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光了倒是不至于,畢竟大多數人都喜歡吃瓜看熱鬧。
這么大的熱鬧,還沒看夠呢,怎么舍得走?
只是,儀式還怎么繼續?
任家和賀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還有臉去面對外面的賓客?
任父咬牙切齒的對賀父說:“我們任家之所以和你們賀家聯姻,是因為你們賀家答應要和我們任家一起開發西城那塊地,可是現在,你們出爾反爾,你的女兒沒有資格嫁進我們任家!”
賀父捂著胸口,心臟加速,犯了心臟病的感覺,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此刻,他的腦袋里面亂的像是漿糊一樣,滿腦子都是剛剛循環播放的視頻的內容。
他的大女兒太狠了。
太狠了!
那種視頻當眾放出來,他小女兒......那什么的樣子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以后他小女兒還怎么做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小女兒做的固然不對,可他大女兒的心怎么能那么狠?
姐妹兩個,同胞相殘,最難受的就是他們做父母的。
此刻,他難受的想撞墻的心都有了。
他情緒太過激烈,呼吸急促,說不出話。
賀母哭著說:“和你兒子訂婚的明明是寧寧,你兒子卻勾引我們夏夏,我兩個女兒都被你兒子給害了,你怎么還有臉說這種話?”
任父譏諷的笑,“是啊,和我兒子訂婚的明明是你大女兒,你小女兒卻爬上了我兒子的床,你與其指責我兒子害了你女兒,不如好好想一想,為什么把自己的女兒養的那么不要臉!”
“你......你......”賀母悲憤的說不出話。
千錯萬錯,都錯在她小女兒不該和自己未來的姐夫攪在一起。
這是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世人都不能容忍的背叛。
“別廢話了,”任父看著賀父,惡狠狠的說:“要么,你說服你大女兒把地給你小女兒,咱們兩家的婚約繼續,要么,咱們兩家的婚約取消。”
賀蘭夏頓時緊張了,哀求的看著賀父,哭著叫:“爸......”
“賀蘭夏,你這么緊張干嘛?”賀蘭寧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你不說,你不喜歡任遠行,喜歡石濤嗎?任家和賀家取消婚約,你就可以去嫁給你的石濤了,豈不是正好?你干嘛這么一臉的著急?”
“可、可是,任遠行說了,如果我不嫁給他,他就要讓石濤去坐牢,”賀蘭夏結結巴巴說:“我、我答應了石濤要救他,我一定得救他!”
“聽到了沒?”賀蘭寧看向任父:“不是賀蘭夏爬你兒子的床,是任遠行要挾她,你剛剛指責我媽的話,我現在還給你!
你與其指責我媽不會養女兒,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把兒子養的那么賤,人家看不上他,他還非得巴巴的湊上去,用威脅人家的心上人這種辦法,威脅人家和他在一起,真是賤死了!”
“你......”任父氣的臉色鐵青,責問任遠行:“到底是你威脅那個賤人,還是那個賤人勾引你?”
任遠行陰沉著臉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第二種說法。
任父氣的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個混賬東西,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任遠行的臉被打的偏向一邊,還沒反應過來,任父的第二巴掌就到了,“混賬東西!我警告你,我不管你娶誰,我都要拿到那塊地,沒有那塊地,任家不可能和賀家聯姻!”
任遠行摸了摸被打的發麻的臉,陰沉著臉色看向賀蘭夏:“想想石濤,你知道該怎么做。”
賀蘭夏咬了咬唇,哭著哀求賀父:“爸,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