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雪的臉色難看得要死。
“你替他生下孩子?問過我的意見了嗎?”陸映雪咬著牙問道。
葉瑩咬了咬唇:“鐘少愿意就好了,陸小姐還沒有和他正式領證應該沒有權利管我們之間的事。”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居然一改從前的怯弱,在陸映雪面前這么說話。
陸映雪實在是沒忍住,揚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啪!
接連兩聲。
葉瑩的臉上出現了紅腫的巴掌印,但她卻絲毫沒有退讓。
等陸映雪還想打的時候,鐘意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說道:“出夠氣了嗎?是不是要往我臉上也扇幾巴掌才解氣呢?”
“阿意,我們還沒結婚呢。你就讓葉瑩住在我們家里,這像什么話?”陸映雪冷著臉不滿地看著他。
其他人也跟著幫腔。
“是呀,鐘少你做事太過分了。怎么能拉著小三登堂入室呢?雖說男人有錢是可以搞點花樣,但不至于帶回家來。”
“陸小姐這么好,你卻辜負了她。打得好!就應該打小三!”
“鐘少,這事是你做得不對。”
他們都在指責鐘意,其中不乏有陸映雪的追求者。
鐘意嗤笑了一聲:“你們別混淆小三和受害者的身份。葉瑩是小三還是受害者,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很清楚。”
“那陸映雪就不是受害者了嗎?她憑什么要為你們買單?訂婚夜給你下藥的人總不可能是陸小姐吧!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陸映雪最狂熱的追求者在給她叫屈喊冤。
“最大的受害者?”
鐘意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
他狠狠扯過陸映雪的手腕,逼著她湊近。
兩人靠得很近,但氛圍卻不是曖昧的,而是充滿了火藥味。
鐘意壓著聲說道:“陸映雪,你是受害者還是始作俑者,我很清楚。我沒有徹查,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撕破臉。鐘凌霄的人沒有成功,那你猜是誰呢?那份醒酒湯我驗過是沒有問題,可是......那晚房間里面淡淡的香味呢?”
那股莫名其妙出現的香味。
出自于布置的鮮花。
那些鮮花里面夾著一些中草藥也不是沒可能。
“你別把我當傻子,我能夠遵守和你的婚約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有本事,你現在打電話給老太爺說你受了委屈,求他做主。讓他將我這個繼承者候選人也給廢了,可以嗎?”
陸映雪的心中咯噔了一聲。
她明明做事那么隱蔽。
鐘意居然什么都猜到了!
她也不能打電話給老太爺告狀,要是鐘意帶回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她這個未來鐘家主母還有什么能耐讓人信服?
她必須在老太爺面前證明自己的價值。
而不是總去打擾他。
否則她相信老太爺可能會給鐘意挑選新的未婚妻。陸映雪總有一種預感,老太爺對鐘意是偏愛的。
甚至......鐘凌霄都可能是鐘意的磨刀石!
而鐘意明明這么多年都為繼承人的位子奮斗,不可能臨門一腳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