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而是我現在要調查的事情。”
方墨搖搖頭,旋即緩緩開口道;
“這些櫻島人將近二十年在華夏都沒有進行正常的進出口貿易,根據我所得到線索,他們在勾結江城官方重要人物,打著做外貿的幌子。”
“實則是在偷偷轉移江城并未被官方上報的一處金礦礦產。”
金礦!?
聽到這兩個字,‘蕓’王頓時瞪大美眸。
要知道,華夏金礦保有量并不算大,每一處金礦都被國家占據,從未有過私人開采的先例。
現在方墨竟然說那些在江城的櫻島人打著做外貿的幌子,偷偷轉移著華夏境內的金礦。
這要是將他們抓個人贓俱獲,絕對是妥妥的二等功啊……
不過,他不是說一等功嗎?
下一刻,‘蕓’王看向方墨;
“很好,我有興趣,繼續說。”
方墨吞咽了一口唾沫,盯著‘蕓’王面具唯一裸露在外的眼睛,語氣像是一個勾引小白兔的大灰狼;
“不知道‘蕓’王對出海貿易有沒有了解,實際上,一般出海貿易都是雙方對通,從不會空船跑。”
“他們出海運輸的是黃金,那么回來的時候運輸的又是什么呢?總不能開個空船回來吧?”
這話一出,‘蕓’王黛眉微簇。
“你想說什么?”
方墨輕笑一聲;
“據我所知,他們的運輸渠道還途經金三角,所以‘蕓’王要不要猜猜他們回來的時候運輸的是什么?”
轟!
話音剛落,‘蕓’王便是瞳孔驟然緊縮。
途經金三角的船只,基本都不會進入華夏境內。
雖然不清楚這些櫻島人是如何做到的,但倘若‘崢’沒有說謊,那這些櫻島人出海的時候運輸的黃金,到了金三角回來的時候,運輸的不就變成了……
“毒品!?”
“他們在利用黃金置換毒品,然后拿到華夏境內販賣?”
方墨聳聳肩,‘蕓’王能夠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絕不是等閑之輩。
自己點撥得這么明顯,‘蕓’王要是再猜不到,那她就白活了。
雖然這其實也是方墨的猜測,但他估計八九不離十。
因為黃金這東西雖然保值而且也屬于硬通貨,可置換的時候,對于這些櫻島人而言卻是個麻煩。
他們掌握著金礦,置換黃金的量一定不會小。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注意到。
畢竟江城市面上突然多了一大批黃金在流通,總歸很容易引起某些大佬的注意,但毒品不一樣。
毒品的競價雙方,都是嚴重違法的群體。
他們可不敢在明面上大面積流通,也不會帶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
賣黃金,很有可能暴露自己,畢竟買家可不知道手中的黃金是非法開采的。
但是賣毒品,就沒有任何暴露的風險。
那些買家明知道毒品是違法的東西還采購,就說明他們比櫻島人更害怕這些櫻島人暴露。
“嘶!”
想通了這一切,‘蕓’王面具下的臉色再度變了變。
怪不得他說是一等功!
“這些櫻島人還真該死!”
“是挺該死的……”
方墨也是認同的微微頷首,旋即淡淡道;
“我要查的這件事,可能會碰到諸多明面暗面上的阻力。”
“明面上的我自己可以想辦法,但是暗面里,我卻沒什么掣肘對方的手段,很多時候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說不準我就要出事。”
“所以我想和‘蕓’王合作,一起調查這個案子。”
‘蕓’王聞言,雙眼微瞇;
“詳細說說,怎么個合作法。”
“你在暗處庇護我的安全,我發誓三天之內,這件事一定會有一個結果,只要你護我三日周全,我就能查明真相。”
“屆時,你帶領作戰小組雷霆之勢擊垮那條櫻島人的航線,一等功可不就信手拈來了?”
方墨語氣平靜,似乎一等功拿到手輕而易舉。
‘蕓’王又不是三歲小孩,女人面具下翻了個白眼。
他說的倒是輕巧,可是真要完成這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不過在暗處庇護‘崢’三天的人身安全,對‘蕓’王而言,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最差也能混個二等功。
“雖然總覺得你把我當成了工具人,但剛好,能不讓我出手,最好不要讓我出手,我出手的籌碼可是很貴的。”
“要是一不小心再救了‘崢’一次小命,你可就欠我三個人情了!”
