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 第29章 把他的手綁上,綁緊點

丁嬤嬤不敢耽誤川島的事,當即帶著稚子和青璃往偏房走去。

尚小美也無所事事的跟了進去。

“這個是萬春樓剛送來的狐族雌性,小姑娘年紀不大,性子倒挺烈。”丁嬤嬤一進門就指著蹲在墻角瑟瑟發抖的小姑娘對尚小美說。

尚小美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應該才十一二歲的年紀,這么小的孩子,竟已經被賣到萬春樓了。

“她……不聽嬤嬤的話嗎?”尚小美不動聲色地問丁嬤嬤。

像丁嬤嬤這種人,認錢不認人,尚小美出手大方,她看尚小美自然也順眼。

丁嬤嬤語氣帶著些得意地對尚小美說:“她敢不聽我的話?只是臉皮薄,一學那床上功夫就害臊,想跑。已經被我抓回來好好懲治兩回了。”

她所謂的懲治,肯定就是往小姑娘身上扎針,導致小姑娘一看見她的身影就害怕到全身發抖。

尚小美聽到床上功夫四個字,悄悄轉頭看了一眼稚子的反應,發現他臉色發白,明顯很排斥這種事。

“嬤嬤,我們今天學什么?難道也要學床上功夫?”尚小美習慣提前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這樣她才能有所防備。

但是她把這樣的事直接問出口,在青璃的眼里,就成了污穢的代名詞,好像直接談論性事的人,都是世界上最骯臟的東西。

他們鮫人連隱晦的提一下這種事,都要臉紅半天。只有像他們這樣的鮫人,才是清純、圣潔的。丁嬤嬤和‘小二’都是滿嘴污言穢語的污濁東西!

青璃在心里恨死尚小美了。

稚子卻只覺得尚小美的行為既大膽又機智。他從小就討厭鮫人族老一輩教的那一套愛情至上的理論,自然也煩他們對性事避如蛇蝎的態度。

談性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什么惡魔詛咒,小孩只是好奇問上一句,也會被他們掌嘴。

他就像叛逆的孩子,長輩越不讓喜歡什么,他就偏要喜歡什么。

尚小美的言行越離經叛道、粗鄙無禮,他就越欣賞。

尚小美沒功夫理會他們,她現在只關心丁嬤嬤的回答。

丁嬤嬤為難地看了一眼稚子和青璃:“他們還沒分化,教床上功夫恐怕不太方便。”

尚小美稍微放心了點:“那嬤嬤準備教什么?”

丁嬤嬤愁眉苦臉地想了半晌,突然一拍腦門說:“可以教口技呀!”

口技?是那種正經的口技嗎?

尚小美沒能問出口,她這個被互聯網擦邊網紅教壞的腦子,已經忘了正經口技是什么樣的了。

她停頓了兩秒,臉頰上飛上兩抹紅霞,用非常謙虛的口吻問丁嬤嬤:“嬤嬤,這個要怎么教?”

丁嬤嬤看她的反應,還有什么不懂的,非常上道的問她:“你看上誰了?”

“啊?”尚小美被問的猝不及防。

這兩問題也不挨著呀。

丁嬤嬤鄙夷的睨了她一眼:“你少裝蒜,來這的小二我見得多了,多的是那不想花一分錢就想嘗鮮的主。看在你給了老婆子我這么多錢的份上,我先說好,嘗嘗可以,可不能破了他們的處子之身。大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都得掉腦袋!”

尚小美莫名的聽得臉紅心跳,嘗嘗?什么嘗嘗?

這老婆子到底在說什么?

“行了,進去吧,我知道你看上誰了。”丁嬤嬤突然一把將尚小美推進了一間窗戶很小的房間,隔了一會又把稚子推進去了。

那房間很小,外面的天光透不進來,房間里一直點著橘黃的燈。

屋里最明顯的物件,就是墻上掛著的那條纏滿布條的鞭子,一看就是專門調教人用的。

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張像桌子又不像桌子,像床又不像床的長方形長桌。

說它是桌子又太大了,說它是床,又什么床上物品都沒有。

“先讓他把這些葡萄吃了,只能用嘴,不能用手。”丁嬤嬤很快就拿了一籃子葡萄進來。

“好,”尚小美光是聽著就倍感燥熱。剛想把葡萄接過去,丁嬤嬤又對著稚子補充道:“汁水不能流出來,要是流出來,就好好給我舔回去!”

