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深夜書屋 > 第七百七十三章 誠意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臥室里,帶著一股子特殊的味道。

    鶯鶯跪在床上,雙腿折疊,

    周澤靠著床坐著,手里夾著一根煙;

    兩個人四目相對。

    “老板…………”

    鶯鶯身子略微前傾,

    主動湊向了周澤。

    周澤頭微微一側,避開了鶯鶯的嘴唇。

    鶯鶯倒是沒有失落,更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笑,

    道:

    “老板,你嫌棄你自己的味道啊?”

    周澤默然不語。

    “咳咳……”

    臥室門口,

    傳來了咳嗽聲,

    小蘿莉覺得自己似乎來的不是時候,但沒辦法。

    “怎么了?”

    周澤問道。

    “老張來了,好像有很嚴重的事情。”

    “我知道了。”

    周澤下床,走出臥室,下樓梯。

    鶯鶯也起身,離開了床榻,走到門口時,小蘿莉有些詫異地看著鶯鶯,道:

    “進步這么快么?”

    “什么?”

    小蘿莉瞇著眼,笑呵呵地看著鶯鶯,她可是過來人了。

    “你笑什么?”鶯鶯問道。

    “去漱口吧。”

    “當然。”

    “還有,這里的味道真大。”

    小蘿莉把手放在自己鼻子面前揮揮手,隨即微微皺眉,

    道:

    “這味道,怎么一點都不波力海苔?”

    “嗯?”

    很顯然,對于這方面的事情,鶯鶯是真的比不過小蘿莉,好歹人上輩子也是縱橫商界的女強人,玩兒起來堪比武則天。

    “你沒覺得么?”小蘿莉有些奇怪。

    鶯鶯張開嘴,紅唇之下,貝齒輕露,里面帶著清晰的血絲。

    小蘿莉愕然,驚呼道:

    “都吃出血來了?”

    這種情調,她上輩子可真沒經歷過。

    “吃什么啊?”

    “不是吃那個匹諾曹的鼻子么?”

    “那是什么?”

    “那你剛剛在做什么?”

    “老板胸口上包扎過的傷口愈合得太快,紗布都嵌進皮肉里了,老板只有一只手,不方便清理。

    老板就讓我用我自己的牙齒和指甲,把那些嵌進皮肉的紗布給清理出來。”

    “所以,你們剛剛不是在…………”

    “在做什么?”

    “沒有。”

    小蘿莉倒是能理解周澤為什么讓鶯鶯直接幫忙的,因為他的血,對于鶯鶯來說,是大補之物,能夠促使鶯鶯的進化。

    也怪不得,

    自己剛剛還疑惑著呢,

    這倆人做事怎么連臥室門都不關。

    至于老張的事兒,小蘿莉再蠢也不可能認為老張那個人會特意過來開這個玩笑,所以她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迅速上來找老板他們。

    …………

    周澤并不清楚蘿莉身淑女心的林可一開始到底誤會成什么東西了,他也沒心思去思量這個。

    下了樓,

    就看見老張坐在沙發上,腰背筆直,同時,他的一只鞋子脫了下來,鞋子就放在茶幾上。

    “老張?”

    周澤喊道。

    老張沒有反應,周澤走近后才發現,老張閉著眼,同時耳朵里還塞著棉花。

    周澤看了看鞋子,又看了看老張,當小蘿莉和鶯鶯走下來時,周澤回頭道:

    “把老安喊下來,還有老許。”

    很快,

    三張椅子放在了老張對面,

    周澤坐中間,

    安律師和許清朗分列兩側,

    整得跟三堂會審似的。

    “他這意思是,他不能說話?”許清朗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同時,也不想聽我們說話?”

    “而且還不能看。”安律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眼睛一直閉著的。”

    周澤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你們這些廢話講得好有道理。”

    “…………”許清朗。

    “…………”安律師。

    “鶯鶯,拿一支筆來。”

    “好的,老板。”

    鶯鶯從吧臺那邊拿來了一支圓珠筆,周澤把筆放在了老張的手中。

    老張愣了一下,雖然聽見不也看不見,但肯定能知道自己手里現在拿著的是什么,他提起筆,似乎是在猶豫,又像是在思考,最終還是把筆放在了茶幾上。

    “也不能寫。”

    周澤若有所思。

    “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聽,也就是說,他是在隱瞞著什么,不是對我們隱瞞,而是對另一個方面的人進行隱瞞。

    那個人可以通過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耳朵去獲取感知,

    甚至,

    可以通過他的動作,進行思考……”

    說著說著,

    安律師就看向了周澤,

    道:

    “老板,和你體內的那位,很像啊。”

    許清朗這邊,雖說是融合了海神的一部分,但說到底,他是以陣法的方式保持了和海 了和海神交通的媒介,強行讓自己成了海神在大陸的“白手套”。

    只不過許清朗的這個白手套和海神以前的那些白手套所不同的是,許清朗這邊有更大的自主權,除非他主動解開封印進行呼喚,否則一般時候,海神不會主動過來。

    畢竟,海神是在萬里之遙的大海上,并不是真的住在許清朗的體內。

    但贏勾可是住在周澤體內的,

    確切地說,

    只要贏勾愿意,

    周澤在吃什么,在做什么,在看什么,在聽什么,

    他都可以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去進行代入。

    這是一種一體雙魂的寄生方式,那么很顯然,老張現在的情況就說明了,他的體內,現在也住上了另外一個人。

    我艸!

