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拍了拍江茹的手,說道,“你放心,今天又我在,沒人敢欺負了你。”
安陽郡主這時候像極了個護仔的老母雞,叫江茹心中感動的同時,又忍不住發笑。
她道,“母親忘了,我如今可是圣上親封的誥命,莫說是我那兒妹妹,就是宋老夫人,她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將我怎么樣。”
這樣一說,安陽郡主也笑了起來,“正是如此,莫說是永寧侯府,就是相府,你從前在那里受了那樣多的苦,如今頂著誥命的名頭回去,就是你那父親,也得對你客客氣氣的。”
說到這里,江茹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點頭道,“是啊,不光是我,我娘親在相府里的日子也好過多了。”
這便是黎辰梧的一番苦心了。
他如此做,不僅叫江相不能動不動的將江茹當作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還能解了江茹在相府里的后顧之憂了。
瞧著江茹的精神一下子低沉下來,安陽郡主拍了拍江茹的手,權做安慰。
兩個人剛說完話,馬車就晃悠悠的停了下來。
茴香的聲音在外頭響起,稟告道,“夫人,咱們到了。”
安陽郡主便嗯了一聲。
江茹先從馬車里下來,隨后又轉身去扶安陽郡主下馬車。
今日因為安陽郡主也要來,所以江茹只帶了玉兒一個丫頭,此時正跟在茴香后頭。
永寧候府在門口待客的小廝見有客人來了,忙迎了上來,一邊彎腰將安陽郡主和江茹等人往府里迎,一邊叫人出來,跟定北侯府的車夫將車往后院趕。
一進府門,就有丫鬟上前,替了小廝,又因著客人往內院去。
江茹走在安陽郡主身側,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候府里四處的布置,不由在心中咋舌。
為了今日的宴會,宋老夫人還真是舍得,將庫房里的好東西怕是搬出來了一大半。
只是這些話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看了幾眼之后,江茹就收回了視線。
行過假山和連綿的回廊,便到了舉辦宴會的院子。
江茹她們來的已經算晚了,里頭已經有好些夫人小姐坐著了。
宋老夫人正候在門口,自從侯夫人轉變為老夫人后,她就將自己所有鮮亮的衣服和首飾都首飾起來,就是今天這樣的時候,也穿著灰黑色的福壽褂子,叫江茹想起幼時見過的祖母來。
見到安陽郡主之后,她急忙迎了上來,說道,“郡主娘娘可是稀客,怎么今日有時間應我的約?”
宋氏這樣的客氣,安陽郡主也笑著說道,“你我也算是舊相識,你下的帖子,我不來豈不是太失禮了些?”
宋老夫人面上雖不曾明說,但看臉色還是能分辨出來,安陽郡主這句話說的她十分高興。
江茹卻一眼看到了跟在宋老夫人身邊的姑娘。
正是自己上次在布料店門口見過的那一位。
察覺到江茹的視線,宋聽音便轉過頭,對著江靈機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像是之前從未說過那些挑釁之語。
她故作和善,江茹也笑了笑,算作是打招呼。
相讓著進了院子,坐下沒多久,江茹就見到有婢女攙扶著一個滿頭白發的女人進來,徑直坐到了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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