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秋菊的舉動,張元驚呆了。
他想不到李秋菊會這么熱情和大膽,居然主動脫/光衣服投懷送抱。
尤其是李秋菊最后的那句話,更是對男人的大殺器。
張元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干得可怕,幾次想開口說些什么。
可都因喉嚨太干,而沒能說出來。
軟/玉溫/香在懷,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用最粗/暴的方式把李秋菊抱到臥室床上。
然后狠狠的滿足這個長期得不到男人滋閏的美/艷少/婦!
村里多少老爺們渴望上李秋菊的床,卻連大門都進不來。
而他張元,只要前進一步,就能把李秋菊整個人都吃干抹凈!
這一刻,張元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最原/始的本/能驅使著他,讓他下趕緊抱住李秋菊,然后肆/意侵/占這個美少/婦身體的每一處!
可理智又告訴他,他不能這么做,李秋菊可是有夫之婦!
這一刻,張元的腦海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小人說,李秋菊的老公好幾年沒露面,搞不好都死在外面了!
李秋菊一個女人獨守空閨這么多年,得有多寂/寞啊!
張元順勢成全了她,反而是拯救了這個孤獨寂/寞的女人!
另一個小人說,就算李秋菊的老公好幾年沒回來,可萬一過段時間他回來了呢!
更何況,你張元也不可能給李秋菊什么名分,你這樣,對得起李秋菊的一片真心嗎?
內心陷入糾結的張元,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取舍。
而已經決定和張元在一起的李秋菊,見張元愣在那里不動彈,干脆自己采取了主動。
她水蛇般的身子貼著張元的身體游動著。
兩只靈活的小手,緩緩朝張元的腰/間伸了過去。
“元哥兒,你為什么要壓抑自己呢?你看你,其實你的本/能早就不想壓抑了,不是嗎?”李秋菊吐氣如蘭。
“讓我來幫你,從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小男人了!”
聽著李秋菊說出一句句的虎狼之詞。
張元不由得心頭一片火熱。
只要他愿意,就能得到李秋菊,成為李秋菊的小男人!
眼看著最后一道防線,就要被李秋菊攻破。
倘若真的被李秋菊攻破了最后一關,到時恐怕張元就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沖/動了!
忽然,張元注意到,自己正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張結婚照。
那是李秋菊和她那個渾蛋老公一起照的!
剎那間,張元只覺得仿佛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他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不行!他和李秋菊還不能突破最后一步!
至少……現在不能!
張元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最終,這抹掙扎變成了果決!
他猛地抓住李秋菊的雙手,沉聲說道。
“秋菊嫂,我剛想起來,我們家燒的水快開了!”
說完,趁著李秋菊愣神之際,張元轉身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李秋菊頓時就愣住了。
眼見天雷已經勾動了地火,她卻沒想到張元居然跑了!
難道她李秋菊的魅力,不足以打動張元嗎?
不過很快,李秋菊就忍不住捂著小嘴笑了。
因為她看到,張元站在她家大門口,一副想要著急回家的樣子。
可偏偏他剛剛產生的最原始的窘態,讓他根本沒法出門。
看著這一幕,李秋菊心里甜滋滋的。
張元既然能出現這種反應。
足見他對自己,還是很有感覺的!
可為什么他剛才不肯接受自己呢?
李秋菊忍不住轉頭望向墻上的結婚照,心里的迷霧頓時就揭開了。
她知道張元為什么會在最后關頭離開了。
原因正是她那個不見蹤影的死鬼老公!
李秋菊輕咬著嘴唇。
算起來,她那個死鬼老公失蹤已經好幾年了。
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可以到民政局單方面跟他離婚!
而且不需要他簽字!
到那時,相信張元就不會有那層顧慮了吧?
想到這兒,李秋菊不由得往大門口方向看了一眼。
只見張元弓著腰身,一臉尷尬的站在那兒。
察覺到李秋菊投來的目光,張元不由得老臉通紅。
看著張元那可愛的模樣,李秋菊撲哧一聲笑了。
張元到現在還沒有壓下去那股子沖/動。
看來他的確不討厭自己,只是因為自個兒身為人婦的身份,才沒有下手而已。
兩分鐘后,張元在李秋菊充滿挑/逗的目光中,狼狽的逃回了家。
跑出李秋菊家院子的時候,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李秋菊會故意挑/逗他,讓他站在大門口,有家歸不得。
他就該發狠一把,直接把李秋菊這個美/艷少/婦抱起來丟到床上,然后狠狠的收拾她一頓!
等李秋菊被收拾慘了,看她還敢不敢那樣笑自己!
不過這趟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張元知道了,李秋菊并沒有答應給林中飛生孩子。
她心里真正看上的人,是自己!
過了許久,張元輕吐一口氣,心里卻是平靜了許多。
李秋菊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了。
他也需要點時間,來好好考慮他們倆之間的事!
臨近中午的時候,母親王慧回來了,帶著一臉的憂愁。
見狀,張元趕忙上前從她手里接過了三輪車。
“媽,你咋了?不是出去串門了嗎?咋愁眉苦臉的回來了?”
王慧長嘆一聲:“唉!元哥兒,你還記得你劉姨嗎?就是那個家在大劉莊,個子挺高挺壯實的那個。”
“劉姨?是不是圓臉,左邊臉上還有顆痣?”張元想了想說道。
王慧點點頭:“就是她!媽今天去她家了!她運氣不好,兒子壯壯上山不小心摔斷了腰。”
“縣醫院的醫生說,她兒子傷到了什么脊柱神經,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聞言,張元有些默然。
以前劉姨還曾帶著她兒子徐壯壯來張元家做過客。
那是個挺皮實的小男孩,小時候又黑又皮,給張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只是沒想到,劉姨的兒子居然會遭遇這種事。
這時王慧猶豫了下,緩緩開口。
“元哥兒,媽求你件事行嗎?”
張元臉色一變:“媽,您說什么呢!你讓我做什么直接吩咐我就行,說什么求不求的啊!”
王慧苦笑:“媽也不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到底難不難!你現在懂醫術了,能不能幫忙給你劉姨的兒子瞧瞧病?”
如果是幾天前,王慧肯定不會對張元說這種話。
可這兩天張元給父親張大山用真氣針灸后,張大山的腿傷仿佛一下子好轉了許多!
他現在甚至都能在床上隨便抬腿練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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