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賀父看著賀蘭寧,匪夷所思:“為了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人,你和你姐姐明天就要舉行婚禮的丈夫茍且?
你是不是瘋了?
雖然你姐姐和任遠行還沒舉行婚禮,可他們已經領證了!
他們是合法夫妻了,你是你姐姐的親妹妹,你做你親姐姐的小三兒?”
“對不起......對不起......”賀蘭夏哭著說:“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石濤的問題太嚴重了,如果、如果姐夫不放過他,他就要去坐牢,去坐牢啊!好可怕,會毀掉他的一輩子的!”
“你這是什么邏輯?”賀父睜大眼睛:“就算你口中的那個石濤問題嚴重到要去坐牢,那也是他的問題,他自己的問題,他自己承擔,憑什么要傷害你姐姐?”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對不起......”賀蘭夏哭著搖頭:“可是,可是姐姐那么厲害,就算和姐夫離婚,也能找到更好的丈夫,石濤如果坐牢,這輩子就毀了,我不能......我不能不幫他......”
“我忽然想到一句特別經典的臺詞,你失去的只是一條腿,她失去的只是愛情啊!”賀蘭寧冷笑,“你的意思是,你綠了我,我只是失去了一個人渣而已,而你拯救了你的愛情啊!
可我就納悶了,你這么愛石濤,任遠行卻要求你嫁給他,所以,你的愛情還要不要?”
賀蘭寧低頭哭泣,一言不發。
“呵,”賀蘭寧嗤笑,“賀蘭夏,都是讀過聊齋的人,你和我裝什么為愛癡狂的清純小白花?
石濤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想嫁的人,從來不是什么石濤,你想嫁的就是任遠行!
行啊,渣男賤女,天生一對,我成全你!”
賀蘭寧看向賀父:“爸,我答應了,現在就簽離婚協議書,明天去領離婚證,離婚證到手,立刻讓他們兩人舉行婚禮,我成全這對狗男女!”
“我不同意!”賀父鐵青著臉色說:“夏夏怎么能嫁給這種男人?這不是往火坑里跳嗎?”
“您不同意有什么用?”賀蘭寧嘲諷的說:“他們兩個都睡了,說不定,賀蘭夏肚子里都有了任遠行的種,您不同意,是想讓賀蘭夏肚子里的種生下來當野種嗎?”
“爸......”賀蘭夏撲到賀父面前,哭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您和媽,可是,可是我答應了石濤,我一定會救他,爸,求求您,求求您成全我吧!”
“你這個畜生!”賀父忍不住抬手給了她一記耳光,失望的說:“就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你背叛了和你一母同胞,從小就照顧你、愛護你的姐姐,你、你真是狼心狗肺!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畜生?”
任遠行神色一凜,將賀蘭夏拉到他身邊,冷冷說:“賀叔,夏夏如今是我的人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就算你是夏夏的親爸,我賀家的少夫人也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打的!
看在你是她親生父親的份上,僅此一次,我不和你計較,要是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許你這么和我爸爸說話!”賀蘭夏用力推了他一把,“我的事不用你管!”
“到明天,你就是我太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任遠行摸了她臉蛋兒一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他看向賀父:“賀叔,婚宴定好了,請柬也發出去了,如果婚禮取消,會對任、賀兩家帶來多么惡劣的影響,我相信賀叔比我更清楚!
賀叔,您是個聰明人,我相信您會讓明天的婚禮按時舉行的,明天,我會準時來接夏夏去教堂。”
“你......你......”賀父氣的頭暈目眩,扶住椅子。
“任遠行,你先別滾,”賀蘭寧扶住賀父,冷冷說:“我讓我的律師送離婚協議書過來,律師馬上就到了,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