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洪荒:悟道茶樹,開局滿級悟性 > 第145章 郭戎這破字,朕真的是受夠了!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幾乎是在第一人哭喊的同時,第二個胡人一邊掙扎一邊瘋狂地叫喊起來。

  “饒命!饒命!我知道郇國公在府中圈養了大量的吐蕃武士……”

  “我也知道……”

  在遠處高樓之上的李誦、李純和兩位宰相聽不到他們嚎叫的聲音,但是就在監斬現場的郭戎和韋貫之卻聽得非常清晰。

  直接高呼勛貴謀逆,圖謀不軌,如果是在太上皇和宰輔們定策之前,這些話或許真的有可能暫時保住他們的性命,但是現在晚了!

  如果真的想動手,從西市店鋪中被搜出的違禁兵器就足夠給勛貴們喝一壺。

  但是所有人知道,單單把長安城內的勛貴干掉沒意義,強大的勛貴集團不僅僅只有長安城內的這些人,而是散布在整個大唐。

  貿然動手,有可能把這些掌握的大量財富,底蘊深厚的勛貴推向對手,如果他們和藩鎮、異族勾結,后果不堪設想。

  太上皇已經決定削弱勛貴而不是和勛貴同歸于盡,所以郭戎和韋貫之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

  韋貫之眉頭一皺,不再等兩名吏員驗明正身,便抄起一枚令牌,直接扔了下去。

  “斬!”

  一直帶隊在附近巡邏的郭戎,也毫不猶豫的對二十名陌刀兵下達了命令。

  “斬!”

  一文一武,兩位臨場指揮完全一樣的命令給了所有人明確的指示,兩名小吏迅速撤離。

  二十名陌刀手手上前,跪在地上的胡人拼命地掙扎,身體極度地扭曲,但,這并不能為他們爭取到哪怕一線的生機。

  陌刀揮舞,手起刀落,跌落在地面的尸體不再那么整齊,有四五個胡人被陌刀從肩膀劈斬而下,直接被劈成兩截……

  絕大多數沒有直接見到過陌刀之威的長按市民心頭開始發顫,那被破開之后散落一地的內臟更給人帶來的更大程度的刺激,不少人的腸胃在翻涌。

  圍觀的人群之中,一名身穿百姓服飾的郭氏家將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

  從驚恐中回頭之后,他喚過身后一名郭氏家奴,耳語兩句之后家奴很快匆匆離去。

  一陣波瀾消弭于無形之中,行刑繼續進行。

  第四批……

  第五批……

  整整一刻鐘的時間,一個個血淋淋的人頭落地,一具具尸體被斬斷,鮮血不停地噴濺……

  當最后一個胡人被斬殺的時候,行刑的場地已經被血液浸透,呈現出一片片的黑紅色,空氣中更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息。。。

  ………………………………………………

  183顆人頭帶來的效果是驚人的,行刑結束之后,整個東市甚至大半個長安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被陰霾籠罩。

  183顆人頭帶來的影響也在逐漸地發酵。

  對于大唐立國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行刑,長安城內軍、民、士、紳各有認知,稱贊者有之,畏懼者有之,怒罵者有之,但是唯有一點是所有人無法辯駁的。

  也許大唐距離昔日的巔峰還很遠,但是朝廷已經硬了起來,大唐被抽掉了幾十年的脊梁又重新挺立了起來。

  行刑現場胡人臨死之前的掙扎和嚎叫被長安市民當做了笑料,但是卻讓已經陷入了絕望中的勛貴們感覺到了一絲希望。

  這至少表明了一個態度,太上皇不想趕盡殺絕!

  行刑結束,東市刑場上的尸體還沒有徹底清理完畢的時候,一條消息從興慶宮的宮人中傳出,并且開始在長安城內流傳:

  下個月太上皇要在興慶宮勤政樓,親自為率部守衛了興慶宮的長纓軍中郎將郭戎舉行冠禮!

  郭戎,這個原本只是在小范圍知曉的名字開始迅速在整個長安城內流傳。

  興慶宮的守將,長纓軍的主帥,太上皇眼前的紅人,敦煌長公主的駙馬,關鍵這還是一個尚未及冠的少年將軍。

  唯一讓人疑惑的是他的出身,有人猜測他來自太原郭氏,有人猜測他來自郭氏華陰支脈,還有人猜測這是不是太上皇在登基之前在民間播撒得雨露。。。

  相比較民間的猜測,勛貴們的信息是更為詳盡和準確。

  郭戎是帶著兩百回鶻騎兵,從草原被大長公主派回來保護太上皇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這不僅沒能解釋郭戎的出身,反而為郭戎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當然,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郭戎的真實身份,就比如汾陽郡王郭子儀的第六子郭暖一脈。

  然而承襲了郭暖帶代國公一脈的,左金吾衛大將軍郭釗卻沒將郭戎的身份公之于眾,反而死死地隱藏,當成了最后的底牌。

  以太上皇的風格,如此一條信息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在無法解開郭戎身份的情況下,弄清楚這樣一條信息的目的才是當務之急。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開,和郭戎關系最為融洽的,就是和他一起從草原返回時候的京兆少尹韋貫之和長纓軍郎將李銳。