什么玩意?尚小美有些遭不住,別說這樣有歧義的話好不好,吃個葡萄而已,她平時也可以不用手直接吃的。

沒想到丁嬤嬤還有要求,她遞給尚小美一條紅繩,眼神曖昧的說:“把他的手綁在身后,綁緊點。”

尚小美接過紅繩,想答應一聲,卻口干舌燥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如果不是戴了口罩,她現在的樣子丁嬤嬤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也是個雛。

因為丁嬤嬤一直在旁邊盯著不走,尚小美按她的要求,把稚子的雙手綁在了他的身后,不過她并沒有綁多緊。

原本尚小美以為只是簡單的吃個葡萄,沒想到的是,這事根本就沒那么簡單。簡單的含和吃大家都能做到。

丁嬤嬤卻要求稚子:“不準用牙齒咬!用舌頭剝葡萄皮!”

用舌頭剝葡萄皮?

納尼?

那畫面尚小美不敢想象。

可是丁嬤嬤卻沒有給稚子討價還價的時間,她手上捏著幾根銀針,眼含威脅的盯著他。

稚子看了尚小美一眼,尚小美對著他點了點頭。

稚子沒有掙扎,低頭把嘴湊到長桌上的籃子里。雙唇微張,含住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先含住不要動,”丁嬤嬤又發話了。

稚子還真沒動。

可丁嬤嬤卻不講武德,她突然拿起掛在墻上的鞭子,揚手朝著稚子的后背抽了一鞭子。

稚子躲避不及,吃疼的張嘴呼痛,葡萄滾落在地。

因為這個失誤,他又被丁嬤嬤連著抽了兩鞭子。那鞭子雖裹了布條,但是打在人身上還是很疼。

尚小美很努力才忍住沒有發火,不知為何,她已經把稚子當成自己的人了。她的人她可以打,其他人打就不行,這筆帳她已經記下了。

“重新含一顆!”丁嬤嬤又厲聲命令稚子。

稚子又聽話地低頭含了一顆葡萄,丁嬤嬤只讓他用嘴唇含著,不準他吃進嘴里。這種要求看似不高,其實是很難做到的。

嘴唇太柔軟,又很濕潤,如果一直含著一個東西,就會一直張著嘴,嘴里就會一直分泌唾液。

含久了根本含不住。

更別說葡萄如果變濕了,有多滑溜,就更難含住了。

尚小美剛才還以為這事有多好玩呢,現在卻真心地替稚子擔心上了。生怕他把葡萄掉了,丁嬤嬤又抽他,或者拿針扎他。

這次丁嬤嬤等了很久,也沒有抽稚子。直到她說:“再堅持一會,含住了。”

話音剛落,就又揚手給了稚子一鞭子。

稚子被抽的渾身一顫,嘴里的葡萄卻沒有掉出來。依然穩穩當當的含在雙唇之間,紅潤飽滿的嘴唇含著一顆黑色的葡萄,雙眸含春,泫然若泣,就像哪位高手大大畫的色圖。

這畫面,尚小美簡直沒臉看。

“行啊,有點天賦,”丁嬤嬤竟夸了稚子一句。

尚小美驚詫地想,調教人也帶夸獎的嗎?

這種事也分有沒有天賦?

如果不用挨鞭子的話,她突然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含得住,屬不屬于有天賦的那一波。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不會真的在這種時候跟稚子進行這么無聊的比賽。

葡萄含住了,接下來就是吃了。

這一次,丁嬤嬤沒有再抽稚子,而是主動說:“這是個慢活,需要好好領悟,你看著他,只要能用舌頭剝開一顆,今天的調教就成功了一半。”

“哦,好,我一定好好看著他,嬤嬤你放心吧。”尚小美立刻起身,拍著胸脯向丁嬤嬤保證。

“傻樣,”丁嬤嬤罵了一聲,轉身去了隔壁房間,去調教青璃去了。

也不知道青璃是不配合,還是屬于沒有天賦的。

尚小美他們在這邊練習剝葡萄皮,她一直在那邊被打或是被扎的哇哇慘叫。

一刻也沒消停過。

房間隔音還可以,尚小美和稚子漸漸也就聽習慣了。

尚小美開始指導稚子專心的練習用舌頭剝葡萄皮。

“你先這樣,這樣用舌頭頂開這個地方,就是這個結締的地方,再慢慢吸……”尚小美雖然啥都不懂,但是她愿意參謀,愿意瞎教。

不光教,她還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面,自己含住一顆葡萄,把葡萄在嘴里滾來滾去地親自做實驗。

