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呢,初哥。”司徒明露脆生生地應了一聲。
“幫我把松家的聘禮帶回來,”松正初:“以后我不想再見到柳白桃,也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不要讓她再打擾我!”
“好的,初哥,”司徒明露說:“我知道了,你休息吧,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讓她再打擾你了。”
掛斷手機后,司徒明露看向柳白桃,“怎樣?你聽清楚了?初哥說了,他寧可終身不娶,也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別磨蹭了,趕緊把玉牌交出來,你再磨蹭,我報警了!玉牌價值不菲,我告你一個偷竊,你這輩子就完了,你不想后半生都去牢里吃牢飯吧?”
“你胡說什么?”柳白桃臉色煞白的說:“玉牌是我的,上面刻著我的名字,你憑什么告我偷竊?”
“就憑現在你已經被我們司徒家除名了,既然你已經不是我們司徒家的人,象征我們司徒家身份的玉牌,你就應該歸還回來,”司徒明露說:“理應歸還的東西你不還,還偷偷帶走了,不是偷竊是什么?非法占有嗎?”
她冷哼了一聲:“不管是偷竊還是非法占有,只要罪名成立,你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你確定要和我們司徒家對簿公堂?”
柳白桃沒有想到,司徒家居然要對她趕盡殺絕!
她又氣又怕,渾身發抖。
她和司徒明露的關系一直不好,現在,她落難了,司徒明露一定會落井下石,她和司徒明露說什么都沒用。
她看向司徒瑾言,淚眼盈盈的說:“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沖動做錯了事,爸媽一定會原諒我的......大哥,你帶我回家好不好?等我回去,我一定聽爸媽的話,以后全都聽爸媽的安排,爸媽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晚了,”司徒謹言淡淡說:“不是所有做錯的事,都有改正的機會,最起碼,私奔沒有,因為你,我們司徒家的名譽和利益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我們司徒家容不下與人私奔的女孩子,爸媽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你回不去了。”
他沖柳白桃伸手:“玉牌還回來,以后你好好和沙鴻飛過日子,既然沙鴻飛是你自己選擇的,那么今后的路是苦是甜,都是你自己的事。”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柳白桃哭著說:“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我不過是一時無心做錯了事,你們為什么不能原諒我?如果和沙鴻飛私奔的人是司徒明露,你們也會這樣對她嗎?你們口口聲聲說疼愛我,對我好,都是假的!在你們心里,我從來都比不上司徒明露!”
“你說對了,”司徒瑾言淡淡的說:“在我心目中,你確實從來都比不上明露,明露是我同父同母的嫡親妹妹,你不是,你只不過是我的養妹而已,與我毫無血緣關系,而且,明露比你更聰明,更懂事,更孝順,我疼愛明露,自然要比疼愛你多許多倍。”
“大哥——”司徒明露挽住司徒瑾言的手臂,親昵的撒嬌。
她覺得柳白桃一直都很莫名其妙。
不是公主命,卻有公主病,總喜歡和她爭寵,恨不得她爸媽和哥哥最喜歡的人都是她。
還好,她爸媽和哥哥都拎得清,最寵愛、最喜歡的始終是她這個親生女兒。
她爸媽和哥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