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冪雨看了一會鐘瀚,很是不舍的從鐘瀚懷里坐了起來。輕輕的從土床上爬了下來。并沒有去吵醒熟睡的鐘瀚。
下床后的黃冪雨又看了一眼鐘瀚,這才從鐘瀚還給她的儲物袋里,拿出一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又看了看依舊熟睡的鐘瀚,眼中似乎多了一份堅定,也似乎做了什么決定一樣,扭頭離開土床邊。朝著洞口走去。
但走了幾步,黃冪雨突然又停了下來,回到那張桌子旁邊。從她的儲物袋里,拿出除了那本姹女秘術的所有書。
很是認真的一本本疊在桌子上,動作很是輕緩。
又把一些她儲物袋本來已經不多的一些靈果也放了上去。
回頭又看了一眼鐘瀚后,黃冪雨抿著嘴唇又一次回到土床邊,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睡著的鐘瀚。
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封書信和那顆鐘瀚放在儲物袋的仙杏一起放在枕頭邊。
做完這些之后,黃冪雨便不再停留,轉身就徑直的朝著溶洞出口走去。
等黃冪雨鉆出洞口后,看著依舊開始泛白的天空。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忍住想要趟下來的眼淚。
黃冪雨拍了一下儲物袋,一柄從她侍女小蝶那里拿來的飛梭出現在她腳下。
再一次回頭看了看洞穴的入口,黃冪雨架起飛梭朝著西面的祝融城飛馳而去。
一絲默默的從她眼角已經開始滑落,似乎對這里充滿留念和不舍。
黃冪雨原本是打算帶著鐘瀚一起回去祝融城的,但思考和糾結了好幾天之后,她還是放棄了。
畢竟鐘瀚只是一個修士。雖然已經達到了元胎期了。但鐘瀚也只是修士,比起擁有神通的神通者差距還是很大。
按鐘瀚現在的實力,只能跟青眼神通境的神通者打一個平手。遇到跨入藍眼神通者,只有死路一條。
這次她回去,還要面對那個早早就進入紫眼神通境的席子敬。要是被席子敬知道她已經委身于鐘瀚,那鐘瀚也只能死路一條。
在黃冪雨離開后的一個小時后,在土床上做著好夢的鐘瀚慢慢的醒了過來。
很是習慣性的朝著身邊摸去,但這次卻摸了一個空。他身邊已經沒有那具讓人癡迷的身影。
鐘瀚連忙坐了起來,朝著土床外面環顧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黃冪雨那身影。卻在枕頭邊發現一封信和那顆他放在黃冪雨那里的仙杏。
鐘瀚把仙杏收了起來,這才把信打開看了起來,只見黃冪雨在紙上寫著長長的一排字。只見紙上寫著:
笨蛋,我這次真的離開了。就像我上次跟你說的,你好好的活著。再取個媳婦給你生孩子。別來找我了,那個太極圓盤我已經帶走了。
你不是想要收房租嗎,我給你留了一些靈石。你就買一些房子。要是有一天我能活著回來。我陪你一起收房租。
還有,我把所有的書籍都留下了,你多讀點書。真的多讀點書,不然你以后真的會被別人騙的。不是每個女人會跟我一樣傻。
還有,你以后千萬別動不動殺人了。要是殺習慣了,你就會入魔,還會對你的修煉會有影響。
忘了告訴你,黃冪雨不是我的真名,我叫黃雨冪,千萬別忘了。傻瓜。愛你!
