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標前已經有人知道結果?”方世強問。
呂軍說：“這樣的事情多次發生，習以為常，大家也不覺得奇怪。”
方世強：“……”
呂軍：“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全面完成方省·長交給的各項旅游工作任務，取得旅游階段性成績，今后的工作只能順水漂流，不是我能左右的。”
方世強：“怎么，你要半途而廢?”
呂軍：“明知不能，強為，被人弄趴下，別人以為我無能，我不愿無能，要做就做有能。”
方世強：“怎么才叫有能？”
呂軍嘿嘿笑笑：“之前我能觸及到旅游，做了一些有助于旅游發展的工作。
現在我觸及不到旅游，沒法做有利旅游發展的工作。
手里沒有刀，拿什么殺人。
這就是我的無能。
無能只好在一旁做看客。”
方世強笑了，小子向我要官。
裝著沒懂起，方世強說：“現場直播的委員會決定，仙石鎮、十里八鄉、永加患絕癥的樹神兒女，樹神碎片免費吃；想要長生不老，優惠七折。
外地人身患絕癥優惠七折，想要長生不老不打折。
我要問的是，一、樹神碎片能包醫絕癥、長生不老?二、你買樹神碎片合法?”
呂軍嘿嘿道：“方省長知道，永加有三顆荔枝樹，結出的荔枝一顆賣到幾千元至兩萬多元不等。
荔枝的味道、營養還沒經過改良后的荔枝。
三棵樹上的荔枝價格為什么買這么高呢?
據講一千多年前飛馬送楊貴妃吃的荔枝，是三棵荔枝樹上的荔枝。
不難看出，這三棵上的荔枝賣這么高的價格，賣的是歷史故事。
說白了，買的是楊貴妃吃三棵樹上荔枝的歷史故事。
現在我賣樹神碎片，一盒五克，一萬塊，賣的是什么，賣的是神話故事。
瑤池一棵神仙樹下凡做樹神保佑老百姓的神話故事。
正因為有樹神是瑤池的神仙樹下凡的神話故事，才有口口相傳吃了樹神碎片包醫絕癥、長生不老。”
“講得有道理。”方世強滿意道。
呂軍說：“某味中藥吃了癌細胞消失，野山參吃了該死的人還能多活一些時日，吃唐僧肉長生不老眾人皆知……
國家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神話故事多著呢！
樹神的神話故事符合人們盼著治愈絕癥、長生不老的愿望，如果有錢，為什么不買一盒試試呢?
一萬塊錢，又不是什么大事。”
方世強嘿嘿道：“真有你小子的。”
呂軍：“方省·長，這兩天忙過，我給方省·長帶兩盒過來，請方省·長試吃樹神，或許就包醫絕癥、長生不老了呢！”
方世強愣了下，這才發現內心也想吃樹神，只不過不能當眾講而已，現在呂軍讓大家吃樹神，可以當眾講了。
方世強：“有樹神吃沒忘記我，說明你是知思圖報的人。”
“嘿嘿！”呂軍小孩子聲音笑笑，他清楚，與方省長關系又進一層。
方世強：“你鎮上的書·記姓李吧，配合得怎么樣？”
呂軍趕緊道：“很好，很好！
李書·記堅守崗位，把鎮上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條，我遇到什么事情，他把班子成員拉出來搖旗吶喊，我才有時間做旅游工作、才能大膽做旅游工作。
不瞞方省·長說，林縣·長為表彰李書·記工作做得好，還自掏腰包請李書·記客呢！”
“不錯不錯。”方世強說，“小子，沒時間給你閑扯了，再見！”
方世強電話收線。
呂軍嘿嘿笑笑，方省·長懂感情，不僅考慮他、還要考慮李德才。
他如何不知，李德才一旦進入縣領導·班子，哪就死心踏地跟著他干一輩子。
李德才和稀泥出名，那是之前他沒有辦法，現在放開手腳干，亮出真本事，能趕上他的人屈指可數。
方世強摳姜忠良手機。
“你好你好方省·長。”
方世強：“忠良啊，永加旅游第一階段工作圓滿收官，不容易啊！”
姜忠良：“是方省·長堅強領導，才取得圓滿收官的巨大成績。”
方世強：“下一階段旅游工作進入建設階段，主要矛盾是錢、工程工期、工程質量。
鎮上用賣樹神碎片收入，加上省財廳、京都下撥的旅游建設資金，錢的矛盾應當解決了。
現在的主要矛盾工程工期、工程質量。
偏偏工程被縣上收走，鎮上管不著。
加之技術力量、機器設備、資金實力都雄厚的路橋集團落標。
我擔心工程工期延誤、工程質量出問題，仙石鎮想管也管不著，或者管著了，施工單位坐下來談，一談就是一兩年，旅游建設怎么拖得起。”
姜忠良說：“請方省·長放心，林凡、呂軍一定有辦法，不會讓工程工期、工程質量出問題。”
方世強說：“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出不出問題的事情，我擔心的是，旅游工作進入第二階段，仙石鎮插不上手，林凡孤掌難鳴，旅游工作停止不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姜忠良還懂不起，那就白做濱江市書·記了。
“方省·長，旅游工作進入第二階段，我的意見加強縣上旅游工作的領導力量，以此解決第二階段旅游工作的推動問題。”
“這樣考慮很好。”方世強想了想，補充道，“應該考慮從決策層加強領導力量，這事你可以與林凡商量下，聽取她的意見，她是旅游工作第一線總指揮。”
姜忠良：“我這就找林凡同志商量。”
方世強電話收線。
姜中良摳林凡手機。
“丫頭忙啊！”
“沒事沒事姜叔叔。”林凡對姜忠良的原則是，姜忠良喊丫頭，她就喊姜叔叔，比較正式的談工作，喊姜書·記。
姜忠良說：“旅游第一階段工作干得不錯，盡管出現不少困難和挫折，最終圓滿收官，方省·長十分滿意。
旅游進入第二階段工作，能不能得到方省·長認可，旅游建設工期、工程質量是關鍵。”
林凡：“姜書·記指出極是，不瞞姜書·記說，縣上對旅游建設工期、旅游工程質量監管上似乎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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