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秀嗤笑聲:“那說不定是你們中的誰,見我們小秦護士長得好,故意下藥呢?”
她心里著急,都怪這個磨磨唧唧的常樂安!
他們算的時間很準,只要將閑雜人等趕走,她攬著犯了“貧血癥”的秦聿嫻,到后面的招待所某間房,就完成任務了。
回頭她就謊稱自己沒看清門牌號,誰又能怎么著她?
頂多怪罪她粗心大意,可她那也是好心辦壞事,誰讓這秦聿嫻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如今她下了藥,又被人給喊了出來,王秀秀很想就此逃跑。
但是她明白自己現在跑了的話,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反正她已經將藥紙扔到火爐子里了,這些人根本拿不出證據來!
秦聿珂也不裝了,直接站出來冷聲說:“姐,待會你去醫院做個化驗,看看到底被人下了什么藥。”
“小常老師,還麻煩您去局子一趟,讓人主持一下這事。”
“到底我姐是被人下藥,還是因為身體不適,一查就清楚!”
“只要有人做的,肯定能留下蛛絲馬跡……”
王秀秀咬咬牙:“你是誰?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懷疑你是賊喊捉賊!”
秦聿嫻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水,忍著難受道:“這是我妹子,知道今天肯定有人會鬧事,便跟過來瞧瞧。”
“沒想到真被我妹子給料中了!”
王秀秀心里拔涼,自己為什么就那么想不開,要趟這渾水呢?
可是她有把柄被姚春香那妮子給捏著呢。
在所有人看來,局子里的同志們那是判案如神,沒有什么事情逃過他們的眼睛。
王秀秀很想認錯,但是她張不開嘴。
下藥一事本身就很嚴重,而且她瞧著秦聿嫻的妹子不像是善罷甘休的樣子。
常樂安是一路小跑離開的。
而這個時候,婁文彥已經扭著姚樂志從后面走進來。
他將人輕輕一推,那姚樂志就被自個兒絆倒摔在地上。
秦聿嫻看清楚地上的人,渾身發冷地一字一句地問道:“小婁,你是在哪里發現的他?”
婁文彥冷冷地說:“后面的招待所,他特意將九號給弄成六號房!”
其中的心思,哪怕他們不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如果沒有秦聿嫻的妹子和如何攆都攆不走的小常老師,秦聿嫻大約被同事給暈倒,然后王秀秀謊稱同事身體不適,為了急著上班,就將人往賓館一扔。
這一扔可就扔到這老男人床上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成年人都懂得……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王秀秀還做垂死掙扎,“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也沒有下藥,你們不能做局陷害我。”
這時候局子里的同志們進來了,秦聿珂立馬說道:“同志,請控制住王秀秀的雙手,如果她真有下藥的嫌疑,那么她手上肯定沾了藥粉!”
王秀秀下意識將雙手背到身后。
如此明顯的動作,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
局子里的同志們上前拽出她的手,果然在她指甲縫里,發現了些白色可疑粉末。
“走吧同志,咱有什么事情就到局子里說!”
王秀秀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婁文彥又上前說了姚樂志的可疑:“之前他天天去大院門口堵我大姨子,這事整個大院的人都能作證。”
“如今他出現在飯店后面的招待所,結合這小王護士下藥,就顯得太過巧合了。”
姚樂志氣得想要罵娘,誰家辦這事選在大中午的?
偏偏姚春香說秦聿嫻太過警惕了,只有這一次機會。
沒辦法,為了抱得美人歸,姚樂志只能鋌而走險。
常樂安作為證人,以及幾位服務員都跟著一起去了局子。
而秦聿珂、婁文彥和一位局子里的女同志,帶著秦聿嫻去醫院化驗。
他們因為屬于公事,所以有專門的化驗通道,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是一種手術前的麻醉藥片搗碎的粉末!
這種藥片是管控藥,普通人是很難拿到的,類似于小說中“蒙汗藥”,能讓人快速喪失知覺任由人擺布……
因為這藥片很有可能是京都附屬醫院某些工作人員失職造成的,很快就引起了領導的注意,經過積極排查,也就一下午的時間,眾人便將目光集中到一位王姓護士身上。
巧了,這王佳佳便是這次聯誼會的組織者,還是王秀秀的嫂子!
兩個王家住得近,孩子名字起名都很相像,可見她們關系要好。
王佳佳咬死自己失職造成藥片丟失,不得不再度申請一片,并不承認是被小姑子給摸去的。
不過藥片來源有了,剩下的只有王秀秀的招供了。
秦聿嫻住在病房里,經過及時醫治,如今已經清醒過來,由秦聿珂陪著,而婁文彥隨時給她們姐妹倆說案件的進程。
“虧得你們倆警醒,不然我肯定要被他們算計到的!”
秦聿嫻到現在還心慌呢,誰能想象到她足夠小心了,避開晚上的時間,又是正規的飯店中,還有那么多同事呢。
秦聿珂笑著拍拍她的手,“所以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姐姐往后你可得注意再注意了。”
“那位王護士長本來就對你不滿,如今你很有可能讓她小姑子吃牢飯……以后你在醫院的日子,可能有些艱難了。”
秦聿嫻點點她的額頭:“我是受害者,只有她愧對我的份,說起來如果不是她的縱容,她小姑子也不會有這一天。”
“真不知道她是對她小姑子好,還是故意將人慣成這樣的……”
秦聿珂挑眉,“這里面還有故事?”
秦聿嫻小聲說:“我也是聽她們講的,這王佳佳和王秀秀從小長大,關系好的不行,然后她們喜歡上了同一位男同志。”
“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王佳佳成了嫂子,那王秀秀也沒能如愿當心上人的新娘。”
秦聿珂抿抿唇,“或許這是一個很關鍵的信息。”
“王佳佳的失職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這個界定很不好劃分!
秦聿嫻怔了下,突然想到什么說道:“王秀秀不過是普通的實習護士,她專業性不好,很多試劑都記不下來,得拿筆記下來才行。”
“可以說她除了打針熟練,一問三不知,必須得我們把活安排的明明白白……”
“聯誼會便是王佳佳替王秀秀討好大家,才舉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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