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本不想理會。
畢竟這女人出爾反爾習慣了。
他還真怕自己救了對方,反而被對方咬一口。
但是一扭頭。
卻看到,墨影整個人斜躺在草地上,因為媚藥發作的原因,身上的衣衫都被她自己用手扯開了。
許源吞了一口口水,心里默道,“這荒郊野外的,要是就這么走了。
萬一有什么野獸出沒,可不好。
就算是這娘們不是好東西,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思,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再者,自己接受先祖傳承的時候,先祖遺訓不也是讓自己學好了醫術去救死扶傷的嗎?”
一咬牙,許源只得返身回來。
他對墨影道,“我一會兒會對你施針,幫你封住體內的媚藥,然后你自己再用內力逼迫出來,就好了!”
墨影閉著眼睛,臉頰紅通通的,好似兩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許源的話,也不知道她是否聽清了,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黑色緊身皮褲的包裹下,緊緊的夾著。
像是兩條黑色的蟒蛇扭在一起似的。
許源掏出銀針,俯身下去。
對著墨影的胸口的穴位刺了下去。
但也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正全身火熱的墨影,忽然嗅到了近前而來的男人氣息。
頓時就像是一只餓了數天的野狼,嗅到了肉香一樣。
根本就不等許源的銀針落下,便是玉臂一展,直接勾住了許源的脖子。
許源大驚,一邊往后退。
“使不得啊……”
雖然嘴里喊著,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分。
半閉著眼的墨影,手臂有了借力的依靠,整個人的嬌軀便是乘勢而上,幾乎掛在了許源身上。
同時,那兩條被黑色皮褲長靴的包裹的美腿,也盤在了許源的腰間。
“救我……幫我……快,我……我要!”
墨影緊閉著眼,檀口微微張開,雪白的貝齒,和嫩紅的粉舌清晰可見,嘴里吐氣如蘭。
讓許源頓時陷入了糾結。
“你放開我,其實……其實你這媚藥,還有一種方法可解的,不一定非要這種……”
許源焦急的道。
“唔!”
伴隨著墨影不顧一切的貼了上去,許源的嘴巴被堵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許源一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一個面色冷漠的女子,手里抓著一支羽箭,正抵著他的脖子。
“你這淫徒,我要殺了你!”
墨影咬牙切齒的喝道。
許源一臉無奈道,“別裝了,那血梟用的媚藥叫三日紅,服用之后,雖然會讓人意亂情迷,喪失理智,但是卻并不會讓人失去記憶。
也就是說,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你都記得。
壓根就不是我強迫你的……”
墨影俏臉一滯,“那又如何,我是殺手,殺人何須理由?”
許源更加無奈了。
“是,你殺人不需要理由。
如果你真想殺我,我壓根就沒有睜開眼的機會,你也不會拿著羽箭在我脖子上比劃半天了!”
墨影被許源說的啞口無言。
許源繼續道,“看得出來,你雖然是殺手,但是你良心未泯。
不然的話,你也不會為一個照顧了你一個月的養母,而放棄一切的去追殺血梟了!”
“咻!”
墨影一抬手,原本被她抓在手里的羽箭,立刻飛了出去,直接洞穿了旁邊的一棵足足有著成年人腰桿粗細的樹。
“你給我閉嘴!”
墨影冷聲喝道。
下一秒。
她直接起身離開。
但剛走兩步,忽然卻又折返回來。
“今日之事,就當是你救我的回報。
下次相見,我必定報你毀我清白之仇!”
說完,墨影邁著大長腿,徑直離開了。
看到墨影消失,許源才輕輕吐出一口氣,默默的收起了手指間的銀針。
他還真怕這墨影一怒之下,真的下手了。
那銀針,也不過是萬全之策而已。
許源坐在草地上,腦子里面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
嘴角掀起一絲笑容。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一瞥。
落在前面柔軟的草地上。
那里正有著一株嫩綠的草葉,上沾染著些許暗紅色的血跡。
“哎!”
許源輕輕一嘆。
遲疑片刻,竟是伸手將那一株草給挖出,帶了回去。
怎么說,這也是個紀念啊。
許源趕到沐家的時候,天色漸晚。
沐紫盈知道許源要來,早早的等在門口了。
“許源,你怎么遲到了這么久?”
沐紫盈嘟著嘴,有些不滿的道。
許源剛要解釋,沐承宗笑呵呵的走了出來,對沐紫盈道,“你這丫頭,真以為人家許源跟你一樣,每天無所事事啊。
人家是男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遲到了點,怎么了?你連這點時間都不能等嗎?”
沐紫盈一臉無語,“爸,我看許源才是你的親兒子!”
沐承宗毫不掩飾的道,“我要是有許源這樣的兒子,這南河市,早就是我沐家的天下了!”
許源聽得一頭黑線,這父女倆,可真是奇葩!
“行了行了,別站著了,快里面請吧!”
丹秋子也笑呵呵的開口,緩和著氣氛。
沐承宗父女倆這才作罷。
酒足飯飽之后,許源繼續動手給沐承宗祛毒。
放了小半碗的毒血。
許源對沐承宗道,“沐伯父,你的身體素質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原準備還要祛毒一個星期的。
但是現在看來,三次足矣,我再開個方子,你吃上半月,不僅舊傷痊愈,而且,以你多年的積累,你的實力,甚至都有可能再精進一些!”
“哈哈哈!”
沐承宗很是開心,拉著許源的手都不想放開了。
“得此女婿,我還有什么可乞求的啊!”
沐紫盈紅著臉,急的直跺腳,“爸,你今天喝多了吧?怎么老在胡說?”
“什么胡說?今晚,你就跟許源睡一塊兒去,最好給我弄個孫子和孫女出來!”
沐承宗面色一板,喝道。
沐紫盈的臉,紅的幾乎能夠滴出血來了。
“我不理你了!”
說著,一甩手,便離開了。
許源也是一陣無奈。
剛要離開,沐承宗接了個電話。
回來之后,他看著許源道,“許源,我剛接到了個電話,我有一個老朋友,早年間跟人爭勇斗狠,好不容易打下了一塊地盤。
但是卻留下了一身暗傷,時不時就發作,疼痛難忍。
他聽說你治好了我的傷,所以特地也想請你過去給他看看。
你看……”
沐承宗征詢許源的意見。
許源略一沉吟,答應了下來。
他本身就沒有什么事兒。
丹秋子在一旁,急忙對許源道,“許少,可否讓我跟你一塊兒去,給你提個藥箱啥的。
不為別的,只是想看看你的治病手法,希望能從中學習一二!”
丹秋子滿臉懇求之色。
許源也不是小氣之人,答應了下來。
還跟著道,“如果前輩有什么問詢,但請開口,晚輩定當知無不言!”
丹秋子心頭更是激動不已。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這句話可不就是說,許源不會藏私,愿意無償相授嗎?
“如此,老朽多謝許少了!”
丹秋子沖著許源,深深鞠了一躬,臉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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