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修煉嗎……
那就是廢柴咯？
又是那個熟悉的配方，又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月傾城想起，幼時被罵廢物的事。
“不對啊，你什么時候會把脈了？你還會醫術？”
她才反應過來。
小鬼奕嘿嘿笑。
“我就是裝裝樣子嘛，那有什么難？又不是看病。他體內沒半點力量，我就知道了。”
月傾城糾正道：“那叫摸骨，不叫把脈。”
“哦……總之，張小花被人欺負了，我就和那個討厭鬼打了起來，誰叫他先動手打張小花？”
轉個彎告訴他娘，他是好孩子，可不是先動手打人的人吶。
月傾城笑道：“被你打的學生怎么樣了？”
小鬼奕跳出去，比劃道：“我這一拳，那一腿，再來個倒掛金鉤，將爭翔打得鼻青臉腫，然后，他就哭鼻子了。羞死了，當那么多人的面哭，好意思。”
月傾城皺眉頭。
“爭翔？怎么有點耳熟？”
小鬼奕說：“娘親，那個爭翔在皇城還有小天才的稱號呢。這也叫天才么？八歲的老頭，才靈力階巔峰！”
八歲的……
老頭嗎？
月傾城想起來，難怪說耳熟呢。
原來偶然聽說過。
常人八歲才剛開始修煉，爭翔這年紀，取得如此成績，稱一句小天才不為過。
她好奇說：“風露武院今年行情不錯？還以為只有你一個新生。怎么多個張小花，又來個爭翔？”
小鬼奕這時，才不解起來。
“說得也是啊……不過，爭翔被我打哭后，就不進風露武院了。哼，我才不想和他常常見面呢！”
月傾城心想，怕是不行。
剛見面就打起來，輸的一方又有些小來頭，怎會善罷甘休？
小鬼奕纏過來，“娘親，你有沒有辦法醫好張小花？不能修煉，好可憐啊。”
什么爭翔啊，他才不在乎。
還不如關心下張小花。
月傾城摸摸他的頭。
這孩子，還算有善心。
她說：“不能修煉，不代表是病。有很多原因，沒有見到張小花，我不知道他什么情況。”
小鬼奕道：“娘親，田小醬姐姐說，她以前也不能修煉，被你摸頭后，就能修煉了。是不是你經常摸我的頭，我才這么聰明、好看、厲害、能吃苦的？你也要摸張小花的頭，他才能修煉嗎？”
月傾城笑起來。
你娘我又不是神仙……
人家田小醬的身體沒毛病，只是當初沒機會修煉好不好。
她這樣解釋：“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不行。”
小鬼奕天真地說：“怎么這樣啊，還時靈時不靈的……”
月傾城彈了彈他光潔的額頭。
“就是這樣。”
她想了想，分出幾種丹藥。
“有那么幾種情況，這些丹藥，讓他分次用吧。”
治筋脈損毀的，治筋脈堵塞的，治筋脈混纏的……
反正就是各種治。
“不過，未必會生效。如果不行，那就是別的事了。也或者，是他天然實在無法修煉。”
比如，著實是感應不到靈氣啥的。
那壓根就沒辦法引氣入體。
月傾城說道：“你們風露武院的院長有點意思。如此品階的武院，學費不比別個收得少，可見很看重財富的。這張小花難道比爭翔還有錢？”
不然，如何會勸退爭翔這小天才。
反而收了不能修煉的張小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