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唐無憂站起來和顧時暮打招呼,看起來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顧時暮沖他笑笑,走到唐夜溪身邊,沖眾人舉杯:“我來給大家敬杯酒,多謝大家對溪溪的照顧。”
他舉著酒杯沖眾人遙敬了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紛紛舉杯,陪了他一杯。
敬完酒,顧時暮在唐夜溪身邊坐下。
唐夜溪問:“小初和小次呢?”
她兒子們和顧時暮去了隔壁包房,去了就沒再露面。
“和秋雨他們出去玩了。”顧時暮說。
唐夜溪:“......”
好吧。
她還以為她兒子們賴在顧時暮身邊,把她這個親媽給忘了呢,原來是跑出去玩了。
心理平衡了。
顧時暮失笑,“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如釋重負的樣子?”
“哪有?“唐夜溪不肯承認。
“怎么?現在還擔心我和你搶兒子?”顧時暮揶揄的看她。
“都說了沒有!”唐夜溪嬌嗔。
“放心吧,”顧時暮揉揉她的后腦:“雖然兒子們很喜歡我,但是在他們心目中最重要的,永遠是你,要是我敢欺負你,兒子們肯定和我翻臉。”
“你不會欺負我的......”唐夜溪小聲說。
顧時暮挑眉看她:“對我這么有信心?”
“嗯,”唐夜溪點頭:“你是好人。”
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男人!
顧時暮笑著說:“好人卡不是通常都是發給出局人士的嗎?”
唐夜溪:“......又瞎說!你人不好,我嫁給你干什么?”
“有道理!”顧時暮笑看著她,忍不住又揉了揉她柔軟順滑的頭發。
許連翹嘖嘖:“你們在家還沒恩愛夠嗎?非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撒狗糧。”
“抱歉,”顧時暮淺笑,“一時情難自禁。”
許連翹:“......”
這狗糧撒的。
嘖嘖!
顧時暮和唐夜溪事務所的人都不是很熟,閑聊了幾句,他就起身回了隔壁。
他走了之后,眾人明顯放松了很多。
顧時暮對他們這些人很客氣,給足了面子,可他身上自帶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再加上又是他們老板的丈夫,他們想給他留個好印象,所以顧時暮在的時候,他們難免要端著點,不愿意暴露本性。
端著就累。
他走了,就可以做回自我了。
“哥,我有點困......”上官牧朗嘟囔著抓住上官牧野的手臂。
上官牧野聽他聲音不對勁,連忙扭頭看他。
上官牧朗臉頰通紅,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上下眼皮打架的樣子。
上官牧野皺眉:“你喝酒了?”
“沒有,”上官牧朗嘟囔:“就是剛剛姐夫敬酒的時候,我沾了沾嘴唇。”
他年紀小,和唐無憂一樣,稱呼顧時暮姐夫。
“胡鬧!”上官牧野眉頭皺的更緊,“你酒精過敏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誰讓你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