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算得上貪財無底線的張羅驕都看不慣陳朱剛這幅作態,嗤笑道:“才死了三個小時,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利用她的死賺錢,她有你這樣的父親是莫大的悲哀!”
陳永勝頂嘴:“你懂什么,人死不能復生,她活著幫不上家里,如果死了能貢獻出這份力量,到了下面也會感到榮幸。”
“虎毒不食子,兄不欺妹,人在做,天在看,永勝永勝,卻一次也沒勝過我,這名字取得跟開玩笑似的,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作孽太多,遭報應了?”
張永勝無力招架,臉色漲得通紅。
陳朱剛厲聲呵斥:“逞嘴頭之快有什么意思,想必尚大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嬌妻坐牢吧?”
尚延川身軀站得比直如松,下巴微揚,眸色冷冽:“自然是舍不得。”
陳朱剛得意一笑,正打算提條件。
下一秒,尚延川話鋒一轉:“某些在這件事上動過手腳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陳家,自求多福。”
陳朱剛面色一變,語氣不客氣:“你現在嚇唬我得不到任何好處,低個頭很難嗎?還是尚大少你壓根覺得一個女人而已,抵不上你的面子?”
據他了解,沈安安在尚延川心目中有一定的分量,不會輕而易舉的放下。
陳永勝也附和著,甚至自信心爆棚的開始提條件。
放在以前,陳家萬萬不敢和尚延川這樣說話,但現在又不是做生意。
他不信,尚延川這么有能耐連有殺人嫌疑犯都能從警局里撈出來。
尚延川勾起嘴角,笑意滲人。
張羅驕打了個寒顫,這廝每次這樣笑都要動真格了。
尚延川走到一旁給打了個電話。
陳朱剛和陳永勝互看一眼,有些發虛。
但等了一個小左右,依舊沒什么動靜。
兩人放心下來,敢情在虛張聲勢。
“張局,您不是在休假嗎,怎么來了?”
一名年輕的警察從椅子上彈坐起來,看著大廳進來的中年男人,嘴巴差點咧到耳后根。
男人穿著便裝,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
張局臉色緊繃,沒理會小警察,直接走進審訊室。
大約過了十分鐘,里面傳來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
這時,陳朱剛父子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果然,負責此案件的警察步伐匆忙跑出來對尚延川對:“尚先生稍等,沈小姐配合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沈安安嫌疑那么大,怎么能這么快就放走?!”陳朱剛激動質問。
“兇手不是沈安安,這點我們已經確認了。”
“放屁,你都沒調查!沈安安作案動機那么明顯!”
“先生,請你相信我們。”警察表情變得不好看,沒有與陳朱剛過多解釋什么,轉頭回去帶沈安安辦理手續去了。
陳朱剛和陳永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望向尚延川,訕訕笑著:“尚總,剛才我們和您開玩笑呢。”
尚延川薄唇啟動:“滾。”
張羅驕看著陳家父子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背影,嘲笑出聲:“你找的誰處理啊?”
他知道尚延川暗中培養了一股勢力,可這次目前好像并不是。
“和老爺子說了一聲。”
“恩???”
尚延川語氣淡淡:“張局的父親年輕時在部隊是老爺子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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