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月明朗眼看著就要碰到孫大智的時候,鄭老頭子一把就將月明朗給拉開了很遠。
嘴巴里面還狠狠的呵斥了月明朗一聲。
一心只顧著怎么一招就把孫大智制服的月明朗根本就沒有防備到身后忽然出現的老爺子。
而且老爺子竟然還力氣超級大的把自己像甩一個垃圾一樣的甩到了一邊。
因為月明朗做夢都想不到,鄭老爺子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他在這種關鍵時刻不幫助自己,也不等拆自己的臺吧!
猛的一下被甩飛的月明朗回過頭,一臉懵逼的看著老頭子。
而孫大智還在專心致志的給老太太扎著針。
就好像剛才月明朗的襲擊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還有老頭忽然出現解救自己。也沒能引起孫大智抬頭一看。
別說是抬頭看了,就是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張流年一臉懵逼的看看鄭老頭子,再看看同樣一臉懵逼的月明朗。
不明白剛才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復雜關系。
難道不應該是,月明朗偷襲,老頭子在一旁打掩護嗎?
這、這、這窩里反是什么意思?
再看看老頭兒看著孫大智那一副活活見了鬼的表情,張流年就更想不明白了。
這不就是個普通針灸嗎?
有什么好奇怪的?
這個老頭子可是扁鵲館的傳人啊!
什么針灸沒見過?
怎么見孫大智給給扎個針灸就激動成這樣了?
雖然張流年此刻心里已經有一萬個為什么了,但是還是生生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因為他看到大智哥頭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了。
一看就知道,大智哥現在肯定正是全神貫注的時候。
不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胡亂發問再影響到大智哥的發揮。
但是鄭老頭子這神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甚至有一絲瘆人了。
這會兒不僅僅是張流年眼睛不眨的盯著鄭老頭子看了。
連被老頭子一下子甩到角落里面的月明朗都瞪大了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老頭子了。
因為他實在是太奇怪了。只見一向穩重自持的鄭老爺子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孫大智、
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
一開始看上去是渾身有點僵硬的盯著,慢慢的整個人竟然開始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特別是那雙手,伸出去指向孫大智的手。
這會兒都已近抖的幾乎快要拿不住東西了。
“你、你、你到底是誰..........”
“這、這、這到底是什么針法.........”
老頭子顫抖了半天,就顫顫巍巍的問出了這兩個不算完整的問題。
老頭子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的激動。
就好像是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這下月明朗跟張流年都好奇的看向;了孫大智。
只見孫大智還在專心致志的為老夫人施針。
除了頭上出了很多汗以外,兩個人并沒有發現他身上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就算是拿針確實是跟普通人用的銀針有點區別。
但是也不至于能把老頭子驚成這副模樣。
這一點雖然張流年不清楚,但是月明朗可是很清楚的。
畢竟他跟了老頭子也有三十年了。
平常老頭子是什么樣子,月明朗可是一清二楚。
三十年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
“老頭子,這回你可要看清楚了再發問..........”
聽到老頭子那顫抖的聲音,孫大智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直接朝著老頭子揚了一下手中的的最后一枚銀針。
在場的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孫大智。
好像是他下一步就要為大家表演什么魔術一樣。
張流年跟月明朗的專注全部都是被老頭子給影響的。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很好奇。
能把老頭子驚成這樣的人跟事情,還真是沒幾樣。
眼前的孫大智很明顯就具有這樣的能力。
或者說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就具有這樣的魔力。
孫大智朝著老頭子揚過自己手中的銀針之后,就毫不猶豫的朝著老太太的頭頂扎去。
“不要!不..........”
隨著最后一針的落下,老頭子忽然響起的喊叫聲也瞬間就充滿了整個屋子。
“你怎么能扎頭頂的位置!你這哪是在救人!你這是在殺人.........”
“你殺人了,你把我妻子殺了...........”
老頭子本來還十分震驚的看個孫大智怎樣去扎這最后一針。
沒想到孫大智竟然把最后一根針直接直直的插進了老夫人的腦袋上。
還是腦袋的正頭頂的位置。
那個位置可是大多數人的死穴。
那時一個就算是針灸大家都不敢輕易嘗試的穴位,而且正常針灸用的都是正常尺寸的銀針。
而現在孫大智竟然用的是這么長的銀針。
還幾乎把整根銀針都直直的插進了老太太的頭頂之中。
虧得是老太太是個長臉型的。
若是短臉或者是圓臉,估計那針都能直接從頭頂上插進去,都得從下巴上竄出來了。、
隨著老頭子的怒吼,現場隨之就是一片死寂。
因為大家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那么長的銀針直接插進了老太太的頭頂位置了。
張流年十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下不是死定了嗎!
就算是他不是學醫的都知道,頭頂那個位置是不能隨隨便便碰的。
就像是打架的時候,若是直接拿著搬磚直接拍人家的頭頂,那打人的人大概率是要進去的。
用搬磚拍的時候,好賴外面還有一層堅硬的頭骨做保護殼,大概率并不會直接把人家的腦漿子給拍出來。,
但是張流年覺得,孫大智這次做的實在是太絕了。
直接把一根那么長的銀針插到了人家的腦袋里面。
插進去之后,張流年甚至清清楚楚的看到,孫大智捏著那銀針的頭,還在老太太太的頭頂攪動了幾下。
這、這、這難道是要把人家的腦漿給攪拌的糊糊涂涂的?
張流年看到這里臉色已經是一片死灰。
這下看來是很難走出這個月家大院了。
就算是走了出去,大概率也是要直接被治安局給接走的。
就算是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但是說起來也算是大智哥的同伙了。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一副明晃晃的大銀手鐲子戴了,張流年的臉直接就變成了一張苦瓜臉了。
“咳咳咳咳..........”
一陣沙啞的咳嗽聲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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