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們義診就要結束了,回來我給你們接風洗塵!”舒雪提議道。
“謝謝你。”
“不客氣。你......多學學我給你的正經素材,男人都喜歡那一套。”舒雪語速極快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喬惜愣了一下。
那些東西......真有用嗎?
她咬了咬唇,上次霍先生說這東西一個人看沒勁兒,要兩個人才有意思。
他也喜歡嗎?
她臉紅得冒煙,當即在公共浴室洗漱完,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她走回房間的時候,里面安安靜靜,干干凈凈。那些被霍行舟救了的村民無法表達感激,只能打掃了一遍衛生。
男人敞著上半身坐在床上,他的右臂被紗布包裹住,沁出隱隱的血跡。年輕的男醫生還給他做最后的收尾,打了個蝴蝶結。
轉頭看到喬惜,他說道:“喬醫生,傷口處理好了,可能會留疤。安撫病人情緒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信號恢復了,我要和我女朋友打電話了。”
他揶揄著,拿了工具就離開了。
房門一關,屋里也冷清了下來。
喬惜挪動著步子,走到床邊輕聲說道:“霍先生,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霍行舟漫不經心地問道。
看著態度極其冷淡,傷人。
喬惜心頭一緊,滿心酸澀溢出口:“是我不好,害你受傷。”
“僅此而已?”他不滿。
“故意......和你冷戰。”
“原來你知道那是冷戰?”他的眸中像是盛滿了細碎的冰棱,儼然不可侵犯。
喬惜愧疚不已,她眼圈發紅道:“我看到網上澄清了,抱歉。”
原來是看到了,才心虛的。
霍行舟冷笑了一聲,看著她可憐模樣又覺得心疼,伸出手捏住她的紅唇說道:“都說死鴨子嘴硬,你怎么是軟的?”
說句嫉妒,說句吃醋。
有那么難嗎?
他的指腹用力地摩挲著她的紅唇,像是懲罰。
“先說幾句好聽的,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他松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喬惜貝齒輕咬。舒雪說男人很好哄的,那就多說幾句好話吧。
“霍先生,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會了。”她軟著聲哀求。
她這樣的小古板,能撒嬌算不容易了。
“就這?”霍行舟輕慢道,“喬惜,你太沒有誠意了。陌生人道歉也不過如此,何況你我還是夫妻。”
“夫妻”二字從他嘴里說出來,仿佛沾了蜜糖一樣。
喬惜舔了舔發脹的紅唇,難為情地喊道:“老公......”
她記得霍先生喜歡她這么喊。
“老公,我不該和你冷戰的。”她軟軟地說道,“原諒我吧。再不濟......”
“再不濟就什么?”霍行舟的心軟了一半,他就是惡趣味想要為難她。看看小古板的口中還能說出什么讓人遐想非非的話。
喬惜俏臉緋紅,湊上前大膽地親了親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