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老丈人看女婿
“這是吸收了功德之力的功德玉璽。”
龍墨深舉起這枚永生玉璽,指著里面一條條的金色紋路說道。
“皇叔真厲害,連這都知道。”
慕無雙笑著說道,“這是我今天幫助了幾千個孩子后,從他們父母身上吸收進來的功德之力,今天也是玉璽自己第一次吸收功德之力。”
“雙兒才厲害,永生玉璽有自主擇主的能力,你能讓它吸收功德,說明它已認你為主。我父親九幽仙帝那塊是惡念玉璽,至今還未認他為主。”
龍墨深說道。
她瞪圓眼睛:“我以為誰擁有永生玉璽,就是永生玉璽的主人,沒想到永生玉璽有自己認主的能力!不過皇叔,惡念玉璽是什么意思?”
“那塊玉璽是純白色的玉璽,它吸收的是惡念之力,每吸收一部分惡念之力,就會變黑,當它全部變成黑色,就是吸收滿惡念之力的時候。”
龍墨深再給她解釋什么是惡念之力:
“惡念之力,是大惡之人臨死前暴戾、不甘、恐懼、害怕、陰暗等等的負面情緒,惡念玉璽吸收的便是這些惡欲。”
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她還以為這塊玉璽是黑暗玉璽,拿著它就會生出惡欲。
“還有兩塊是什么玉璽?”她好奇的問道。
“有一塊是信仰玉璽,吸收的是信仰之力。”
果然!
她之前就想到了。
“那信仰玉璽在誰的手里?”
“以前信仰玉璽在天佛尊的手里,現在落入了邪佛手中,認沒認主,為夫還未打探出來。”
“邪佛?就是神域雪山教徒現在信奉的邪佛嗎?”她隱約記得是天佛尊的首徒判出正道佛門,占領佛門,令所有教徒全部信仰邪佛。
邪佛定是為了信仰之力!
“嗯,天佛尊的首徒就是邪佛最忠誠的教徒,他判出正統佛門,神域那邊局勢動蕩。”
她點了點頭,表示明了,又問皇叔:“那還有最后一塊玉璽是什么玉璽?”
什么都知道的皇叔卻搖了搖頭道:
“最后一塊永生玉璽不曾出現過,太古時期的記載也語焉不詳,沒有人知道最后一塊玉璽是何模樣是何顏色,有何作用。”
“幾十萬上百萬年,竟然一直都沒有人找到最后一枚永生玉璽嗎?”
她有些驚訝。
龍墨深頷首,對她說:“傳說中,集齊四枚永生玉璽就能打開永生之門,但人們連永生界在哪一個方位都不知道,在為夫看來,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一個笑話,是人們為了永生而編造的謊言,這世上,沒有人能獲得永生。”
“不一定啊,前世生活在現代的我覺得,一個人能活一百多歲都不容易,到了九霄大陸的我覺得,人能活幾千歲真的很賺了,到了仙界,強者能活幾萬歲,若是能到仙帝的境界,還能活幾十萬歲,這是我前世連想都不敢想的,但這都是真的,所以我覺得,這世上肯定有一個永生界,只是我們發現不了罷了。”
慕無雙說道。
龍墨深看著她微微沉吟,而后勾唇笑道:“若是不能和雙兒永遠在一起,永生不永生,沒什么意義。”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認真的點頭道:“皇叔說得對,我也不在乎永生不永生,我只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龍墨深只感覺心被燙了一下,將她緊緊抱住,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道:“雙兒,你多說幾句,為夫喜歡聽。”
“別不正經了,正事還沒說完呢!”她嬌嗔著說道,連忙把那枚玉簡拿了出來,在他眼前晃悠:
“這是什么,皇叔認不認識?”
龍墨深將玉簡拿在手里,眉頭微皺,這枚玉簡太過普通,他不管如同注入神識,都只能感知到這是一個普通至極的玉簡,但他隱約覺得這玉簡不簡單。
“這是深淵玉簡?”
他忽然問道。
“皇叔見過深淵玉簡?”她問道:“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你們口中的深淵玉簡,但是我的確可以通過它進入深淵塔船之中。”
“什么時候?”
“就在前幾天。”
龍墨深道:“深淵塔船開啟的時間應該是一個月之后。”
換而言之,她不可能在開啟之前進入,除非……
他手上忽然多出了一塊玉簡,呈金黃之色,他道:“這才是深淵玉簡。”
“深淵玉簡居然是金色的!我以為顏色和我的玉簡一樣!等等,皇叔,你也有一枚深淵玉簡?”
“我很早之前就進入過深淵神塔。”他點頭道,還未轉世之前他就獲得了一塊深淵玉簡。
然后問她:“你進去后,是不是坐在首位?”
她點點頭。
他便笑了,將那枚玉簡還給她,道:
“雙兒運勢好,竟然能獲得深淵塔船的認主,這枚玉簡,應該象征著深淵塔船之主。”
“我也是這樣猜測的,我進入了第一層和第二層,坐的都是主人的首座,應該是深淵塔船之主。”
她也說道。
“雙兒不愧是雙兒。”龍墨深笑道,像是與有榮焉的樣子,以她為豪一般。
他隨口問:“雙兒這枚玉簡從何而來?”
“當初在乾坤城地下黑市里面買來的,這塊玉簡對我有一種牽引之感,把我引了過去,賣玉簡的妖修說,這玉簡是冥王的遺物,他從死亡之海里撈起來的,我覺得,這是冥王留給我的,故意留了牽引我的氣機在上面。”
“這是冥王留給你的?”
龍墨深神色有些古怪。
“是啊,怎么了?”她看著皇叔,好奇的問道,怎么感覺他一臉的一言難盡呢!
“難怪我進入深淵塔船好幾次,都被深淵塔船的主人針對,原來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噗!”
她笑出了聲,口水都噴在了皇叔臉上。
潔癖的皇叔卻一點都不嫌棄,還給她擦了擦嘴角。
“皇叔,冥王是怎么針對你的?”
她饒有興趣的問道。
“第一次進入深淵塔船時,所有人都獲得了不錯的機緣,只有我,什么都沒有得到。第二次時,椅子都給我搬走了,所有人坐著,我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