  在李銳處于禁苑長纓軍軍營,無法接觸的情況下,到韋貫之處打探情況就成了最合適的方向。

  然后,曾經和郭戎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和韋貫之莫逆之交的起居舍人郭惠成了最佳人員。

  騎著馬行進于日落之后空闊的長安的街道上,郭惠的腦海里總是在浮現昔日與郭戎唯一一面的場景。

  郭惠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當日那個冒充金吾衛的家伙會成為決定長安城勛貴的關鍵人物。

  如果當時自己堅決一點,或許……

  只不過一切都晚了,曾經有一個機會,自己沒有把握住,時也命運……

  手持禁宮的腰牌,郭惠騎著馬在宵禁之后空曠的長安街道上一路狂奔,不到半個時辰,郭惠抵達了京兆尹的府衙,報名而入。

  “貫之兄,救命!”

  郭惠在這個時候突然到訪,并沒有讓韋貫之感到意外,韋貫之甚至可以猜到郭惠此行的目的,但是聽到郭惠的一聲救命之后,韋貫之感覺自己有點招架不住了。

  六天之前,郭戎進門之后說的話,好像跟郭惠一個字都不差。

  從西市到東市,郭戎的一句話干進去三百條人命……

  都是姓郭的,都是自己的摯友,鬼知道這貨會給自己帶來什么……

  “(郭)五郎,有話慢慢說,不要著急,我可不信如今長安城內有誰能威脅你!”

  “貫之兄不要說笑了,今日刑場之上,胡人臨死之前,信口開河誣陷我家兄長謀逆,東市刑場之上,你可是監斬官,莫說你沒有聽到,如今整個長安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哦,我當是什么,你都知道是臨死之前的誣陷,太上皇會不知道?陛下會不知道?更何況我直接下令將之斬了,死人難道還會跳出來誣陷不成?”

  “貫之兄之恩情,郭氏銘記在心,不過,若太上皇信以為真……”

  “若太上皇真的信以為真,長纓軍下午就從東市直接去北城,進攻郭氏捉拿叛逆了,長纓軍在西市的表現我是親眼所見的,比神策左軍還要強上三分!”

  “如果他們動手你那還能有機會到我這里來?五郎,你擔心的如果是這個,那我只能送你四字格杞人憂天!”

  “當然,如果你今天到我這里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和郭氏……”

  郭惠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否認,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看到這樣的狀態,韋貫之也收斂起了笑容。

  “俱文珍煽動神策軍在長安作亂,皇城被包圍,興慶宮被圍攻,而勛貴們不發有一兵一卒,太上皇震怒,實話實說,太上皇不是沒考慮過……”

  看著郭惠臉上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韋貫之輕輕搖頭,自己這位莫逆之交也算是勛貴中的一個異類了。

  “五郎啊,你以為今天四千長纓軍為何全部進城?

  你以為東市上的十六架八牛弩是用來防備誰的?

  你可知道為什么行刑的是長纓軍的陌刀隊而不是京兆尹的劊子手?

  你以為從西市胡商那里搜集到的東西,真的不足以給長安城內的勛貴治罪嗎?

  還有,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如果沒有陛下的指令,你覺得我會因為你我的交情就下令殺人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說得年輕的郭惠的背后被汗水浸透,兄長說的是對的,太上皇不想趕盡殺絕……

  “可是,貫之兄,既然如此,太上皇怎么會突然下令徹查胡商,搜集……”

  “誰告訴你是太上皇下令?”

  郭惠被韋貫之的一句話反問直接問愣了。

  “敦煌長公主要下嫁郭戎,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長安城之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就好說了,郭戎已經是欽定的駙馬了,那天下午郭戎原本是和長公主一起在西市游玩,結果在游玩的過程中,西市的奸商耍了手段!”

  “啊!!!???”

  “長公主也是女人,女人被奸商欺騙也不算奇怪,郭戎雖然知道了胡商的奸計,但是為了照顧長公主也的面子,沒多說什么,結果郭戎的隱忍被胡商當成了軟弱,下意識的把郭戎當成了平民出身的禁軍郎將,你知道禁軍被收拾的有多慘,然后胡人得寸進尺……”

  “就算不是郭戎,就算是勢弱的禁軍那也不是他一個胡商可以羞辱的,弱是放在貞觀、開元……”

  說到一半,郭惠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反應了過來,現在不是開元。

  “強忍著怒火把長公主送走之后,郭戎直接下令從長纓軍調兵包圍了西市!解決羞辱的同時,也替陛下解決一下聘禮的問題。”

  雖然郭惠非常震驚,但是從心底,郭惠真的感覺郭戎這行為很男人。

  太上皇得知之后不僅沒有震怒,反而直接令京兆尹、中書省、刑部、兵部予以全力的支持和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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