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將五皇子府的事情說給江茹聽,五皇子是必然不肯輕易饒恕自己的—。
看著神情反復變化的沈詞,五皇子一手執著酒杯,一手在沈詞背后拍了拍,語氣調侃。
“應了,你心里那點想法能瞞得了誰?本王是看你思戀辛苦,這才找了這么一個人來送與你。”
沈詞低了低視線,假裝平靜的問道,“殿下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五皇子眼神一閃,這才說道,“本王既然決定要坐上那個位置,自然是要將來投奔的人查個清清楚楚。”
否則他怎么敢放心去用這些人?
沈詞卻一下子放下心來。
這么一說,看來五皇子是看到了府中自己藏著的那幅畫,而并不是派人跟著自己。
和江茹私下見面的秘密沒有被人發現,沈詞高高懸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五皇子見沈詞的面色好起來,這才繼續開口說道,“你放心,這件事只有本王一人知道,而且本王可以跟你保證,絕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沈詞是個可用的人才,五皇子自然是想將他牢牢把握在手里頭的。
話已經說到這樣的地步,沈詞再不做出個態度,怕是會引起五皇子的不滿。
很快,沈詞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轉頭對著五皇子表忠心。
“殿下,就算沒有與定北侯世子的恩怨,臣也是會站在您這一邊。”
五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覺得自己該給沈詞一點甜頭。
“這樣,定北侯府本王注定是不會留下的,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家的世子妃,我就交由你處置吧。”
聽了這話,沈詞心中大喜,忙道,“臣原為殿下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五皇子笑著擺了擺手,隨后往旁邊一使眼色。
身后人很快會意,送上來一個盤子。
外人看不見,但等盤子放在沈詞面前,他看到上頭明晃晃“賬本”兩個字之后,心中還是驚訝了好一番。
“殿下這是——”
話到嘴邊,沈詞又忙改了口,“殿下,這萬萬使不得,臣下跟隨殿下時日尚短,如何當得起如此大任?”
這些時日以來,沈詞也看清楚了,五皇子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簡單。
要爭皇位,軍隊、人脈缺一不可,軍隊需要大筆的銀子養著,疏通人脈,更是需要無數的真金白銀。
這樣多的財物要從哪里來,眾人心中多少也有數。
不過沈詞倒是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嚴重事情。
畢竟要成大事,可不能拘泥于此些事。
五皇子見沈詞這樣的態度,更是滿意。
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可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我既然要用你,便不會懷疑你對我的忠心。”
五皇子可沒有這么輕易就相信一個人。
不過在得知沈詞別樣的心思之后,他就知道,這個人被自己籠絡住。
繞是沈詞只是為了奪侯爵之位才投靠的五皇子,聽見這句話,免不了心中一動。
已經有因為好奇朝這里看的人,沈詞一揚袖擺,將托盤蓋住,隨后又暗暗將賬本藏了起來。
五皇子看著這一切,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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