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每次莊欽想和她親近的時候,她都會拒絕莊欽。
她對莊欽說了不止一次,她的第一次一定是在新婚當夜。
她不可能在結婚之前,把她的身體交給任何男人。
每次莊欽求歡不成,都會和她冷戰幾天。
但是她有她的原則。
她并不抨擊婚前試婚的女孩子,可她堅持選擇她想選擇的生活方式。
她想要的人生,就是她和她丈夫的第一次,是在新婚的洞房花燭夜。
她不想在婚前就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
她堅持了她的原則,莊欽雖然有不滿,每次都會和她冷戰,但最后每次妥協的也都是莊欽。
可是,怎么到了莊欽母親的嘴巴里,就成了她和莊欽至今沒有發生關系,是莊欽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是她沒能成功蠱惑莊欽?
這個女人,要么是個神經病,要么就是被人捧的時間太久了,整個人都飄了,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著她和她兒子轉,像她這樣的出身貧寒的女孩子就是她們的奴隸,她們想怎樣就怎樣,她不該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氣得灌了大半杯水,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免得她一個克制不住,將杯子里的水潑在莊欽母親的臉上。
雖然莊欽的母親不可理喻,但畢竟是個長輩,她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五好青年,用水潑長輩這種事,能不做還是不做的好。
灌了大半杯水之后,她覺得自己冷靜了許多,她才開口對莊欽的母親說:“你兒子曾經數次向我求歡過,但是被我拒絕了,我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不管我將來的丈夫是誰,我的第一次必定是在新婚的洞房之夜,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懷上了你兒子的孩子,因為我們兩個之間什么都還沒發生過!”
“還有,我最后再說一遍,我現在很討厭你兒子,我已經和你兒子分手了,我能想到我和你兒子最好的結果,就是后半生再也不見!請你回去之后,把你兒子送我的禮物和我這句話一起轉達給你兒子!”
“你到底玩什么把戲?”她說的話,林寒巧一個字都不信。
她不信這個窮丫頭竟然舍得放棄她兒子那個高富帥。
而且,她兒子不是普通的高富帥。
她們莊家可是夜都有頭有臉的世家,她兒子不但長得帥,而且才華和能力有口皆碑。
不知道多少女人為她兒子瘋狂,像連婳這種窮丫頭,能勾搭上她兒子這樣級別的男人,這輩子估計也就這么一次一機會。
她不相信連婳舍得放棄。
連婳:“......”
她確定了,莊欽的母親就是個神經病!
至少,她的精神肯定有問題,不然她不會聽不懂人話。
她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可莊欽的母親好像一個字都沒聽懂。
她深呼吸了幾次,還想說什么,被唐夜溪按住手臂。
唐夜溪笑著沖她搖了搖頭,轉過目光去看林寒巧:“莊夫人,你多慮了,以婳婳的身份,她沒有必要和你玩把戲。”
“她的身份?”林寒巧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笑起來:“她有什么身份?機械工的女兒?你是要笑死我嗎?”
唐夜溪笑了笑,“莊夫人,剛剛我聽到你抨擊婳婳的名字,你說婳婳的名字不好聽,不配做你們莊家的兒媳,那你知不知道,你娘家請到的那位經濟學家,他的本名并不叫沈城,而是叫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