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昭看著走過來的梁淼,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梁淼看到柳云昭一副打算離開的樣子并不意外,或許可以這樣說,她是特意來這里堵柳云昭的。
柳云昭也不著急離開,她等著梁淼一步步走近,期待著她會說些什么。
梁家其他人雖然不在,可周圍傭人到處都是,難保不會有什么人會說出些什么。
這樣的情況下,梁淼說什么都很容易被人發現。
“柳總,你要走了?可是我們照顧不周,不是說好吃晚飯的嗎?”梁淼先開口寒暄。
柳云昭笑了下,說:“想起工作上還有一點事,有些著急,得趕快處理,所以要先回去,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么,”梁淼說,“柳總這樣的人,當然是工作更重要些。”
她說著,遞上了手里一直拎著的禮盒:“這幾天家里忙,還沒來得及祝賀柳總來京都的喬遷之喜。”
“這是一點小心意,還望柳總別嫌棄。”
“那我就先謝謝梁經理了。”柳云昭接過禮盒,只覺得它出乎意料的輕。
她收好禮盒,剛想再說些什么,梁淼卻突然湊近抱住了她。
柳云昭:“???”
啊???
怎么個事啊?
她還沒來得及掙開,就聽到梁淼在她耳邊小聲說:“柳總,只要你能幫我拿下梁家,不出三年,柳家必和梁家平起平坐。”
柳云昭一愣。
梁淼松開了說,淡定地為剛剛的行為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柳總,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格外親切,所以一下沒控制住自己。”
“啊……”柳云昭看了她兩眼,“沒事,沒關系。”
梁淼:“我送柳總離開吧。”
“不用了,”柳云昭看了看門口,說“我的車已經到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好吧,那祝柳總一路順風。”梁淼站在門口告別。
柳云昭繞過她朝門外走。
等上車坐穩后,她讓常銘往別墅里開,自己則打開了梁淼送給她的禮盒。
如她所料,禮盒里沒有什么禮物,只有一張薄薄的紙。
柳云昭翻開看了會兒,嘴角沒忍住彎了起來。
這梁淼,果然是個行動派。
剛剛在別墅門口那一句不是她心血來潮,送來的禮物里便留下了更詳細的版本。
柳云昭看了會兒,心中有了想法,她放下手里的紙,拿出手機撥通了封庭的電話。
她猜封庭現在不可能在飛機上。
果不其然,電話響了兩秒就被接了起來,封庭似乎在睡覺,聲音都有些沙。
“柳總?”他有些驚訝,“怎么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柳云昭咳了聲說:“你現在在哪?”
“在家睡覺啊,”封庭理所當然地說,“昨晚沒休息好,今天又累了一上午,趁著這點時間補個回籠覺。”
柳云昭:“……”
所以趕回s市的飛機什么的果然是在胡說八道吧。
“介意幫我個忙嗎?”柳云昭問。
封庭聲音含笑:“柳總說。”
“后天幫我約一個人。”
“約人嗎?可以啊,”封庭說,“柳總想讓我約誰呢?”
“梁家的二女兒,梁淼。”
讓封庭這個疑似梁家仇人去約人,她就不信其他人會把梁淼和她還能扯上關系。
即使是梁家的人,封庭也沒什么猶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只是需要我約人嗎?”封庭問,“柳總想要幫助誰?或許我也可以幫一幫忙。”
“不用,”柳云昭說,“不用勞煩你了。”
“這樣嗎?好吧,”封庭說,“正好我后天就要走,時間剛好來得及。”
掛了電話,沒多久車就到了別墅門口。
明天是周六,她剛來的時候就約了楚諗見面,雖然跟梁淼的合作很重要,但也沒到需要她失約的程度。
臨近考試,楚諗這個大一新生現在的生活可輕松得很,除了準備準備期末的考試外,就沒有什么其他的事了。
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雖然她體質好不可能會感冒,但淋身過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是不舒服的。
常銘這個保鏢的體質應該也不錯,冷風蕭瑟的天氣他也堅持著沒穿那件外套。
要不是看他對那外套保護得小心翼翼的,柳云昭都快懷疑常銘是不是嫌棄她這個老板穿過,所以不愿意穿了。
回了別墅,常銘的工作差不多就結束了,柳云昭讓他趕緊去泡個熱水澡防止感冒。
常銘聽話地回了房間。
在老板的別墅里,時不時就要出門的保鏢是養不成什么鎖門的習慣的。
所以常銘洗完澡后在房間里看到宋言時,雖然意外,卻并不驚訝。
宋言繞有興趣地打量著被規規矩矩放在床上的西裝外套,看到常銘出來,開口問
“這外套似乎有點地方淋濕了,你不打算洗嗎?”
常銘愣了下,說:“當然要洗,我等會兒交給鐘管家干洗。”
“哦,要洗啊,”宋言說,“我看你把這件老板穿過的衣服放在床上,還以為你要留下當做紀念呢。”
“你在說什么?!”常銘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后,耳朵瞬間就紅了。
他低聲斥道:“我怎么可能對老板有這么齷齪的想法。”
就算他喜歡老板,那也絕對是君子行為,發乎情,止乎禮,就算是私下里也絕對沒有過什么不尊重老板的念頭。
“我又沒說你拿它干什么,”宋言覺得保留喜愛之人的什么東西沒什么問題,他有些不解,“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常銘現在有些生氣,他不是很想跟宋言多說什么,直接問:“你來找我干什么?沒事的話就可以離開了,我要去把衣服拿給鐘管家。”
“別著急啊,”宋言沒想到常銘反應這么大,“我就是想問問你,那件衣服你確定不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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