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娃坐到林曉身邊：“你們的規矩，一起干一個。”
“好。”
一起干杯后，酒精的作用，身子燥熱起來。
艾娃把衣領的扣子松開了，可以窺見深深的溝壑。
不能在這里長待，雖然不是領導干部了，但是有任務在身，不了解眼前這個女人，還是警惕一點好。
“艾娃小姐，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
”你回去干么？集體宿舍冷冷清清，有我這里溫暖？“
“你知道的，我剛上班，要遵守規章制度。”
“好吧，我不勉強，希望很快能再見到你。”
出門，艾娃把林曉送到門口。說道：“再見”。卻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
這是她們的禮儀。林曉上前，艾娃緊緊的抱了一下林曉。
走出別墅，身后的房門輕輕的關了。
腦袋暈乎乎的，院子里是小徑。走到一處灌木叢，忽然看見一個婦人站在哪里，眼睛癡呆的盯著艾娃的房間。
我操，這里會有精神病？
既然在這里住，肯定是某個專家的家眷。甚至她本身就是一個專家，專家的行為古怪。還是繞著走。
回到集體宿舍，眼前一直晃動著艾娃的身影，尤其是身子前面的兩團。
在公司里三天，坐了三天的涼板凳，幫著廖主任干了些雜活。三天了，連總經理是什么樣子都沒有見到。
晚上，從集體宿舍的樓上能看見操場，操場上依然有一個火紅影子在躍動，那是艾娃。艾娃每天晚上堅持跑步一個小時。
幾次差一點沖出去，想和艾娃再邂逅一次。想到牛星交代的任務，想到專家院子里那個怨婦的眼神，又忍住了。那個怨婦像是在監視著艾娃，自己在艾娃家里，她肯定看到了。要是在艾娃那里過一夜，她會不會報告公司高層去捉奸？
這一天是星期天，公司照常休息，林曉給牛星聯系，想看看國安部門前期調查的材料。
牛星說看材料是不可能的，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閱卷的。
“我請你吃飯好不好，給你準備兩條華子。”林曉說。
“你剛上班，還沒有工資，華子就不用準備了，我請你吃飯。”
在一個偏僻的小胡同了里的一個家庭飯店，林曉見到了牛星。
林曉遞上華子：“牛廳長，我當常委兼局長這么長時間，給你搞兩條華子不是問題。”
“看來你也不是清澈見底啊！”
“別，牛廳長，這兩條華子和我的職務沒有關系，是我在來時路上買的。”
”以后不要買這么高檔的香煙了，你一個打工仔，花錢如流水，讓人看見會懷疑的。”
“懷疑個屁，公司里沒有幾個人認識我，三天了，我在總經理辦，還沒有見過總經理什么樣子。”’
“急了？”
“急了。冷板凳要坐到啥時候？我想看卷你不讓看，我一個小職員去找人，從哪里入手？公司里面的各個部門自成一體，不讓相互串門。”
“給我說這三天你都干的啥？”
林曉說了上班的情況，然后說：“三天里最大的收獲是邂逅了一個異國美女。那外國妞就是火辣，第一次見面就想拉我上床。”
“那個外國妞叫什么名字？”
“艾娃。要不是出去的時候看見一個老婦，捉賊一樣的看著我，我天天晚上去找她。”
“艾娃是外國合作方派來的技術監督。你還不完全清楚公司的股權結構，這是一家股份制企業，兩年前公司創始人突然心梗離世。公司遭受巨大重創，幾乎要倒閉，因為這是一家高科技企業，其科研項目已經走在國際前沿，很快就會實現突破，因此國家投入巨資挽救這家企業，并派出技術專家一同投入研發，就在科研成功之時，國家派去的總工不見了。”
“這個總工是宋金剛嗎？”
“是。”
“為什么會有外國專家？”
“那是公司之前聘請的專家。公司的股權有少部分是國外一家著名的風投公司。”
“這家公司說起來是民營，實際上早就是一家大型國企。”
“可以這樣理解。之所以沒有明確為國企，是為了下一步在國際競爭中少一些麻煩。你知道，現在國外對我們的企業實行技術圍堵，作為民營企業或者股份制企業便于在國際上交流合作。”
“我從哪里著手調查？”
“那個艾娃雖然年輕，但是在學術上小有成就，國際名校畢業，行業內很有建樹。她和宋金剛都在研發部，關系密切。宋金剛的失蹤如果和境外有聯系，這個艾娃很可疑。”
“這么說我親密接觸這個艾娃是對的。”
“對，但是要把握分寸。”
‘牛廳長，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我一人不算什么，不就是貢獻這一百多斤嗎？”
牛星一笑：“你小子有歪心思了。”
“一切為了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牛廳長，我從艾娃家里出來的時候，碰見一個老婦，老婦一直癡癡的盯著艾娃的院子。她是誰？”
“宋金剛的老婆。宋金剛失蹤以后，她一直懷疑艾娃，認為宋金剛和艾娃不清不楚，宋金剛是為了和艾娃在一起才故意玩失蹤的。所以，所有進入艾娃家的人她都懷疑。”
“宋金剛的老婆也應該接觸了。”
“是，宋金剛的老婆肯定掌握了什么，所以才纏上了艾娃。我們的人去了解情況的時候，她什么都不說。”
“你把我派到總經理身邊，是為什么？”
“一個公司的總工，在單位是核心人物，我想讓你從高層了解一下情況。”
“宋金剛失蹤了，總經理什么態度。”
“如喪考妣，宋金剛不見，公司的核心東西沒有了。想跨越發展，很難。”
“我幾天不見總經理，臥底到什么時候能揭開真相。”
牛星夾起一顆花生米，咀嚼了好久，說道：“我給你想個辦法，讓你迅速贏得總經理的芳心？”
“總經理的芳心？”
“是啊，總經理是個大美女。單身，追求的人很多，但是她很高冷，你要不要試一試？”
“牛廳長，您饒了我吧。一個艾娃，一個宋金剛的老婆，都是女的，你讓我掉進女兒國了。出賣色相的事我再也不干了。”
“看來，你以前不少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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