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
容梟壓低聲音咬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像是用盡了所有的精力。
浴室里面有誰,他比誰都清楚。
但這個時候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盛羅曼如獲大赦躡手躡腳地進入浴室,開門,再關門,長松一口氣。
奈何一轉身,撞見浴室里另外一個女人,瞳孔霎時如遇地震……
秦秋!
她怎么會在這?在阿梟的浴室里?這兩人莫非……!
面對盛羅曼五彩紛呈的表情,秦秋無奈一笑,沖她招手,嘴唇比了個口型:嗨。
雖然自己躲浴室被撞破很尷尬,但她畢竟頂著容太太的名義,在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面前,仍舊底氣十足,雙臂交叉胸前,背貼著墻,閑適自得。
反觀盛羅曼,這女人今天是豁出去,還給容梟下了藥,現在距離容梟藥性發作,只差不到十分鐘……
在那個時間前不能把容梟帶出這里,她計劃全完了。
女人心里敲著鼓,戰栗不安。
外頭的男人顧不了浴室里的情況,他強行壓制體內的不適,打開辦公室的門,俊臉撐起一絲笑容:“奶奶。”
容老夫人呆怔地看著開門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容梟剃去胡子后,面容俊美,黑色的頭發整潔利落,微卷的發梢輕輕擺動,凸顯出年輕活力的氣息。
哪里還是她那個閻王孫?
容老夫人心口險些停跳,恍如時空穿越……看到了她老伴年輕時的樣子。
失神問:“梟、梟、梟梟?你什么時候剃胡子了?”
容梟尷尬地用撫了撫光潔的下巴,心虛道:“就今天。奶奶怎么突然來集團,找我有事?”
容老夫人被他這么一提醒,想起了來這里的目的,當即在管家攙扶下拄拐杖進辦公室,四處打量,嘴里道:“還能有什么事!你夜宿在外,沒一聲招呼,我擔心你!”
擔心這小子跟哪個狐貍精廝混。
特助發現自家總裁臉色微有抱恙,機警道:“總裁,技術部的安全會議五分鐘后就要開始了。”
“嗯,知道。”容梟故作淡定地應。
容老夫人神色微斂,“要開會是吧?沒事,五分鐘足夠。”
她左顧右盼,門背,窗紗一一檢查,最后視線落在那間浴室。
正當容老夫人朝浴室方向走,容梟沉著臉道:“奶奶這是做什么,讓外面的員工知道您搜我辦公室,多鬧笑話?”
“梟梟,怎么說話這么難聽?我是關心你,檢查一下你的辦公環境。”
容老夫人說完,再度朝浴室逼近幾步。
容梟闔住雙目,語氣冷了下來,“奶奶,思過堂的香不夠了,您有這個閑情雅致還不如去寺里采購新香。”
思過堂?容老夫人聞言腳步一頓,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孫子,他這是承認了,浴室里有女人……
這個孫子真是好樣的!一次又一次地背叛秋秋?
容老夫人氣得胸口疼,可是顧及到他這個大總裁的面子,愣是沒有推開那道門。
“行,我去寺里買香!”
買足夠的香,讓他回去跪個夠!
容老夫人氣憤地讓管家扶著她離開。
容梟喉結一滾,啞聲令道:“特助,去送老夫人。”
“是,總裁。”
吳玖早已滿頭的汗,他知道那個盛羅曼小姐在浴室里,畢竟剛才盛小姐送茶還沒出來過,現在得了這個命令,如獲大赦。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后,容梟體內壓抑的火迅速躥了出來。
他轉身拽開浴室門,陰鷙的目光迸向盛羅曼。
“阿梟,”盛羅曼知道他藥效快要發作,顧不得秦秋,挽著他的手臂說:“我看你身體不舒服,可能我茶配錯了,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都到了這個時候,容梟怎么可能察覺不出茶有問題。若是換了別的人,對他下藥,她別想有好下場。
但面對盛羅曼,想起六年前的那幕,他忍住了體內的暴戾,說出來的話沒有溫度,“羅曼,出去!”
盛羅曼挽著他手臂的手指微顫,若是她出去,那豈不是便宜了秦秋?
秦秋趁著眼下的尷尬,立即笑著說:“容總,你們慢慢聊,我先走~”
然而秦秋剛走到一半就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扼住了手腕。
男人熾熱而陰寒的眼神再度迸向盛羅曼,危險地瞇起。
盛羅曼徹底絕望了。
他選擇了秦秋。
女人眼淚直掉,最終松開了他的手臂,步子踉蹌著跑出浴室,再跑出辦公室。
當辦公室的門自動關上后,浴室里的溫度急劇攀升。
秦秋提緊了心,解釋道:“容總,我給你拿資料,正好三急,就……不好意思,我會把你浴室清理干凈。”
容梟聽著她細柔溫柔的聲音,完全沒注意到她說了什么,火苗躥動的瞳孔倒映出女人翕動的誘人紅唇,引他犯罪。
他突然伸手拽掉她外套,一個用力,將她抵在墻上,鎖在兩臂之間,狂風驟雨的吻不由分說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秦秋呼吸瞬間凝滯。
“容……”
她趁著間隙艱難吐出一個字,小手想要掙脫出男人的桎梏。
但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他的體溫、他那急欲的神色、侵略的目光、唇齒間愈發深入的攻占力度以及那解著她襯衣扣子的滾燙指尖,讓她后知后覺地發現。
這個男人被下了藥。
本來就在欲望膨脹期的男人,現在又被下藥,秦秋感覺到自己處境兇險。
她奮力掙扎,手腳并用地推他。
強烈的反抗似乎更加刺激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襯衣扣子悉數被解,胸衣暗扣也瞬間失了防,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柔軟那刻,她脖子被迫昂起,渾身如有電流躥過。
上仰的天鵝頸被男人低頭吸吮,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路往上,最后落在她的耳畔。
秦秋被他撩得身體也著了火,呼吸急促又炙熱。
男人極富磁性的聲音縈繞在她發紅了的耳尖:“秦秋……幫我……”
她知道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但仍舊咬著唇搖頭抗拒。
或許是不滿她的拒絕,最敏感的部位再度被容梟又一次用力揉掐。
男人繼續在她耳邊啞聲逼迫:“幫我,我在等你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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