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問進了她心里。
喬惜杏眸水汪汪望著他,呢喃道:“想。”
他的指腹在她的肩膀上摩挲著,喬惜只覺得渾身像是觸電一般。
她穿了抹胸禮服,肩膀都露在外面,在他的審視下莫名覺得臉紅耳熱。
“有多想?”
他想要一個答案。
明明內心已經非常不平靜了,可卻還是按捺著性子和她調情。
想要看到她這張漂亮的臉蛋露出更多的神情,想要從她口中得到更多包含愛意的詞句。
想要聽她說那些撩人心弦的情話。
想要看這個小古板在他面前情難自已。
喬惜很輕很認真地說:“想瘋了。”
男人似乎被她這個說法給取悅了,“怎么瘋的?”
喬惜紅唇飽滿的唇啟開:“連做夢都想。日日想,夜夜想。”
她的目光落到了他微揚的唇角,閉著眼就要親上去。
夢里她也是這么做的,那一場夢境十分荒唐。
讓她都難以啟齒。
霍行舟卻故意拉開了距離,使她的親吻撲了個空。
在喬惜疑惑怔愣的目光中,問道:“你夢到我什么?”
他最在意的是這一句。
夢里想他。
她的夢里不是關于鐘意的噩夢,而是有他了。
看來,以前是經常在一起,距離太近無法入她的夢。現在分開幾天,便有了這樣的收獲。
喬惜咬了咬紅唇,聲音更輕了:“就是夢到你的人了,沒做什么。”
男人不信。
那雙眼睛盯著她,像是早就看透了。
喬惜的臉頰越發紅了,辯解道:“真沒做什么,只是簡單夢到你了。”
只是排卵期的激素影響,讓她也難以控制在夢里夢到了他,做了一些過分的事。
“那有夢到阿意嗎?”
男人在這件事很執著,非要分個高下。
喬惜搖了搖頭,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阿意死的那一天的場景了。要追溯到多久之前,她也說不出一個什么大概。
霍行舟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眉眼多了幾分柔軟繾綣。
那嗓音撩心入骨藏匿著笑意,薄唇親吻她的唇角:“夢里的我,是這么親你的嗎?”
喬惜呼吸一窒。
“是這么抱著你的嗎?又或者做了更多?”
“霍行舟。”
喬惜軟軟地喊了一聲,雙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她還要去找那本《梅花九針》,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霍行舟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灼熱的吻落下。
喬惜被吻得有些缺氧,腦袋一片空白。
“現在天塌下來,我都不會讓你跑。”
他想了很久了。
他的動作沒停,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唇齒相依隱秘地挑動著她的神經。他的手指游移,輕輕拉下了她后背的拉鏈。
“喬惜,我之前很期待看到你穿上這件禮服的模樣。”
交纏的吻轉為溫柔的啄吻,喬惜的腦袋發昏。
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傳入耳中,卻沒有片刻的理智去思考,更不記得反抗了。
他說:“我更想親手脫下它。”
“他們都能欣賞穿上這件禮服的你,而只有我能看你脫下它的模樣。”
強烈的占有欲。
不加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