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好好說。錢嬸,將你看到的東西拿出來。”杜鵑深吸了一口氣,誰都有年輕氣盛,情熱難以自持的時候。
不能生氣。
錢嬸默默地攤開手,兩顆藍色小藥丸很顯眼。
“這是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從少爺的床底下給掃出來的。哎......”錢嬸惋惜地嘆了一口氣,“錢嬸我是過來人。”
她一眼就認出這是什么東西了。
霍行舟一看,身周滿是冷意。
喬惜的杏眸里都是迷茫,懵懂。她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藥丸子。
“霍行舟!你向來是我的驕傲。”杜鵑搖著腦袋,恨鐵不成鋼,“這種東西你爸爸吃,那也情有可原。你這么年輕......何必急在一時呢!”
“老婆,給我留點面子。你教育孩子,別把我帶上。”霍建成哀求道。
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吃點小藥丸怎么了。
“你閉嘴。”
杜鵑吼道。
霍建成縮著腦袋,秒變鵪鶉。
“我知道你們新婚燕爾,把持不住。但醫生說你要好好調養身體,以后或許還有恢復的可能性。”
杜鵑語重心長地勸說道,“行舟,來日方長呀。再說你當初......喊著要讓喬惜守活寡,怎么就......”
感情好是一回事,但強行圓房就是不懂事了。
喬惜聽得云里霧里,但她弄清楚了一點。這藍色小藥丸是用在男人那方面的。
沒想到霍先生居然這么在意男性的自尊。
霍行舟看到她不解的眼神,俊臉鐵青,咬著后槽牙說道:“那不是我的東西。”
杜鵑氣笑了:“難道還是周煜故意丟你房間的,想嫁禍給你?”
“怎么就不可能是他的呢?”
霍行舟抬眸,那雙寒潭般的雙眸燃燒著怒火。雙手握成了拳頭,手背青筋畢露,指節繃白嘎嘎響。
喬惜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咽了咽口水說道:“霍......行舟他沒吃。”
杜鵑認真地問道:“真沒吃?”
“沒吃。”她每天給他把脈呢,“前兩天,周少是來過了。”
杜鵑將信將疑,“既然沒吃,以后也不許吃了。”她也算是將一顆心放到了肚子里,“這東西我沒收了。”
“老公,你帶行舟上樓休息。我有些話想要和喬惜說。”
“好的。”
霍建成推著霍行舟的輪椅就往電梯口走,遠離是非之地。
“喬惜,來。”杜鵑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說道,“過來坐,我們聊聊天。”
這姑娘,真是越看越順眼。
喬惜走過去,乖巧地坐在她身邊。
“我知道你現在委屈,守活寡。但......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杜鵑意味深長地說道,“等以后他好了,那不是玩得更盡興嗎?”
“嗯?”
喬惜滿頭霧水,玩什么?
“就是那個。”杜鵑兩個大拇指碰了碰。
“不是,我們沒有......”喬惜辯解道。
“少夫人,做都做了。咱就不要害羞。”錢嬸笑瞇瞇地拿出手機,啪一聲放到喬惜面前。
好家伙,九連拍。
“吶,那天你喝醉酒,和少爺親得很激烈。”她一張一張翻著照片。
“你看,這些紅印子都是你用嘴巴嘬出來的。害得他這兩天都穿小立領白襯衫咯。”
喬惜張了張嘴巴,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那股羞恥從耳根蔓延到腳跟,渾身滾燙,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什么皮下瘀血!
喬惜,你這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