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嗎?
顧洛白嘲諷的看著周澤青說:“你口口聲聲說,許醫生打了喬沅,喬沅受了委屈,你要為喬沅討回公道,那你知道許醫生為什么打喬沅嗎?”
周澤青愣了下,“還能因為什么?女人不就是心眼小,因為什么事話不投機就打起來了嗎?沅沅弱不經風,許醫生卻是個混江湖的,兩個人打起來了,沅沅可不就吃虧了?”
聽周澤青說許連翹是“混江湖”的,傅止意嘴角抽了抽,開始同情他表姨了。
他表姨是個聰明人,怎么生了這么一個棒槌?
周長青氣急敗壞的怒吼:“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你、你......”
他已經不知道該罵什么好了。
他恨不得把周澤青毒成啞巴。
有個啞巴弟弟也比有個沒腦子還長舌的弟弟要好一萬倍!
周澤青梗著脖子說:“我知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所以你們都不喜歡說實話,可是如今是法治社會,不能因為顧家有錢有勢,就隨便欺負人!
顧洛白,沅沅也是你們顧家人,你娶了老婆就忘了姐妹,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喬沅已經不是我們顧家人了,”顧洛白淡淡的說:“我三叔已經和喬沅斷絕父女關系了!還有,我太太之所以打喬沅,是因為喬沅昨晚在會所虐待了一個服務生,她不但把那個服務生打的遍體鱗傷,還毀了那個服務生的臉!”
他勾起嘴角:“你說得對,我太太是混江湖的,就因為我太太是混江湖的,所以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狠狠懲戒了喬沅一番。”
他上下打量了周澤青幾眼,忽然笑起來,“周二少,你說,你喜歡喬沅,你想娶喬沅?你口味挺重啊!你就不怕喬沅把對服務生的那一套用在你身上?”
周澤青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瞪大眼睛,“你、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沒胡說,你自己去夜色會所求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顧洛白說:“被喬沅虐待的小男生是個可憐人,去會所當少爺是因為他外婆病了,他要賺錢為他外婆治病,結果遇到喬沅那個變態,被喬沅虐待的遍體鱗傷!
會所有規矩,玩情趣可以,但是一不能毀容,二不能致殘、致命,喬沅壞了會所的規矩,弄壞了那個小男生的臉,被會所扣下了。
喬沅自己兜不住了,給喬楚打電話,讓喬楚去撈人。
我和我太太剛好和喬楚在一起,于是我們陪喬楚一起去的,因此我太太才會知道喬沅的所作所為,并且懲戒了她。”
他勾起嘴角:“周二少真是重口味,這樣的女人也想娶回家,像周二少這么灑脫,不在乎頭上一片青青草原的男人,是我生平僅見,真是讓我佩服啊!”
周澤青一張鼻青臉腫的臉扭曲了。
喬沅......喬沅去玩鴨子?
不。
這不可能!
喬沅是顧三爺的養女,是顧家的千金大小姐,熟悉顧家的人,誰不知道顧家家風清正,家規嚴厲,喬沅怎么可能去玩鴨子呢?
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