聽到這話,方墨嘴角劇烈的抽搐了一下。
這娘們怎么這么喜歡讓別人欠她人情呢?
“你也不怕我要是突然暴斃,人情還不上?”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我喜歡做這種風險投資。”
“不過有一點,你最近三天最好不要跟你老婆同房,我比較討厭那種聲音,如果你同房了,我會走。”
“屆時你要是倒霉的遇見了危險,我可沒把握救你小命!”
聞言,方墨翻了個白眼。
其實今天見到‘蕓’王的時候,方墨就知道,身份在‘蕓’王這里也遮掩不了多久了。
畢竟當時寶馬車上還躺著妻子寧月瀾,雖然來之前,方墨已經將月瀾姐送回了家里。
但‘蕓’王要是留心,還是能夠注意到女人樣貌。
但凡她查到寧月瀾是江城第一女總裁,她就知道自己現實生活中的身份了。
下一刻,‘蕓’王伸出纖細玉手。
“我同意了,‘崢’,合作愉快!”
方墨心中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跟她輕輕握了握,兩人都很有禮貌,一觸即分。
歐陽市首可以說是整個江城最有權勢的男人,他所能夠調動的力量無法估量。
明面上歐陽市首或許動不了方墨,起碼在找到合適理由之前。
他不能動青年。
但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狗急跳墻,派武道高手暗地里針對方墨。
方墨靠著玉佩的雞血模式,也就勉勉強強欺負欺負普通人。
打武道高手,他現在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好在,如今有‘蕓’王加入,自己可以徹徹底底的放心了。
一念至此,方墨視線也落在了一旁的坂田君身上。
這廝被塞著襪子,只能‘唔唔唔’的吱哇亂叫。
方墨能夠猜到坂田剛才聽到自己和‘蕓’王的一番對話,內心該有多么驚訝,但他不在乎,因為他壓根就沒打算讓這‘坂田’活著回去。
拔掉了坂田嘴里的襪子,男人頓時怒罵出聲;
“八嘎,你們這兩個華夏人竟然還打起了我們偉大的櫻島……”
方墨表現得反而很平靜;
“問你三個問題,如實回答,我給你個痛快,要是不好好說,我就慢慢折磨死你。”
“你想讓我配合你?”
“想都別想,卑鄙無恥的華夏人!”
坂田君內心正如方墨所料,的確相當驚訝。
他從被‘蕓’王抓走的那一刻就心臟就一直砰砰直跳,直到現在還沒平復過來,他沒想到竟然會有華夏人膽大包天殺進世紀大道花園別墅里帶走了自己。
他更想不到,這兩個華夏人,竟然知道這么多事情。
見到坂田一副不配合的態度,‘蕓’王雙眼微瞇;
“審訊犯人我比較在行,要不我來?”
聽到這話,青年搖搖頭,繼承了玉佩中的醫術,他有的是辦法折磨這坂田君。
“我會讓他開口說話。”
話罷,方墨蹲下身子,將一枚準備好的銀針塞進了坂田膝蓋。
“哈哈哈,這就是你折磨人的手段嗎?華夏人,真是搞笑,不痛不癢,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我們櫻島人民繼承著偉大的武士道精神,才不會……唔。”
說著說著,坂田君的表情驟然凝固。
因為方墨已經將第三根銀針塞進了他的身上。
而隨著三枚銀針落下,坂田君的臉色也頭一次有了劇烈變化。
他只覺得骨頭內像是鉆進了萬千只螞蟻開始啃噬自己一般,奇癢難耐傳來。
他忍不住瞪大雙眼。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方墨冷笑一聲,笑容配上那漆黑的夜幕,顯然陰冷又恐怖。
“其實我更想知道,你們對李浩文做了什么?”
李浩文!?
聽到這個名字,坂田君大驚失色。
“你,你就是那個主動打電話挑釁奈奈子小姐的華夏人,你是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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