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季時嶼說話,她有些惱怒,有些不解,也有些焦急。
她已經沒辦法跟季時嶼好好溝通了,無論她怎么將其中的利害關系說清楚,季時嶼都只堅持他自己的意見。
所以,剛剛溫婉才有點要爆發的跡象。
輪椅上的季時嶼靜靜看著她,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五分鐘,最后,季時嶼淡淡開口,“那就回M國吧!你去聯系醫生,買明早的飛機走。”
季時嶼突然的態度轉變,打了溫婉一個措手不及,“啊?阿嶼,你同意回M國了?”
“嗯……”季時嶼頷首,視線看著地面,眼神沒有任何溫度,“你說的對,只有早點將病治好,身體恢復了,才有機會做其他的事,你定機票吧,我先休息一會。”
當天晚上,季時晏因為臨時有個會議要飛到隔壁城市去,沒有回紫荊莊園。
季時嶼在書房呆到很晚,他不是不想回M國治病,不是不想身體早點好起來。
他只是害怕……
害怕他這一走,姜姝和季時晏感情更好,說不定等他回來的時候,兩人的孩子都生了。
他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失敗,那一次家庭宴會的事情,不單沒讓兩人生出嫌隙,還讓他們感情越來越好了,自己卻平白無故損失了忠心耿耿的管家。
好在現在的管家有把柄捏在自己手里,他即便去了M國,紫荊莊園這邊的動向還是能隨時觀察到。
溫婉說的對,只有自己的身體好了,才能做更多的事……
他坐在輪椅上,眼神毫無焦距地望著窗外的黑夜,腦子里想著更多的事……
包括擁有姜姝!
他現在越來越迷戀姜姝身上的味道,甚至連靠近她一點都會呼吸急促,想要做更過分的舉動。
夜里,人的情感總是被不理智包裹,凌晨三點的時候,季時嶼一臉疲色地出了書房,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上了三樓,進了姜姝的房間。
今天阿晏沒回來,姜姝睡在床上,靜悄悄,小小一只,他盡量使輪椅不發出任何聲響,悄無聲息地停在姜姝的床前。
季時嶼借著窗外一丁點夜色,猶如一只在夜里捕食的捕獵者,正在尋找自己的獵物,他仔細打量床上的姜姝,一想到擁著這樣的人不是自己。
他周身的戾氣就直沖頭頂。
他開始無限遐想,幻想這樣的人在自己身下,承受著自己給的歡愉,痛苦地攀上自己的脖子,一遍一遍求自己滿足她。
越想越興奮,季時嶼看著姜姝,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被喚起。
他是個病人,生病一年多,身體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樣的感覺了,他覺得他找到了讓自己無法抗拒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在床上睡的香甜,就緊緊這樣一個場面,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季時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觸摸姜姝,手移動得很緩慢,他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在快要觸摸到的時候,姜姝轉了個身,將頭側偏向另一邊。
季時嶼只得收回手,算了,能這樣看著她睡也是好的。
可是……
他低頭看了看腿間,勢頭依舊很猛,他得不到紓解,呼吸漸漸急促,不如……
季時嶼抬起眼睛,一直盯著姜姝的側臉看,右手則自己去解拉鏈。
黑夜里,任何聲響都會被無限放大!
季時嶼看著姜姝,就這樣自己幫助自己到達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