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嬌的脖子上都被劃出了一道紅痕,還有隱隱的血跡。她精心做好的公主頭都變成了雞窩頭,禮服腰部鏤空處被扯破了一個口子。
反觀裴純更是狼狽。
不僅頭發凌亂,連吊帶禮服的那根帶子都被扯斷了。
現在只能捂著胸口,不至于走光。
“敘白,是她先動手推我的!”裴純小跑到了謝敘白的身邊,小聲說道。
“裴小姐,分明是你......”喬惜擋在霍思嬌面前,替她說話。
霍思嬌扯了扯喬惜的手說道:“嫂子,這里由我來處理。我的性格不會吃虧的,我看你像是很著急。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嬌嬌......”
“嫂子沒事的,我還怕我罵的太難聽被你聽見了,破壞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呢。你快去吧!”
謝敘白清冷的聲音響起:“喬醫生,如果你有事要辦可以先離開。有我在這里,你放心。”
喬惜看了他們一眼,猶豫了半分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針包說道:“嬌嬌,要是解決不了等我和你哥哥過來。我這邊,十萬火急。實在是抱歉。”
“嫂子你快去!”
霍思嬌看她的神情,就明白一定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嫂子是拿著針包走的,肯定是關乎人命。
喬惜聽后小跑了出去,在長廊出口正好遇到了下來找人的老陳,兩人匯合便重新上樓。
而洗手間外燈光璀璨的長廊。
霍思嬌的余光掃過站著未曾離開的沈玄知,最后看向謝敘白和裴純說道:“確實是我先動手推人的。”
“敘白你都聽到了吧!”裴純紅著眼眶控訴道,“她就是一個野蠻無禮的女人!”
“裴小姐,要不是你把我的東西撞到地上還不肯道歉,甚至用腳踩爛了我的散粉和口紅,我也不至于做這種事。”
霍思嬌沒好氣地看著她,“你腦子是被門縫夾過了吧!像是一只瘋狗似的,見著人就咬!”
“敘白,你看她多粗魯!罵人怎么能罵得這么難聽!”
裴純一個勁兒地想裝柔弱往謝敘白的懷里撲。
謝敘白直接和她拉開了距離說道:“裴小姐,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我與你沒有一點關系,請你以后別打著我的旗號針對別人。霍小姐和我是朋友關系,我和她哥哥亦是好友。”
“敘白,可明明年關后你要是沒脫單,謝家就會上門提親的。我們也算是未婚夫妻了。這女人對你有不明企圖,上了謝家的門,連傭人都傳她是你的女朋友!你讓我如何自處!”
謝敘白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裴小姐,你奢望的事情不會發生。年關之前我肯定會有女朋友的,我和你以后都沒有關聯。哪怕隨意從街上拉一個女人結婚,我都不會娶你的。我祖母那么說,只是想要逼我結婚,并不是她看中你當孫媳婦。
娶錯妻,毀三代。我們謝家還沒有那么大的資本由得你亂糟蹋,你明白嗎?”
謝敘白向來溫和,也給人留一線。
今日說出這樣的話,已經非常不客氣了。
簡直是將裴純的臉面都踩到了地上。
霍思嬌聽后嘲諷地笑了一聲:“聽到了吧?他說路邊隨便一個女人都比你好。你別像是瘋狗一樣,看到他身邊出現一個女人就瘋狂亂吠。”
“你......你們......”
裴純被這么一通羞辱,臉色青白交替。
她抓狂地跺了跺腳,“我倒是看哪個路邊女人敢和你結婚!”
她放完狠話,抹著眼淚就跑開了。
嗤!
霍思嬌翹了翹嘴角,就這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