

尚小美紅著臉反駁:“我才不怕。”

“那你下來自己走。”時梨作勢要將尚小美放下來。

尚小美嚇得一下抱緊了他的脖子,死都不愿松開:“我我我……怕。”

孩子們又笑開了,尚小美的臉算是丟盡了。

又走了半個小時,時梨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讓孩子們原地休整。

尚小美渴了,用兌換票換了一大瓶純凈水和一次性的杯子,正要把水倒給孩子們喝,九牧又突然出現,搶走了她的水。

“你!”尚小美氣得指著九牧的背影想狠狠地罵他一頓,可惜她就會一兩句臟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該怎么罵人。

時梨回過神追了出去,等他快要追到的時候,九牧突然把手里的水瓶扔下了山。

水瓶順著陡峭的山勢往下滾,時梨在后面窮追不舍。

九牧趁機又跑回尚小美身邊,用一雙黑漆漆的沒有溫度的眼睛看著尚小美。

他的神情很像打家劫舍的悍匪,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你想干什么?”尚小美雖然怕,卻仍舊像老鷹護小雞一樣把孩子們護在自己身后。

她這樣的行為在九牧的眼里非常傻,因為他不可能對她身后那些孩子們做什么,他只想對她胡作非為。

“我要你昨晚變的那些好吃的,”九牧目光炯炯的盯著尚小美說。

尚小美非常識時務,她雖然比九牧大了十來歲,但是論打架她顯然不是九牧的對手。九牧看起來兇,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廢這么大的周折,只是為了要吃的。

尚小美從空間里兌換了兩個不同口味的面包,遞到九牧面前:“給你。”

拿到面包的九牧,果然滿意的離開了。

等九牧的背影消失后,尚小美氣憤的捏緊拳頭,對著九牧消失的方向恨聲道:“我要不是看你小,早收拾你了!”

“哈哈哈……”孩子們又用無情的笑聲,嘲笑了她的嘴硬。

時梨很快便提著純凈水瓶回來了,他知道尚小美喝水很講究,這也是他非要把水撿回來的原因。

尚小美沮喪的把自己被九牧打劫的事告訴了時梨,時梨嘆了口氣,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九牧本性不壞,只是性子孤僻了些,等回到靠山村,我再讓他給你道歉。”

時地瓜也在這時候說道:“大哥不在的時候,都是九牧帶著大家討生活。”

時櫻也說:“我們被丟進義塔的時候,是九牧在下面接住了我們,我們才沒有受傷。”

尚小美皺著眉想,看來這九牧不欺負別人,就欺負自己?

這小子一定是看我好欺負!不行,我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等大家休整好了,時梨帶著大家繼續往前走,沒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更難走。

尚小美一走一滑,為了不在孩子們面前丟臉,下山的時候,她堅決不讓時梨背,自己拽著時梨的衣袖,慢慢往山下走。

下到山底的時候,也快到靠山村了。

尚小美特意從空間里換了美味的飯團,剛準備分給孩子們的時候,九牧又出現了。

這次尚小美有了準備,在九牧伸手要搶她的飯團時,將手背到了身后。

九牧詫異的抬頭看她。

尚小美堅定的對他說:“你想吃可以找我要,不能搶。”

九牧……

“你再敢搶我的東西,我就殺了你。”尚小美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槍,她沒有開玩笑。

九牧突然怕了,慢慢往后撤了兩步,見尚小美沒有下一步動作,拔腿就跑。

尚小美把飯團分給孩子們和時梨,大家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尚小美一轉頭,看到九牧縮著肩膀坐在雪地里,正眼巴巴的看著大家手里的食物。

他不合群,孤狼似的游離在人群之外。迄今為止就對尚小美說過一句話。

尚小美從孩子們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他的身世十分坎坷,他的母親好像是獸世最悲催的無嗣族的人。他從小病弱,無嗣族的人說他得了傳染病,將他和他母親一起趕出了無嗣族。

他母親為了不讓人欺負他,將他帶到北漠,住在靠山村附近,離群索居,兩母子相依為命。

近兩年,他身體好了,母親卻病重難治。還有人說是他奪了她母親的氣運,這孩子才會越來越孤僻。

尚小美不是那心狠的人,如果九牧愿意好好的跟他們呆在一起,她也愿意給他分享食物,是這孩子先行為不當,惹惱了她。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尚小美拿著手里僅剩的兩個飯團,走到九牧面前。

“給,”她主動把飯團遞給九牧。

九牧遲疑的看了她一眼,剛要把飯團拿走,尚小美突然開口道:“接受別人的好意時,要說謝謝。”

九牧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終意志敗給了饑餓,艱難的開口對尚小美說了兩個字:“謝謝。”

九牧拿走飯團的時候,尚小美看到他的手在飯團上留下了兩個黑印,她又用教訓小孩的口氣對九牧說道:“吃飯之前要洗手,平時也要講衛生。你看你臟的,身上都有味了。”

她說完這些話就走了,獨留九牧在風中凌亂。

吃完飯繼續趕路,快到靠山村的時候,尚小美發現九牧也跟在了大家的后面。

她還發現,九牧洗澡了!沒洗之前,尚小美還以為他天生就黑,只是五官輪廓長得不錯。沒想到洗完后,尚小美竟發現他白凈的就像漫畫里的少年,氣質特別清爽干凈。

還有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一件長袖白T恤和一條牛仔褲。這些舊衣服都是他昨天從尚小美這里搶過去的,是現代的衣服,沒想到穿在他身上,這么好看。

別說尚小美,就連時櫻、時莓和其他幾個小女孩,看到變得清爽、帥氣的九牧,都悄悄紅了臉。

時梨更是酸溜溜的悄悄擠到尚小美身邊,小聲問她:“夫人你不會看上九牧了吧?”

“怎么可能?他可是未成年,”尚小美立刻否認道。

“未成年是什么?”

“就是那些年紀還不到談婚論嫁的小孩。”

時梨卻仍舊酸溜溜的說:“那只是你的規矩,他可不這么想。”

尚小美不明白時梨是什么意思,在她眼里,九牧比宴淇還小,他還能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她蒙頭蒙腦的問時梨:“你什么意思?”

“他跟了我們一路,你說什么意思?”

尚小美:“我們不是一起回家嗎?”

“他家可不在靠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