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風總是這樣,事無巨細,萬事體貼。
他對阮羲和好像只有一個原則,就是她開心。
想要就養,她想要的,都可以有,不需要考慮后果,一切有他呢。
這只貓被阮羲和取名叫晏咸咸,剛好和甜甜湊一對嘛。
拿回去時,咸咸兇的很啊,第一天倆就干了一架。
咸咸的無敵喵喵拳把甜甜給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要去揍它時,這小東西就上樹了。
老虎可不會爬樹,只能在樹下干著急。
咸咸確定這玩意上不來以后,就用尾巴勾它。
一晃一晃的。
這是有點不要臉啊。
阮羲和一見也不會出啥事,也就沒管它倆了,咸咸精著呢,應該也不會讓甜甜欺負了去。
日子過得好像很寧靜又很溫馨。
今天是九月十九號,她的生日。
阮羲和知道晏扶風已經策劃好久了。
一大早就被人叫起來做造型。
“還想睡嘛。”她懶洋洋趴在梳妝鏡前,造型師搗鼓著她的頭發。
晏扶風覺得有些好笑。
“今天過完,明天我們睡一整天好不好?”
“好。”她有點沒精神。
時隔小一個月,紅玫瑰再次開滿澳城。
“你準備了什么驚喜啊?”阮羲和問他。
他只是笑了笑不說話。
“說一下嘛!”她試圖撒嬌。
他還是不說。
“哼,反正我一會就知道了。”她不理他,看向窗外,都是漂亮的紅玫瑰。
好好看呀。
所以這應該是第一份生日禮物。
風兒吹過來,不小心帶起了幾片玫瑰花瓣。
空氣里也縈繞著淡淡的花香。
晏扶風包下了整層的餐廳,為她一個人慶生,滿滿一桌子都是她喜歡吃的食物。
同時還有一整套高級定制珠寶,在鉑金面的內側有手工藝大師刻著的一個小字阮。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理解一個成語的意思,叫珠光寶氣。
原來寶石真的會發光,干凈剔透到她打開盒子的那一刻就沒辦法把眼睛從這上面移開。
紅白相間,美得太耀眼。
難怪,他讓造型師不用為她戴飾品。
晏扶風坐在她身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抵著她耳垂,小心翼翼地為她帶上耳環,之后是項鏈,手鏈和戒指。
從餐廳出來已經快三點了。
繞城一圈,花瓣滿天,來到今日的最后一站。
車子停下來。
晏扶風扶著她下車。
銀色的長裙太適合她了,高冷矜貴,人間絕色。
海浪聲,聲聲入耳。
渡口有一艘極大的豪華游輪,上面寫著仙女號。
她似有預感地抬頭看他:“大叔,這,這是?”
“生日禮物。”他淡淡的笑了笑。
這艘游輪是晏扶風送給她的第三件生日禮物。
兩人上船,船上同樣開滿了紅玫瑰。
香檳,美酒,鮮花,賓客往來不絕。
她上來之后就發現,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都在。
阮羲和甚至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巨大的生日蛋糕是深海人魚出品的,300萬。
舒緩的音樂聲響起。
兩人走入舞池,跳開場舞。
慢慢的,氣氛開始熱鬧起來。
隨處可見的氫氣球若非被那個細繩桎梏著,怕是都要隨風飛到天上去。
直到夜色昏沉,群星布滿天空。
晏扶風牽著她的手走過鮮花滿路的艙板,來到那個大蛋糕之前。
“阮阮,生日快樂。”晏扶風對她笑。
燈忽然滅了,蠟燭燃起,整個澳城的大佬,太太們為她唱生日快樂歌。
天邊忽然升起煙花。
是R國的4尺玉煙花,飛的很高很高,但是炸開的那一瞬間,絢爛到讓人屏住呼吸。
游輪已經離了岸,這個位置能看到澳城的富麗繁華。
晏扶風的最后一個生日禮物是他自己。
天上忽然飛來一個巨型的熱氣球,上面寫著:禾小姐,嫁給我
紅色的玫瑰花瓣隨風灑落,落在她的裙擺上,落在船板上,落在桌子上,落進淺黃色的香檳里。
晏扶風拿著一枚鉆戒單漆跪地:“阮阮,你愿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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