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人的手腕被鉗制住，不得不松開拉姜姝的那只手。
他面容扭曲，痛苦難堪，膝蓋一點一點地落下，最后朝來人下跪。
“季、季總，您怎么來了？”
季時晏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包廂里，他臉色陰沉難看，視線透過矮胖男人，投向一邊的姜姝和姜柔。
季時晏開口問：“姝姝，柔柔沒事吧？”
姜姝趁著這個空檔，已經幫姜柔扣好扣子，拉著她從沙發沙發上站起來，她搖搖頭，“沒事，還好我來的及時，阻止了。”
姜姝瞪向矮胖男人，告狀似的說：“季先生，你不知道他說的話多難聽……”
“我知道！”季時晏打斷她的話，柔聲吩咐，“你先帶柔柔去我們的包廂，我一會就過來。”
姜姝微愣，慢半拍反應過來，狐疑地問：“你認識他們？”
“嗯！先出去。”
季時晏臉色陰沉的厲害，不再看姜姝。
姜姝見狀，只得拉著姜柔出了包廂門，轉了個彎到了剛剛他們坐的那個包廂。
“季季季、季總……”矮胖男人叫李虎，是昆城一家房地產開發商，李虎跪在地上，身子直哆嗦，“我我我、我不知道那個大學生是你的人，要是知道，我我我就不會碰了。”
季時晏挑眉，“什么大學生？”
“就就、就剛剛那個叫柔柔的！”
“啪！”一聲響。
季時晏沒等李虎說完，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李虎順勢往身后倒去。
他剛倒下，右手手腕就被季時晏穿著皮鞋的腳踩住。
季時晏居高臨下的盯著李虎，厲聲開口問：“你剛剛用的哪只手？”
李虎吃痛皺眉，“啊？季總你說什么？”
季時晏沒有往日的沉著冷靜，眼里的陰鷙格外嚇人，“你剛剛扯姝姝的手腕，是哪只手？”
他的臉色太過嚇人，躺在地上的李虎被嚇懵了，老老實實回答，“是是、是左手！”
季時晏腳下用力踩著，李虎發出嗷嗷叫的聲音。
包廂內其他人紛紛上前替李虎求情。
“季總，李總就是跟小姑娘開個玩笑，叫她陪著喝兩杯酒而已，沒想做別的。”
“是啊是啊，誰能想到是自己人呢，那大學生也不報自己身份，如果是自己人，她拿合同指定就簽了啊。”
“呸呸呸，你怎么說話的，如果知道她是季總的人，我們哪里會讓她跑一趟啊，直接上他們公司去簽合同了啊。”
“誒，她在的公司好像不是季氏旗下的，季總，她是你的……”
包廂內其他人在剛剛混亂的情形下，已經看清楚姜姝和季時晏之間不尋常的關系。
加上姜姝和姜柔兩姐妹頗為相似的長相，紛紛在心里猜測這對姐妹花，都是季總的暖床人。
只見幾人話音還沒落下，季時晏單腳勾著一張椅子直直朝他們摔過來。
“你們是不是最近日子過得太太平了？公司業績都在上漲？”
眾人聞言都一哆嗦！
季氏掌控整個華南區經濟命脈，它如果想搞垮哪個公司分分鐘的事。
他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公司，都老老實實選擇閉嘴。
地上的李虎依舊哀聲求饒，“季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這次就原諒我吧，她拿的那份合同我立馬簽，我簽了給她送過去。”
季時晏沒打算放過他，而是手肘擱在膝蓋上，臉上神色陰翳，桃花眼微瞇，斜勾著嘴角問：“你剛剛說這一行的內幕？所有女業務員都是靠睡出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