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可,絕閑你與葉二娘站在一起登對極了,一個是未老先衰,一個活母豬現世……”
“你、你!!”絕閑被離離給噎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師父你真厲害!一個是未老先衰,一個是活母豬現世……”看著絕閑上神啞口無言的模樣,九若覺得爽極了,沖離離豎起大拇指。
看著眼前這一師一徒的一唱一和拿自己開涮,狼狽為奸的模樣,絕閑忽然勾起唇,笑得很詭異、很是曖昧。
“離離,你這是等于承認了,小九兒說的話都是真的了嗎?過去未來你只愛她一個?滄海桑田、海枯石爛都不會變??”
明明就沒有風,可是卻覺得時間一下子都靜止了。白暖暖的陽光下,郁郁青竹的院子中,石桌邊坐著的離離與九若兩人一下子竟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將呼吸給忘記了。
“哎呀!我忘了疊被子了……”
靜得可怕,又慌得可怕,一向伶牙俐齒的九若竟落荒而逃般,逃避地跑去了屋內。
“呵呵~她竟然也會怕……”絕閑望見一向嘴巴不饒人的九若這副模樣,一下子心情無比輕松。
“絕閑,她還是個小孩子。”
“離離,你真有將她當作過一個小孩子?”絕閑一本正經地反問離離上神。
“她是我最小的徒弟。”
絕閑輕輕笑了笑,轉移了話題:“現在是你三徒弟的問題……”
“文錦那丫頭大約遺傳了她老爹那般的臭鼻子,相信很快便能找過來了……只是我們都親自上門了,可是你那徒弟卻還在那里學萬年烏龜……”他又說。
“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師父當的不夠格,徒弟心中有事,我竟然一直不知……”
“不知?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離離,我們一直便知每個人自有他的冤孽苦海來折磨他,我們人人不過是自掃門前雪,明白了愛莫能助,全然便當不知罷了……”
“……在這也耽擱了兩日了,是時候了……”
是時候了?是神馬時候了?
九若皺起眉。
下午的時候,絕閑與離離二人仍在石桌上下棋,九若仍百無聊賴地在一邊撐著下巴打瞌睡。
空氣中劃過細微的浮動。
絕閑與離離兩人都沒動,不過九若卻一下子抬起了頭,當一對上那個穿著一身明黃的衣衫,容貌平凡卻渾身透著尊貴氣息的中年男子。
九若一愣,是陀王。
陀王唇角含著微笑,雖然緩慢,卻還是一步步穩穩的,鎮定自若地走過來。
“二位上仙~”
陀王沖絕閑與離離二人微微含笑著打招呼。
這位陀王竟然知道絕閑與離離的身份,九若十分詫異。
“陀王。”絕閑慵懶地應了聲。
陀王笑了笑:“當阿玦和我說起她的來歷時,我還以為是她調皮,故意說來逗我的,直到昨日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無比痛苦的模樣,從她口中得知原委,然后當昨夜第一眼見到你們二位時,我便信了她所有的話~”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