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哀求不過，就開始破口大罵。
什么骯臟齷齪的字眼都往外吐！
骨子里惡毒的人，是改不掉的！
霍行舟微微皺起眉頭，站起身握住了喬惜的手說道：“我會代喬惜起訴，聯合所有受害者。到時候柳家要維護方悅，也看護不護得住！”
說完。
他便拉著喬惜離開了。
辦公室內。
柳慧敏聽著方悅口中這些污言穢語，身體搖搖欲墜。她臉色煞白，身體虛弱，實在是經不住這樣的摧殘了。
方悅哭天搶地求著她：“媽媽，幫幫我吧！”
“我淪落到今天，也是你們造成的！如果我一直生活在柳家，怎么會欺負她們呢？”
她不找自己的原因，反而賴上了別人。
柳慧敏揉著酸痛的太陽穴，聲音沙啞地說道：“修遠，派人將她送到酒店。在親子鑒定出來之前，都別讓她進柳家大門。要是......她真是我的女兒，那隨霍行舟處置。”
“法院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柳慧敏和方悅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又看到了她這么沒有教養惡毒的一面，更不想和她牽扯上任何關系。
她無法接受親生女兒是這樣的人。
方悅哭嚎得更大聲了。
柳慧敏惱火地走出了辦公室。
許修遠一看跟了上去，將辦公室的房門給關上，打電話派人來將方悅帶走。
長廊里。
柳慧敏捂著心口，心悸不已。
她腳一軟，差點就摔倒了。
許修遠見狀扶住了她：“媽，沒事吧？”
柳慧敏搖了搖頭，她受了很大的打擊：“我原本以為喬惜是想要和我作對，才針對方悅的。萬萬沒有想到，方悅居然......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毒蛇。
推她入湖。
還有扒衣服羞辱。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里是個正常的女孩能做出來的？
柳慧敏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恐懼。
她聲音顫抖著問道：“親子鑒定還有多久才出來？我一刻都等不住了。”
許修遠安慰道：“我會去催的，很快就會出來的。這段時間，您別見方悅了。其實我覺得方悅不像是妹妹。”
“我也希望她不是，可萬一是呢？我們柳家又要成為他們的談資了。有這樣一個霸凌同學，行為不檢點的女兒，我......”
柳慧敏越想越難受。
尤其是聽著辦公室里面傳出來嗷嗷的哭叫聲，真是丟盡了臉面！
許修遠輕聲說道：“我讓司機送您回家吧。以后......對喬惜好一點，她人挺好的。”
拋開偏見。
喬惜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子。
“修遠，連你也......”柳慧敏吶吶地看著他。
“媽，別帶著傲慢和偏見。想想她做的事，想想她的人品，她什么時候主動挑起過事端？都是許星落去挑釁的。您是護短心軟，立場就是偏的。”
柳家人就這個毛病。
護短。
可柳慧敏是護犢子，才讓許星落變本加厲。
柳慧敏聽了他的話，有點恍惚。
她緩緩邁動步子，魂不守舍地走出醫院。
看到喬惜和霍行舟就站在不遠處，她盯著喬惜線條流暢漂亮的鵝蛋臉。
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