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送,看你什么時候碰。”
月傾城打定主意。
繼續每天給他送午餐。
晚飯她是不想了。
據紀教授打聽,晚飯冼勛不在學校吃。
可能回住處自個兒做去了。
月傾城就想知道他住在哪兒。
要不,就跟蹤吧?
反正對方是自己的老鬼,做這事兒,月傾城半點都不心虛。
……
這一天,月傾城剛好上冼勛的課。
下了課,她故意拖延著沒走。
冼勛很受歡迎。
每次下課,都被纏著為學生答疑。
月傾城真生氣。
難怪冼勛午飯吃饅頭。
這些學生太拖堂了。
也不知道他們真心求解,還是覺得冼勛秀色可餐,看著他就飽了。
終于等到冼勛離開教室。
月傾城從后門跟上。
如果冼勛住附近,步行或者自行車的話,她應該都能跟上。
誰知道——
這家伙居然上了一輛四個輪的車。
揚長而去。
又吐了月傾城一身的煙尾氣。
月傾城抹臉,“第二次吃你的煙尾氣了……”
好在司機是個男的,她略略放心。
這才又趕回店里做生意。
……
月傾城連續送了兩周的飯。
這一天,再收飯盒時,終于發現飯盒輕了。
飯盒上還貼了一張字條。
“多謝。”
月傾城牙疼。
這字不是冼勛的。
顯然她的心意,沒有入他的腹中。
下次再送時,她也在盒飯上貼了字。
“請冼老師親用。”
用的是狂草。
不能用她現在的字體,不然一準被冼勛認出來。
她 nbsp;她要先保持神秘感。
等到來收飯盒時,又收到了一張紙。
“多謝。”
對了,這才是冼勛的字體。
怕他的字體和早些年留在茶道書上的不一樣,上他課的時候,月傾城還偷瞄了他的課案。
月傾城飛快地在他桌上又留了一張字條。
“不用謝(* ̄︶ ̄)”
……
賀老師和冼勛盯著桌上的字條。
賀老師捏著下巴:“這個符號是什么意思?”
冼勛:“查出來是誰的字沒?”
賀老師搖頭,揶揄道:“沒有。不過你又何必要查出來,如果對方想露面,遲早會露出狐貍尾巴。反正你這些天也忙得很,有人體貼你還不好。”
他撫了撫肚子。
“全進我肚子了,嘿,別說,味道真不錯。我敢打賭,如果這次再是我留字,下次人就不給你送了。”
又一天。
賀老師不在。
冼勛盯著桌上的便當。
他才去水房接杯水的功夫,這便當就出現了?
對方的動作也太利落。
他打開食盒。
果然……
“又變了花樣。”
對方廚藝一定很高超,不然,怎能每天不同樣的菜呢?
懷著莫名的心態,他嘗了一口。
味道……
還不錯。
又一口。
再一口。
直到便當盒里見空。
冼勛才反應過來。
冼勛:“……”
遠處,某座教室。
月傾城滿意地收回自制的簡易的望遠鏡。
窺自家夫君,怎么能算窺呢?
“哼,這還差不多。”
她后來越想越不對,果然,一窺之下,發現即便寫著冼勛字條的當日,飯也是賀老師吃的。
好氣哦!
她都決定了,如果還是賀老師替他吃了她的愛心便當,她就讓他冼勛的胃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