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有點緊張又躍躍欲試,“我不會啊。”
她在老家只騎過老黃牛,那種偏僻的地方很少有馬。
他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細腰,借力讓她翻身上馬。
喬惜坐在馬上紅了臉,她用手拉住韁繩,雙腿蹬在馬鐙上。有霍行舟在一旁保駕護航,她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種恣意的感覺。
“去外面的草場試試?那里跑起來更有感覺。”
“好。”
霍行舟牽著馬匹往外走,喬惜很局促地坐在馬背上,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好幾道不友善的視線落到她的身上。
不看也知道,必然是向淮和許星落等人。
向淮看到這一幕,心里翻涌著怒火。
這段時間他在帝都處理向家和鐘家的訂單,鐘家取消了下季度和他們向家合作。他調查后,才發現鐘家是和霍行舟重新簽約了。
霍行舟從向家的口中撕咬了一塊肥肉。
他被家族責罵,人人都說他怎么交友不慎。分明是一塊玩的兄弟,霍行舟居然搶走了他們向家的生意。
向淮知道霍行舟想要擴大商業版圖的野心。
卻沒想到天元集團向帝都發出進攻號角的第一步,居然是先拿他們向家開刀!
霍行舟也太狂妄了吧,真把他們帝都的老牌世家當病貓呀!
他站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向淮哥哥......”
許星落惦記著自己要的東西,跟著向淮就走了出去。那些看熱鬧的公子哥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也不緊不慢地跟在了他們身后。
向淮跑出了室內跑馬場,看到站在馬邊上的霍行舟說道。
“霍二,我們比一場!我輸了,就放棄明年和鐘家競標的機會!”向淮沖動地說道,他眼底陰郁和不甘。
他最厭惡別人說他比不上霍行舟。
尤其是心愛的女人還一心想要嫁給霍行舟,他為了許星落甘愿忍受。
霍行舟轉頭,緩緩地說道:“比什么?”
“障礙賽馬!”向淮冷著臉說道,“比誰到終點,不論規則。”
賽馬本來就是一項危險運動,他又特意強調不論規則。
那必然更加血腥。
“不比。”霍行舟淡淡地說道。
向淮不甘地說道:“你不敢?”
“霍行舟,我是給你一個機會。帝都的生意豈是你能隨便沾手的?我們這些家族哪怕斗得再厲害,面對強敵都會一致對外。”
向淮不是危言聳聽。
這回,天元集團拿到一個季度的訂單都費盡了心思。
他給出的這個賭注,很優渥。
霍行舟眉眼疏闊,將他的惱火和沖動都收入眼底緩緩說道:“怕你說話不算數。”
“我向淮一言九鼎。”
霍行舟嘴角扯了扯:“我不信口頭賭注。你給出這么大的賭注,想必我要付出代價也不少。”
向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就草擬一份協議,你我雙方簽字。我輸了,明年向家退出鐘家的競標。你輸了,從此不再染指帝都的生意。”
霍行舟微微挑了挑眉:“好。”
魚兒非要上鉤,他能有什么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