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智聽到這個名字忽然就沉默了。
又是黑衣社。
“怎么?怕了吧!你小子現在知道怕了是吧!爺爺沒時間跟你廢話,趕緊充卡!”
男十分不耐煩地催促著孫大智。
孫大智沒說話,直接朝著外面就開始走。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那就趕緊去對面把可憐的童立營救出來才是正事。
“老子說的話你是沒聽到還是怎么了?老子讓你走了嗎?”
身后的男人見孫大智竟然一句話不說直接拔腿就走,氣的在后面暴跳如雷。
直接上前一步擋在了孫大智的面前。
“你給老子站住.........”
誰知這個男人這句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感覺自己的嘴巴里面竟然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不僅僅是嘴巴不能說話了,整個身體似乎都不能動了。,
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他是背對著大廳里面眾人的,所有后面的人似乎沒有察覺出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還都是在各忙各的。
畢竟這個大哥平時處理這些小年輕的時候,也從來都無須別人的幫忙。
“真是聒噪。”
孫大智在大漢的身上快速的點了一個穴位之后,就快步的朝大門走去。
大廳里面那些工作的人還好奇的看了一眼。
因為不充卡就能從這里全胳膊全腿的走出去的人,還真是不多。
除非是能跟黑衣社什么人扯上什么關系才行。
但是剛才這個青年,看上去可不像是這么有背景的人。
好奇歸好奇,眾人都在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看到這個大漢自己還站在那里沒有什么意見,他們自然也不會再說什么了。
說不定還攀上了什么七拐八拐的關系也說不定。
孫大智快步離開西天取經游戲廳之后,就迅速的來到了對面的童年游戲廳的大門前。
大門仍舊是緊閉的。
里面還隱隱約約的能聽到一個男人壓抑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聽上去很明顯比剛才要微弱的多了。
孫大智直接嘗試性的推了一下大門。
竟然沒有推開。
看來里面確實是落了鎖了。
其實只要孫大智一腳上去,就算是再結實的鎖也會瞬間斷裂。
但是那樣的話,這個大門也就保不住了。
直接就會報廢。
孫大智一開始并不忍心這樣做。
畢竟這里不僅僅是童立的心血,還承載了自己很多的回憶。
“啊!”
里面忽然一個人痛呼出聲了,。
很明顯正是童立在痛苦地出聲。
看來這家伙是快要熬不住了。
這下孫大智毫不猶豫的直接一腳踹在了童年游戲廳的大門上。
他怕自己再猶豫一會兒,里面的童立就會沒命了。
畢竟跟人命比起來,這個大門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嘩啦!”
一聲巨型,整個玻璃門直接全部都碎了。,
這巨大的聲音里面一定可以聽到。
因為里面剛才那種拳腳相加的聲音在玻璃門碎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孫大智跨過碎了一地的玻璃茬子,大步朝里面走去。
“怎么又是你?!!這門是怎么回事兒?”
孫大智的腳步剛朝里面邁了兩步,里面忽然就沖出來了幾個人。
領頭那個正是剛才攔著自己不讓進去的那個滿臉橫肉的紋身男。
他氣急敗壞又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孫大智。
又看看門口那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幾個男人也個個都是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漢。
他們剛剛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戾氣。
一看剛才在里面就是充當了打手。
看看這幾個人的身形,孫大智估計童立的小命沒交代在這里就很不錯了。、
這幾個人一開始出來的時候,看上去都是渾身的戰斗力。
就像是被激怒的棕毛狗一樣,時刻準備跟這個竟然敢破門而入的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但是等到他們幾個把孫大智上上下下大打量了好幾遍之后,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因為眼前這個青年看上去也就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
而且看上去還不是一個戾氣十分大的人。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勇氣或者說是有力氣去把那一整扇的玻璃門給打爛?
“這玻璃門是你剛才打碎的?”
領頭的那個紋身男也是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孫大智。
因為這玻璃他可是領教過的。
這玻璃門也不知道童立是從哪里弄來的玻璃,簡直比鋼板還要厚還要結實。
紋身看可是在這玻璃上面吃了大虧的。
他的腳指頭盡管已經過了三天了,還是紅腫著的。
走路看不出來,也不過他在強撐著罷了。
而且后來他帶人直接用鋼管砸,用石頭砸,這玻璃竟然都是紋絲不動。
甚至連一個裂紋都沒有。
只要童立把玻璃門一鎖,他們就毫無辦法。
今天是剛好把童立堵在了店里面。
要不然他們面對這天衣無縫的玻璃還是照樣束手無策。
連他這種體格這種武力值的人都踢不破這塊玻璃,眼前這個青年怎么可能踢破?
他們那么多人都死命的去砸,都沒砸破的玻璃,這個普普通通的青年又怎么可能會做到?
“我在問你話!這可是一塊防彈玻璃!你剛才應該就在大門口站著的,這玻璃他媽的到底是怎么破的?!!!”
紋身男看到自己問了一句話之后,孫大智竟然站在那里不作任何回答,只是平靜的看著他。
紋身男看到這里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這樣不死不活的盯著他看。
孫大智當然知道這塊兒玻璃的來歷。
紋身男說的一點也沒錯,這確實是一塊防彈玻璃。
當初童立可是花了大價錢不知道從哪里淘換來的。
就是因為來游戲廳里面玩的都是一些戾氣很重的小青年。
那可都是看不對眼就能直接干起來的年紀。
所以童立就找來了這樣一塊玻璃。
所以店里里面無論發生多激烈的打斗,這玻璃門都能屹立不倒的杵在這里。
“在我看來,這玻璃就是太不結實了,隨便是個人都能踢碎,這很奇怪嗎?要是連這玻璃都踢不破,豈不是跟個殘廢差不多了.........”
孫大智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去看站在自己面前這位紋身男的左腳。
臉上眼睛里面還帶著那種似有似無的微笑。
這種態度看上去真是輕蔑極了。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紋身男的腳有點什么問題了。
他特地打開自己的黃金瞳透視眼看了一眼他左腳的腳指頭,發現竟然中的很粗。
再結合剛才他一直氣急敗壞的追著孫大智問這玻璃是誰踢壞的。
孫大智就已經判斷出就憑這個人這種火爆的性格,這門他一定是踢過的。,
而這只腫起來的腳,很明顯就是這扇玻璃門的杰作。
“你說什么?你他媽的說誰是殘廢?你簡直找死........”
果然,紋身男在看到孫大智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之后,氣的頓時就要蹦起三丈高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青年說的所有的話都是在映射自己。
“我的門啊!哎吆!我的門啊........”
就在紋身男就要把孫大智暴打一頓的時候,里面地上忽然爬出來一個滿身是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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