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癡!”許連翹鄙夷的罵道:“一看就是個腦子有坑的,沖哥你真慘,遇到那么一個腦袋比月球表面還崎嶇不平的東西!”
賀沖:“......”
他搖搖頭:“算了,不說她。”
雖然賀丹珮確實不怎么樣,但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他養父母唯一的親生女兒,他不能任由許連翹罵她。
許連翹明白他的意思,聳聳肩膀,“行吧,不提她。”
“那就說說賀芙吧?”唐夜溪說:“天下人熙熙攘攘皆為利,賀芙之所以陷害你,肯定有利可圖,沖哥能不能告訴我們,賀芙圖謀什么,我們是不是可以把賀芙當做突破口?”
“當然,”賀沖點頭說:“賀芙的父親是我養父的堂弟,論血緣關系,賀芙一家與我養父家并不親近,但是賀芙父親的父母親早亡,賀芙的父親是在我養父母家長大的,所以關系很親近,我養父母只有賀丹珮一個親生女兒,賀芙的父親賀文卻有一兒一女......”
他眼睛盯著某一點,目光幽深:“老板說得對,天下人熙熙攘攘皆為利,所以事發之后,我也想過,賀芙為什么陷害我?賀芙陷害我之后,她能得到什么好處?”
許連翹問:“你的結論呢?”
“我拿不準......”賀沖輕輕搖頭:“就算我娶了賀丹珮,我也不過是個上門女婿,賀丹珮不嫁給我,還會嫁給別的男人,陷害我,并不能讓賀家的權利落入賀文手中,所以我覺得,賀芙陷害我沒什么意義......”
他無聲嘆息:“我養父母大概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們相信了賀芙的話,相信我背叛了賀丹珮,相信我和賀芙通奸......”
“誰說沒有意義?”許連翹說:“你養父母不是因為這件事丟了命嗎?你養父母死了,賀丹珮又是個腦子有坑的人,賀文做為賀丹珮的堂叔,不就能趁虛而入,得到更多的權利和好處嗎?”
“并沒有......”賀沖搖頭:“賀丹珮性烈如火,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親眼看到賀芙和我在一起,她恨我,也恨賀芙,也因此遷怒了賀文,事情發生后,她不但囚禁了我,也把賀芙打的半死,還把賀文一家全都趕出了賀家的公司,與他們斷絕了關系,在那件事里,我受到的傷害是最大的,但賀文一家,也損失慘重。”
“也許他們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呢?”許連翹猜測說:“沖哥你那么優秀,如果賀文想占賀丹珮家的便宜,就得先搞垮你,我覺得,他肯定就是想了這么個法子想搞垮你,沒想到賀丹珮翻臉不認人,連他一起報復!”
盛景逸說:“我覺得翹翹的推測有道理,很多事都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不是說他設計了這件事,想要什么結果,這件事就可以給他什么結果,或許真是如翹翹所說,他們想算計你,卻沒想到賀丹珮連他們給一起收拾了。”
賀沖沉吟不語,陷入沉思。
唐夜溪見賀沖臉色蒼白,滿臉的疲憊,拍拍手掌,“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里,沖哥累了,讓沖哥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談。”
眾人紛紛答應,先后離開賀沖的房間。
走到門外,盛景逸和寧雪至叫住唐夜溪:“老板。”
唐夜溪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們。
兩人走到她面前,盛景逸說:“老板,剛剛我和雪至商量過了,我們想去鶴城看看。”
“鶴城?”唐夜溪微愣,“沖哥的家鄉?”
“對,”盛景逸點頭說:“我們在這里說什么都只是猜測,我和雪至打算親自走一趟鶴城,查一查賀家和賀芙。”
“辦法是好辦法,”唐夜溪微微皺眉:“就是不知道,沖哥會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