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父女完全是把控著中醫協會的領導層啊。
陸映雪坐在主席的位子上,聲音冷淡清亮:“先來說一下月底的義診安排情況。最近協會來了兩位新人,月底就由我和兩位新人一起參加義診,其他各位理事就不必操勞了。關于義診的場所,還是在原定廣場,相關通知以及網上放號在下周就會進行。這樣的義診我們進行了十年,請問大家還有異議嗎?”
“沒有。”
“沒有,映雪安排的義診每次都很完美。我們這些老東西是沾了你的光才能休息這么久。不然一把骨頭應付那么多患者,真是吃不消。”
“是呀,機會還是屬于你們年輕人。”
坐在一旁的林春生副會長開口說道:“要不大家先歡迎一下新人吧?我們還不怎么熟悉呢。”
“林伯伯,這種事還是在會下進行吧。我們月度例會不能浪費時間交際,如果沒有新的提案就先散會。你們想認識誰都可以。”
陸映雪明顯是故意忽略沈玄知和喬惜。
也沒有想要給他們介紹給老理事們。
陸映雪冷著臉的模樣也有幾分氣勢,她看向眾人說道:“請問還有新提案嗎?”
喬惜看著她,舉起了手。
“我有。”
陸映雪看著她淡淡地說道:“說。”
喬惜站起身說道:“之前試針大會有給我們分配患者,經過那些比試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可否將那些患者重新交到我們手中,負責全程。比如在比試最后一輪的嗜睡癥的程女士,我想她的病情還很復雜,能不能由我......”
“不能。”
陸映雪沒等她說完便拒絕了,“這些疑難雜癥的患者都是屬于中醫協會的,不能隨便接觸其他人。那位程女士更是由我父親負責治療,這么多年已經控制了病情。你不會以為簡單的促醒,就能治好她的病吧?”
她的語氣很冷,隱藏著一兩分不屑。
“喬醫生,你的醫術確實很高明。但不能眼高于頂,隨意拿病人開玩笑。”
喬惜知道中醫協會不會輕易將那位程女士交給她的。
但是她必須要達到目的。
如果那位程女士真的是程爺爺的女兒,那她更要治好她了。雖然不知道程爺爺為什么會冒出一個女兒,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和陸半農有交集。
但只有將那位程女士的病治好,才有可能得到真相。
“陸理事,我沒有拿病人開玩笑。如果不能由我將人帶走治療的話。那作為協會的副會長,我是否有權利在協會內部接觸到這些病人呢?看看她總可以吧?”
喬惜沒有讓步,語氣堅定。
陸映雪看著她那張倔強的臉,心中就有些暴虐的想法,很想要打斷她的脊梁和骨頭。
“這件事要由父親做主,我暫時無法給你回復。”陸映雪這是變相拒絕,想著拖上一段時間就能夠打消喬惜的念頭。
下次例會可就是一個月后呢。
那時喬惜可能沒有心情找中醫協會要人了。
父親交代過絕對不允許其他人接觸那個姓程的女人,雖然她不知道是為什么,但還是遵從父命。
喬惜見著她如此行事,將中醫協會當成陸家的一言堂。
她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中醫協會根本就不需要按照規定條例辦事,會長不在就應該由副會長代為行使權力。我拿到的那本中醫協會管理條例規定221條,難道是擺設嗎?”
“陸理事,請你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