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拿筷子去抽她們的臉。
裴純被罵得面紅耳赤,看著謝敘白就告狀:“敘白,你看她罵得多難聽!一個女孩子怎么能這樣,我和母親不過就是關心她一些。”
謝敘白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小辣椒不會那么快改了性子。
沈玄知結婚,她心里比誰都難受,竟然還有人上趕著觸她霉頭。
“也怪不得霍小姐,是你剛才說叫她罵來聽聽的。霍小姐不過就是答應了你的請求......”
謝敘白這一番話,讓滿桌子都傻眼了。
霍思嬌更是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一個君子會拉偏架。
“你......”裴純眼睛里蓄滿了淚水,“你偏心!”
霍思嬌挑了挑眉,語氣很冷淡:“偏心怎么了?你和他什么關系,還要管他是不是偏心!再說了人的心臟本來就是偏的,你腦子不好上趕著找罵,還是回家多修煉幾天再來找本小姐晦氣吧。”
“呸,真是晦氣!”
霍思嬌一通怒罵后,心中舒坦了一些。
罵得口干舌燥的,她優雅地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紅酒不解渴。
她低聲吩咐身邊的女傭:“麻煩你給我拿一杯溫水,謝謝。”
“不用客氣,霍小姐我馬上給您準備。”
關家的傭人就是上道,知書達理還很有服務精神,細節都很到位。
霍思嬌很滿意。
裴太太拿起包站起身說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
這一桌無人在意她的離開。
霍思嬌一邊吃菜,一邊喝酒消磨時間。她也不在乎自己的美女形象了,畢竟這個宴會廳里面已經沒有她在乎的人了。
謝敘白偶爾給她遞上一張濕紙巾,她低聲道謝。
裴純看了一肚子氣。
憑什么霍思嬌理所當然享受謝敘白的好。
裴太太沒在,她便忘記了她說的話。裴純看霍思嬌拿著公筷要去夾那道糯米燒汁魷魚筒,她當即就拿了勺子打掉了霍思嬌的筷子,舀了一大勺在自己的碗中,還挑釁地看著霍思嬌。
霍思嬌面無表情地將筷子轉向另一道金玉滿船,即蠔皇扒鮑貝。
裴純的勺子又來了,搶先將霍思嬌下筷的那只鮑魚給弄走。
霍思嬌啪一聲,放下了公筷。
看著裴純,那張臉嬌艷逼人。
“你犯賤呢?”
裴純咬著鮑魚,吃得很香。她裝作無辜地說道:“沒想到我和霍小姐的口味這么相似,你喜歡的我都喜歡。盤子里還有,你可以再夾點?”
“誰吃你的剩菜。裴純,你想犯賤我不攔著你。只是你這個作派,別人還以為你們裴家連九頭鮑都沒吃過,真磕磣。你自己的勺子扒拉過一遍,誰還敢吃你的口水呀。”
霍思嬌嗤笑了幾聲。
其他幾個公子哥也有些意見,他們是來吃席的,也很講究衛生。
現在都是公筷,有些湯羹更是分食,裴純這么一攪和真讓人掃興倒胃口。
“裴小姐,這樣做挺讓人惡心的。我要是謝少呀,我也不喜歡你。”
“是呀,人家好端端又沒惹你。”
他們看著裴純,語氣中都帶著一些責怪。
裴純臉紅脖子粗的,她咬著唇離開了酒席,往洗手間跑了過去。
該死的霍思嬌!
等著!
她母親已經去籌謀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