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木著臉。
“橫橫豎橫撇捺，兲。”
月傾城：“費事，是不是王八兲？”
青年臉色漲紅。
偏偏，又無法反駁。
月傾城若有所思。
看來，他和這個姜兲有什么關系。
她問：“都姓姜，他們二人有什么關系？”
“宗親。”
月傾城皺了下眉頭。
“親戚？親戚還起一樣叫法的名兒，抬杠么？算了……姜天背叛了姜兲？還是親戚聯合作案？”
青年：“為了區分他們，從前，叛徒叫小姜天，統領叫大姜兲。”
“大姜兲沒背叛，他死了。”
月傾城：“哦？”
“故事有點長，你想不想聽？”
看他很有傾訴欲，月傾城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愿聞其詳。”
故事很長。
梗概卻很簡單。
兩個姜同年出生，一個主宗，一個旁支。
主宗和分支的區別，誰都知道。
大姜在主宗，地位高大上。
小姜在旁支，還很偏的旁支，地位低下。
誰知道，當年小姜被取這么個名字，是不是還有別的特殊用意呢。
總之，小姜很嫉妒大姜的。
自小到大，他覺得自己哪哪兒都比大姜強。
只差了個出身。
出身不同，命運就不一樣了。
容貌、才學、資質，這些沒用的東西，再努力都沒有意義的。
他永遠都要仰望大姜。
不知是不是名字真的會犯沖，兩人總摻和進相同的事里，每次，都是小姜慘敗。
進神天衛，都當大姜的手下。
就連女人，都輸給了大姜。
然而，女人的事，是個陰謀。
她從頭到尾，都是小姜的女人。
是小姜親手給自己戴綠帽，也給大姜戴了綠帽子，將她推給大姜，埋伏在他身邊，一道算計大姜。
終于，等來了機會。
便是勾結天魔族之事。
大姜有心防范小姜，卻沒有防范枕邊人。
關鍵時刻，女人聯合小姜，搞死了大姜。
而那女人，也沒好下場。
大姜的手下給統領報仇時，打得很激烈，小姜將女人推出，擋了致命的一刀，也給自己留下了一線生機。
總而言之，如果大姜沒死，局面就不可能是現在這樣兒。
“說完了？”
月傾城又嗑一枚瓜子，問。
青年：“……你不發表下感想？”
月傾城拿出靈液洗了手，想了下，說：“小姜天長得很俊？還是大姜兲太過粗制濫造？”
青年：……
“你到底男的還是女的？”
這么會抓重點！
重點不是大姜有多慘，那女人有多可恨和多可憐，小姜有多可惡和多該死嗎？
“臉臉臉！臉就那么重要嗎！”
月傾城老實點頭，“當然。我敢打賭，大姜兲的夫人，定然眷戀小姜天的美色，才失了智。”
青年握拳。
很憤怒地說：“女人就是膚淺的動物！”
聞言，月傾城頓了頓。
“這么說不對吧。除了擋刀，她不是做得滴水不漏嗎？左右逢源，完美地周旋于兩個敵對的男人中間。可和膚淺二字搭不上邊。”
當然，同為女人，她卻不想被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代表。
算了，不提也罷。
她問：“小姜天到底如何豐神俊貌？把她迷得神魂顛倒。放著統領夫人的位置不坐，陪他一起作天作地。”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