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手持系統談戀愛阮曦和 > 第2720章 南京雨花茶
    她沒有聞到酒氣,說明商拾應現在是清醒的。

    他將人抱的很緊,額頭抵著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略過那瓷白的鎖骨,很快便讓玉似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色來。

    她有些不清醒的想,商拾應就好像是七月初新開壇的桂花釀,該是很雅致的清淡味,可嘗上那么幾口,后勁上來了,也是會醉的。

    “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

    他聲線并不算低沉沙啞那一掛的,可是也不知道是鼻音太重還是情緒太低落,這腔調莫名有些委屈,還有些可憐。

    阮羲和唇角微微上揚,雙手擦過他的腰際,手心下的肌理很硬,她輕輕環住他,算作回應,又或是鼓勵。

    “那你想我們是什么關系呢?”

    “是。”他三十歲的人了,在這方面是真青澀啊,連說交往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溫柔體貼都有,也不是沒有情商,就是在感情上太溫吞了。

    商拾應緊張地抿了一下唇,最后輕輕松開她。

    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絲絨的盒子。打開以后,里面是一條翡翠佛牌。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阮羲和眼神落在上面,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她也收藏古董,經手過的大貨不知幾凡,這塊佛牌是帝王綠的種,單說材料就已經很珍貴了,可讓她恍了心神的原因卻是,這塊佛牌原來是一位軍閥太太所持有的古件,她在金陵奇珍錄里瞧見過的。

    原本以為已經失傳了的東西,在這里看到。

    原諒她一點沒聽見商拾應說了什么

    “阮阮?”

    “阿應,表白應該有花的,女主角應該漂漂亮亮,你看我都沒有收拾,你也沒有紅玫瑰,太倉促了。”

    “我有。”

    他喉結上下闔動了一下,廊燈在他鼻梁上烙下側影,睫毛遮不住眸子里隱隱外泛的濃烈,眼神死死落在她的身上。

    商拾應敢過來就是做好了準備。

    他脫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抬手打開房門。

    示意她過來看。

    只見長廊上一字排開21個巨型花束,每一個都是999朵。

    不止紅玫瑰,還有白玫瑰、香檳、粉紅雪山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跟女孩子告白的陣仗。

    阮羲和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句話:有人給你畫餅,只為哄你開心,有人為哄你開心,他給你買了餅。

    玫瑰她見多了。

    但是老男人的青澀卻不多見

    她剛要開口:“我。”

    商拾應立刻緊張地搶話:“奶茶我訂了,還沒有到,再等五分鐘好不好?”

    阮羲和剛剛其實是要答應他的,下午刺激他又不是為了晚上為難他,但是這人確實在不斷給她小驚喜啊!

    低低的笑聲壓在喉嚨里,撓的人心尖發酥發癢。

    “四五個小時準備了那么多東西啊?”

    “我不想跟你只是朋友。”他眉頭仍未舒展,像青山遠黛里恰恰落著的一抹清愁。

    “叮咚!”

    電梯門開了。

    幾個統一制服的奶茶店員工加上五六個統一小黃衫的美團跑腿小哥齊刷刷過來。

    一共是52杯奶茶。

    這群人很有職業素養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半點不敢出聲打擾啊!

    房門闔上了。

    花太重搬不動,她就拿了兩杯奶茶進來。

    商拾應下意識接過,插好吸管遞給她,之前見別人這樣做過,他學的很快。

    每個人的戀愛舒適角度都不同,阮羲和大概就屬于希望被照顧到不用動腦子的一類。

    可能會有人覺得這樣的女孩子矯情,但是,談戀愛嘛,你情我愿的,只要雙方覺得沒什么問題,那就怎么開心怎么來嘍~

    兩人在景觀臺的小塌上坐著。

    她大腿上壓著一個毛茸茸的小抱枕,兩只手捧著奶茶,小腿慢慢悠悠地晃著。

    商拾應沒得到答案,心里總卡著不上不下的,也沒什么心思喝奶茶,低著頭看著地板有些走神。

    阮羲和歪頭瞧了眼沒精打采的可憐男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干嘛呀,弄得好像我拒絕你了一樣。”

    “可是你也沒有答應我。”佛牌也沒有要,花也沒有說喜歡,喝奶茶還走神說明連奶茶的口味都不喜歡。

    他越是無措,臉上越是沒有表情,原本該是一副空山新雨后的水墨畫,現在瞧著倒像是風雨欲來城欲摧的意象畫了。

    “可是,我喝了你的奶茶呀。”

    她輕輕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里面的紅豆也跟著翻騰,杯壁上還有霧化的小水珠,瞧著便涼意的很。

    “你答應我了?”

    “那我沒答應你好了,呆子。”

    她說完便站起了身,將肩上披著的外套丟還給了他,腳步輕快地就往臥室走!

    商拾應這時候哪能讓她走?

    驟然被追上且自后擁住的時候,實在是有種說不出來的但是很刺激的感覺,這種略略上頭的曖昧感只存在于你同這個男人剛在一起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周期內,久了就算感情再好都沒那么刺激了。

    男人的手臂死死桎梏著她的腰肢,溫柔里也帶著兇狠。

    她的浴巾幾乎要松開,她“慌亂”地壓住胸口。

    后背卻完完全全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冰涼的紐扣隱隱擦過她的蝴蝶骨,帶著酥麻難受的涼意。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后低低地響起。

    “答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