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耀眼眸閃了閃,他心里暗暗祈禱柳宗云趕緊去死,別醒來禍害他了!
許云夜骨折未愈,精致的臉蛋毫無血色。他盯著哭個不停的許星落,怎么都覺得違和!
昨晚的疑點,慢慢浮現在他的心頭。
她一開始看到病原試劑是陽性的時候,滿臉震驚不像是假的!
她真是無意傳染給了二舅舅?
他嗤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想多了。
身為許家人,她也沒有動機要害二舅舅。
......
喬惜和舒雪走到了護士站。
舒雪給她遞了一個三明治:“吃嗎?”
喬惜搖了搖頭,笑說道:“錢嬸每天都給我準備早餐,我在家里吃過了。今早走得比較急,沒給你帶。”
舒雪哀怨地拆開三明治說道:“我都要被錢嬸的手藝養刁了,吃啥都沒味。”
“那我都給你帶。”
“你要離職了,我吃不了多久。”她狠狠咬了一口三明治,鼓著腮幫子說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吃路邊攤也是一樣的。”
喬惜就喜歡她的性格,不貪心,正義感十足。
她眉眼笑盈盈地說道:“從明天到離職的這段時間,我都給你帶。”
舒雪給了她一個飛吻。
她嚼了嚼三明治,觀察著喬惜的神情,低垂著眼眸狀似無意地問道:“最近你老公是不是很忙?昨晚在家嗎?”
“在家呀,怎么了?”
舒雪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好奇有錢男人晚上都有什么活動。上回,我們在酒吧遇到那位周少,他也和你老公一樣顧家嗎?”
喬惜看了她好一會兒說道:“你是看上他了?不對呀,你有情況。”
前兩天去店里買情趣睡衣,舒雪也買了的。
她分明就是有情況,難道她和周煜看對眼了?
舒雪心虛地辯解道:“我就是隨口問問,沒那個意思。”
喬惜松了一口氣說道:“你嚇死我了。周少人很好,也是古道熱腸。但是我看他和霍先生平時相處得知,他私生活好像比較豐富。”
“怎么個豐富法?”舒雪問道。
喬惜抿了抿唇,想到之前聽到的電話,便湊到舒雪耳邊說道:“昨天晚上孫少和周少一起舉辦了海城會所的情趣睡衣秀,請了許多人去觀看。”
“啊?”
舒雪的腦袋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你的意思是讓會所的女模特,穿情趣睡衣走秀?那和脫光了有什么區別?”
喬惜點了點頭:“孫少說昨天海城那家店的情趣睡衣都賣完了,他也想要。于是就想出了這樣的主意,也邀請了周少過去。”
舒雪磨著后槽牙,她說昨晚周煜那個狗東西怎么不過來了!
敢情有那么多女人穿給她看呀!
喬惜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感覺不對勁。
“舒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