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借著這次機會，從她嘴里知道些關于靈夢宗的事情。杜玉國點點頭：“好，讓郭茜先領著你去休息，明天等我通知。”
臨走前，林凡還特意拿走了裴佳寧的資料。在七局的職工宿舍，林凡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他細細翻看著裴佳寧的資料，把重要的點記下來，說不定什么時候能派上用場。第二天早上，林凡還在睡夢中，就被敲門聲吵醒。“老司機，起床了！”
林凡推開門，正是一臉壞笑的郭茜。她的手里，還拿著一套司機的職業裝。“吵什么啊，大早上也不讓人安生。”
郭茜翻了個白眼：“趕緊換上，組長在辦公室等你呢。”
“不用吧，還要穿這種衣服？”
郭茜：“你懂什么，組長說了，這才叫專業！”
十分鐘后，換好衣服的林凡，來到了杜玉國的辦公室。杜玉國滿意的點點頭：“還不錯，有點那個樣子。”
“九點鐘，你們直接去市體育館找裴佳寧就行，裴老爺子已經交代她了。”
今天上午，裴佳寧就在市體育館宣傳新劇。林凡和郭茜開車過去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圍得人山人海。兩個人一邊往里面走，一邊閑聊。郭茜聽著粉絲的歡呼聲，感慨的說道：“你說裴佳寧，該不會真的是兇手吧？”
“比黑夜更黑暗的，是人心。”
郭茜一臉疑惑：“不過你說如果真的是她，又會是什么目的呢？”
“誰知道呢，反正是不可告人。”
兩個人說著，就來到了體育館的后場。拿出杜玉國給的牌子，他們一路通行無阻，直接見到了裴佳寧。此刻的裴佳寧，正身穿禮服長裙，坐在化妝臺前。幾位化妝師圍著她，有的整理頭發，有的畫著眉毛。就在這時，一小群粉絲，不知道從哪里沖了進來。她們拿著橫幅和手旗，嘴里還不停喊著：“檸檬檸檬，伴寧一生！”
眼看著就要沖向張佳寧，卻突然被一個青年攔住。這名青年身穿西裝，留著半長的頭發，還戴了一副金絲眼鏡。他微笑著攔下眾人：“各位，我知道你們都是佳寧的忠實粉絲，可佳寧馬上就要上場了。”
“活動結束之后，我們會有專門的簽名環節，到時候邀請各位好不好？”
一番勸導之下，這些粉絲終于才戀戀不舍，退了出來。郭茜小聲說道：“看不出來，這個經紀人還挺能說會道的。”
對于這個經紀人，林凡也有印象。在有關裴佳寧的資料上，提到過他，叫做楊煜，三十歲。很奇怪，這個人出現的時間，就在三年前。在這之前，裴佳寧的資料是一片空白。不過，林凡更感興趣的，是楊煜剛才的舉動。別人看不出來，可林凡看得一清二楚。楊煜勸導粉絲的時候，雖然語氣一直很溫和。可他整個人，始終都處于防御狀態。如果說粉絲當中混進了什么想要圖謀不軌的人，楊煜可以在第一時間出手。等粉絲離開，林凡這才不慌不忙的走上去。楊煜頭也不抬，擺擺手說道：“這是后臺，無關人員請迅速離開。”
“裴小姐，我也是無關的人嗎？”
裴佳寧抬頭，眉頭微微一皺：“是你？”
這已經不是林凡第一次，看到裴佳寧的臉蛋。可他還是忍不住驚嘆，原來世上真有如此精致的美人。哪怕現在的她神情冰冷，不帶一絲笑意，可仍舊遮擋不住與生俱來的風情。林凡微微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是第三次見面了吧？”
“我不記得了。”
裴佳寧面無表情。楊煜更是直接：“現在是裴小姐的工作時間，有什么事情，請兩位不要打擾。”
“你懂什么，裴佳寧可是……”
郭茜開口就想要說出真相，幸好林凡及時拉住：“工作當然重要。”
他笑著說道：“我還知道，裴小姐缺一個專職司機吧，我剛好有空，不知道”
“不需要！”
林凡微微皺眉，看她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被說服的？無奈之下，林凡只能搬出裴老爺子：“我也是奉命行事，裴老爺子應該都已經交代過了吧？”
裴佳寧瞥了一眼林凡：“你是想用他來壓我？”
“你可以這么理解，”
林凡似笑非笑，“反正這個鐵飯碗的工作，我是干定了。”
短暫的沉默后，裴佳寧起身：“隨你的便，我要上臺了。”
楊煜也緊隨其后，離開的時候，還深深看了林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