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靠擺爛拯救了全宗門 > 第1441章 崩潰
  記憶迅速在頭腦中恢復,瑜志成記起來了,他被紀委喊進來,到現在還沒喝過水,吃過飯,身體極度虛弱支撐不住人昏迷過去,這才給他吊點滴。

  瑜志成不由感慨,那個年代組織員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十指釘竹簽、燒紅的烙鐵烙胸脯、鐵絲穿鎖骨、身體捆·綁在木頭架上抽皮鞭……

  組織員死來活去,連消炎藥片也沒得吃一片,哪還給吊點滴。

  要說呢,他們真的沒打他,身體不適給吊點滴,比起那時組織還是太仁慈。

  “醒了啊!”一人問。

  瑜志成當然要犟著脖子,內心多少有些英雄主義感嘆,他挺過來了,說起喝茶多怕,不過如此。

  他懶得說話,繼續犟著脖子,保持著他認為應該有的形象。

  也可以說他是在他們面前保持最后一點尊嚴,他是正廳,需要尊嚴。

  一人說:“拒絕組織幫助,拒不悔過自新,妄圖與組織和人民為敵到底,看看門外吧,或許對你有些啟發。”

  瑜志成原本犟著脖子什么也不看,或許是好奇心驅駛吧,目光還是下意識看過去。

  身體一顫,瑜志成頭腦嗡嗡作響,老婆站在門前。

  老婆怎么會站在門前,這是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老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是不是自己神經譫妄,意識出現錯亂。

  老婆容顏憔悴,眼睛紅·腫,頭發蓬松,衣飾不整,形象連賣菜、擺小攤的市井婦人也不如。

  然而,他實實在在看到了,也看清楚了,老婆看著他的神色恐懼,從門外望著他頭腦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房門隨即關上,老婆臉上的恐懼在他頭腦中已深深銘印,至死也不能忘記。

  那是無助的恐懼,形同天人相隔的恐懼,他發現嫌棄多年的老婆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重要,甚至以為老婆就是他的希望。

  然而他明白,那是虛無縹緲的希望,已經不可能有具體內容。

  那人說:“你不講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沒關系,你老婆講了!你可以不講,那些事情都是你老婆背著你干的,法律處罰你老婆就行了!”

  瑜志成頭腦如夏雷轟轟砸過,他相信那人講的話,老婆怕事,知道的事情她都已經講了。

  老婆講的每一件事,都是他的罪行,每一條罪行,都是捆·綁在他身上的一根繩索,他還有什么可以掙扎的。

  老婆是不知道啊,她把事情講出來,不僅救不了他,他渾身的繩索反到勒得更緊。

  他是男人,即便茍且偷生,也不能把自己做的事情讓老婆受罰坐牢,他現在是不講都不可能。

  “還有你看的呢,看看吧,或許你看了后會配合我們把自己的問題講清楚。”那人幽默語氣道。

  瑜志成望過去,身體晃了晃,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出殼。

  他看到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他看到這兩個人,有如萬箭穿心。

  一個未滿三十歲的女人,手里牽著個三歲的小男孩。

  女人看著瑜志成一臉恐懼渾身顫抖。

  小男孩看著瑜志成一臉茫然,小男孩隨即抬頭看望向牽著他手的媽媽,那人怎么像爸爸?

  罪孽啊!瑜志成心喊。

  沒有被喊來,小男孩是他成功的杰作,人生得意。

  現在小男孩是他的痛感,是他所有罪惡痛感的發源地,痛感會把他活活痛死。

  房門關上,女人、小男孩消失。

  瑜志成胸悶氣阻,一口氣差點兒沒有回過來。

  那人:“你可以講那個女人詐騙你一百多萬現款、兩百多萬房產、價值六十多萬的小車。

  現在我替你報警,保衛局以詐騙罪對女人采取強制措施。

  你想過沒有,女人的罪名一旦成立,小男孩怎么辦?

  我問過那個女人,小男孩剛滿三歲。

  還別說,小男孩模樣兒像你,無需做親子鑒定……”

  “別說了,我講……我全講,不要牽連他們……”

  瑜志成全面崩潰。

  ……

  天快亮時,房寧寧房間床頭柜座機振鈴。

  房寧寧坐起身接起。

  “我是樓層服務員,剛才賓館出了安全事故,請你配合賓館把房門打開。”

  房寧寧意識到,該來的來了!

  她沒出聲,身穿睡衣起床走去開門。

  門前站著幾個人快速走進房間,房間一覽無余,沒有他們希望見到的人。

  昨晚他們的人監視到,呂軍給姚清貴一個房間。

  一人看向房寧寧:“你是房寧寧同志吧?”

  “是,有什么事嗎?”房寧寧并不驚慌。

  “方圓紀委有一個案件需要你協助調查,我們專程趕過來接你去方圓。”那人把證件遞在房寧寧面前,“這是我的工作證。”

  房寧寧瞟眼那人的工作證:“明天……應該是今天,九龍溝風景區與北大博導簽約,是不是讓我簽約后跟你們回去。”

  那人:“案件十分重要,既然找你協助調查,按照組織有關規定,你必須放下一切工作,協助方圓紀委調查案件。”

  房寧寧心里準備,既然喊她,反抗無益:“我跟你們去吧!”

  一個人拿著一個黑頭罩走到房寧寧面前,要給房寧寧罩上黑布頭罩。

  房寧寧不干了,怒道:“我是協助你們調查,并不是喊我去喝茶,為什么要用黑布罩罩著我的頭。”

  一人說:“案件特殊,需要絕對保密,協助調查人也要絕對保密,這是規定,請你遵守紀檢辦案的規定。”

  房寧寧沒再拒絕、申辯,讓那人把自己的頭罩住,被人架著手臂走出房間。

  頭剛被黑布罩罩住,房寧寧意識到已被隔絕社會,成為任由宰割的生靈。

  究竟過了多少時間房寧寧并不知道,頭被黑布罩罩著,什么也看不見,無法判斷時間,也不能分辨上午、下午、白天、夜晚。

  她只知道口干舌燥、肚子饑餓,腸胃疼痛。

  或許是肚子饑餓時間長神經系統已經麻木,不知何時,她不知道饑餓、腸胃也不再疼痛。

  她分辨得出乘坐的是小車,坐后排座,一邊有一個人緊貼著她坐。

  途中她睡過去幾次,醒來時間概念一點也沒有,天地全是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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