鐘瀚看著黃冪雨留下的信件,心里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揪了起來,一種無以言表的痛壓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鐘瀚似乎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又看了好幾遍,希望這是假的,但不管鐘瀚這么看,信件上的字一個也沒有變。還是那幾個字。
鐘瀚連忙從土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就連掉在地上的衣服也沒有穿。
不停的在溶洞里,發了瘋似的喊著黃冪雨的名字。不停的溶洞里尋找著黃冪雨的身影。
但不管鐘瀚怎么喊,怎么尋找,依舊沒有找到黃冪雨半點身影。
鐘瀚無神的跌坐在了地上,記不清自己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的鐘瀚,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
喉嚨處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想要大聲的哭出來,幾次哽咽之后。臉上那無聲的眼淚落到嘴里。一股咸咸的味道。
這時候,鐘瀚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從地上坐了起來,把土床上的那件布衣一穿,直接朝著出口跑去。
在鉆出洞穴后,把自己的靈力提升到了頂點,發了瘋似的朝著共工城里跑去。
“站住,把腰牌拿出來。”到了西大門。一隊守衛舉槍攔住快速奔跑的鐘瀚喊到。
但這次鐘瀚卻沒有減速停下,看著攔在自己前面的幾個守衛,靈力外放,直接把一隊守衛震的吐血倒在一邊。直接沖進了城里。朝著自己那間屋子跑去。
而吐血倒地的那一隊守衛,過了良久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中一個捂著胸口說道。
“你們看清楚剛剛跑進城去那人的相貌了沒有。”
“沒有,速度太快了,看來是那位神通者大人,我們還是自認倒霉吧。”另一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血回道。
“城主府不是下令嗎,不管是誰,進城必須檢查嗎,隊長,我們還是去上報,讓守衛大人給我們做主。”又一個守衛憤憤不平的說道。
“別天真了,那規定只是對那些修煉者有效,神通者大人還是高高在上的。我去找一下守衛大人說一下,換一隊人馬過來值勤,我們回去療傷。”
隊長說完之后,擦了一下嘴角流著鮮血,捂著胸口朝著城里走去,去跟守衛大人哪里稟報去了。
鐘瀚跑到自己家的門口,看著依舊鎖著的門,鐘瀚仍舊不死心的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進去就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喊道,“冪雨,冪雨,你在哪啊!你不能不要我啊。你走了我怎么辦啊?說好給我生孩子的啊。”
喊完之后,鐘瀚似乎失去一切希望,又一次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手里還緊緊的捏著黃冪雨留下的信件。
但那信件已經被鐘瀚捏的已經變成了一團,而且已經碎了,就像鐘瀚現在的心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癱坐在地上上的鐘瀚突然感到自己好困,癱坐在地上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眼角卻有眼淚不停的流下。
當鐘瀚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鐘瀚感覺自己的臉被地上的泥土沾著。
失去了希望的鐘瀚,慢慢的走出了屋子,連門都沒有鎖起來,就拖拖拉拉的朝著西大門走去。
在走到了城門口,鐘瀚再一次被守衛攔住索要腰牌,鐘瀚無意識的拿出腰牌給守衛看了一下,毫無神氣的徑直朝著山林方向走去。
那守衛看著鐘瀚失魂落魄的樣子,嘆了口氣對著旁邊的守衛說道。“又是一個修煉無望,出去尋死的人。”
“誰說不是呢,都這么晚了,還出去,肯定是修煉無望,女人也跟別人跑了的可憐人。像他這樣的還不如不修煉,混混沌沌的過一輩子多好。”
鐘瀚走到山林入口,剛剛要無神進去一旁的草叢,只見幾個人拉著兩輛板車過來。
“鐘瀚,好久不見,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在這里。”過來的人里,一個個子矮矮的男子看著鐘瀚問道。
鐘瀚聽到有人喊他,循著聲音看去,喊他的人是上次那個組過隊,又一起去過樓臺的萬一博。
鐘瀚還沒有說話,萬一博就上前說道,“都這么晚了,走,走,跟我一起回去我們那里。今天我帶著新人可是打了不少妖獸。我正好找你有事說呢。”
“去哪里?”鐘瀚無意識的回了一句。
“當然回去城里啊,這天都要黑了。我找了你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你人。”萬一博依舊摟著鐘瀚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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