    安律師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但現在真的有一種老子嫉妒的情緒正在升騰的感覺!

    甭管住著的是誰,

    但肯定是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任何事情風險和機遇都是成正比共存著的,這一點,安律師一直堅信。

    只是,

    許清朗有了海神的“牽絆”,老板這邊有那位,老道又是……現在連老張這個之前自己都覺得是一手廢棋的角色現在都……

    憑什么!

    為什么我就什么都沒撈到?

    嫉妒,

    讓我發狂!

    好在安律師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能力,其他人這會兒也沒功夫去在意他心底嫉妒的小火苗。

    許清朗則是伸手指了指老張放在茶幾上的鞋子,道:

    “這鞋子是什么意思?”

    “這太抽象了。”安律師搖搖頭,“就不能再帶點提示?”

    “老張這么做,肯定是認為,我們可以根據他的表現,猜出來真相。”周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這意味著,我們所要尋找的目標范圍其實已經很小很小了。

    首先,

    是我們接觸過的東西,如果是沒接觸過的未知存在,我們也不好猜。

    其次,

    這個東西還能上身,甚至是經常玩上身游戲。

    再之,

    這個東西會讓我們喊忌憚,至少在老張的認知中,擁有破壞我們書屋的能力。”

    “我算算,惹過我們,現在還沒死透的似乎也沒幾個了,畢竟老板一直與人為善。”

    安律師掐著手指開始在腦子里排查,繼續道:

    “許清朗的師傅沒死透吧,會不會…………”

    剎那間,

    安律師看向了老張放在茶幾上的鞋子,他想到了。

    “鞋子……鞋子……鞋只……獬豸!”

    周澤說出了答案。

    安律師當即驚呼道:“嘶…………老板真是慧眼如炬,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許清朗也面露沉重之色,“那只法獸?它來得這么快?”

    周澤點點頭,把鞋子拿起來,放在了老張腳下,示意老張穿回去。

    這也是在告訴老張,他們已經猜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老張把腳套進了鞋子里,

    繼續坐在那兒。

    周澤站在旁邊,沉吟道:

    “獬豸是法的象征,人間司法部門里,不知道存在著多少具獬豸的分身。

    他在半年時間內,在通城損失了兩具分身,而且是毫無頭緒地損失,肯定會讓他的本尊震怒,哪怕是為了他這個法獸的尊嚴和驕傲,也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無疾而終下去。”

    安律師笑道:“怎么感覺它就跟蔣先生那樣,不停地給咱們當運輸隊長。”

    在場的人,除了老張,都露出了笑容。

    是的,

    獬豸分身第一次出現,被贏勾吃了,小猴子還蹭著分了一杯羹,吃得滿嘴流油。

    第二次蘇醒,也被周澤吞了。

    而且,安律師看得更清楚的是,他認為贏勾很可能已經蘇醒了,之前只是猜測,但白天老板忽然的“爆發”,似乎更佐證了這一點。

    要不是安律師清楚上古時期贏勾和獬豸之間的恩怨,安律師都快要誤以為獬豸是贏勾的好機油了。

    這是在變著法子在不損害贏勾面子的前提下,給好朋友變相地資助和塞錢啊!

    “準備吧。”周澤開口道。

    “滅了它?”安律師問道。

    “滅了它感覺太可惜了。”周澤搖搖頭,看向了許清朗,問道:“老許,有沒有辦法,把老張這種情況變成和你一樣的……”

    許清朗似乎是知道周澤要說什么,馬上搖頭道:“我能試試,看成功率很低,畢竟,不是一個層次。”

    海神雖然叫“海神”,但也只是一頭海蟒成精,

    說實話,和獬豸,真的沒太大可比性。

    “你做你能做的就好,剩下的………”周澤舔了舔嘴唇,老張只是他當初“急公好義”般的救下的,其實沒多大的期待值,也沒打算利用老張,但若是老張能夠獲得獬豸分身力量的話,那效果…………

    畫面,

    太美。

    周澤打了個響指,

    “Biu!”

    花狐貂飛了過來,落在了周澤肩膀位置。

    周澤伸手摸了摸花狐貂的屁股,

    道:

    “我覺得我的那支鋼筆,一直放在這貨的屁股里,真的太委屈了。”

    ————我是爆鞠的分割線——

    求月票,求月票!

    咱們拼熬了半個月,

    龍就不信,熬不上去!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