她想著自己摘了口罩也沒事,她在臉上畫了很大的一塊黑色胎記,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有人覺得她漂亮。

“不用牙,用舌頭……真難啊,根本不行!”尚小美都快把一顆葡萄在嘴里盤包漿了,也沒剝下一點皮來。

這時候她開始著急了:“怎么辦?我們必須趕緊把這事做成了,丁嬤嬤才會同意讓我們離開這個房間,我們才能休息一會。”

“你要做什么?”稚子嘴里含著葡萄,說話時的聲音聽上去卻跟平時沒什么不同。

尚小美想他或許已經把葡萄吞進去了。

“我想四處轉轉,看看這座院子有沒有別的出口。只要能繞開門口的犬牙衛,我們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逃出去。”尚小美說。

稚子點了點頭,水潤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尚小美不動。

“怎么了?”尚小美疑惑的問他。

“別再吃了,再吃葡萄就不夠用了。”稚子說。

尚小美這才驚覺,自己在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喂葡萄吃:“哦,對不起,不好意思,我一緊張就喜歡吃東西。”

她為了吃葡萄,連真容都露出來了,露出真容的她神情相當自然,一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稚子也表現的很自然,只是他的視線卻有意無意的一直往尚小美的臉上落。

他們試了很久,稚子一顆葡萄皮也沒有剝掉。甚至都不愿多試。

只有尚小美在耐心的鼓搗葡萄,想出各種辦法用舌頭去掉葡萄的皮。

飽滿的葡萄一直在她嘴里滾來滾去,她一會腮幫子鼓鼓的,一會嘴巴鼓鼓的,一會齜牙咧嘴的,看似丑態百出,卻實在可愛的緊。

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整個人完全沉浸在這項剝葡萄的挑戰里,連一開始被稚子勾出的色痞心思都沒有了,勝負欲熊熊燃燒,一門心思想用舌頭把葡萄皮剝掉。

因為太醉心于這件事了,時間流逝的飛快,很快丁嬤嬤就來驗收成果了。

在丁嬤嬤開門進來的前一刻,稚子突然伸手,毫無防備的把手指伸進尚小美的嘴里,把她嘴里的葡萄掏了出來,接著幫她戴上了口罩。

他的動作太快,快到尚小美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就結束了。

正當她一臉懵,想發作的時候,丁嬤嬤進來了。

“練習的怎么樣了?”丁嬤嬤一進門就問。

尚小美正想求丁嬤嬤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旁邊的稚子卻大言不慚的對丁嬤嬤說:“可以了。”

“是嗎?剝給我看看,”丁嬤嬤又把鞭子抓在了手上。

尚小美嚇得后背一涼,剛才稚子一顆葡萄也沒剝成功,他沒事撒這謊干嘛?找打嗎?

她小心的去扯稚子的衣袖,想讓他早點認錯實話實說,以免被丁嬤嬤毒打。

稚子卻完全沒有回頭的意思,低頭含住一顆葡萄,也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幾秒鐘過后,他就吐出了完整的葡萄皮。

丁嬤嬤看了看他吐出來的葡萄皮,竟欣慰地點了點頭:“天賦不錯,我好久都沒見過這么有天賦的伶人了。”

尚小美這會已經傻了,她剛才是在干嘛?那么用心地教他,結果人家比自己厲害多了。

他那舌頭是削皮刀做的嗎?這么厲害?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不行?

尚小美有一種強烈的自己被戲耍了的感覺,他既然會,為什么要讓自己教?就為了看自己出洋相?

這一趴,尚小美真的有種自己多余存在的感覺。

此刻,丁嬤嬤就像遇到了一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已經把稚子夸成了一朵花,還特意準許他們休息兩刻鐘。

等丁嬤嬤一走,尚小美就開始發作了。

她向來都是有仇當場就報的性子。

“哼,真是笑話,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教學,也能叫有天賦?簡直是侮辱天賦這兩個字!”

“你怎么了?”稚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

尚小美氣不打一處來的回答:“我能怎么了?我被人當傻子耍了,就不能說兩句。”

“我沒有耍你,我就是看你著實可愛,想多看看。”稚子說的相當誠懇。

尚小美卻突然被羞的滿臉通紅,這也太犯規了,她是準備吵架的,他怎么語氣這么曖昧地夸人呢?

“我都二十四歲的人了,還可愛什么,你少來這套。”尚小美雖然嘴硬,語氣卻已經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