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耀華剛說完,最驚訝的要數張流年了。
畢竟現場只有他最清楚甄耀華到底有多少資產了。
譚耀華大大小小的火葬場有幾十個。
總資產最少都是幾千萬打底。。
一半的股份就是最少兩三千萬還是有的。
就這樣說讓人就讓人了?
“老板,一本股份那可是幾千萬......”
張流年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家老板。
底下的人本來還在疑惑,這一半股份是什么意思。
張流年一說出幾千萬,大家伙是徹底的炸了鍋。
這小子簡直走了狗屎運了。
人家一開口就是贈送幾千萬。
這可不是幾千塊那么簡單。
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大家都在想,孫大智只要是不傻,一定會激動的立馬答應。
這么好的條件要是不答應,那豈不是跟個傻子差不多。
甄耀華見孫大智還是神色淡淡的不肯開口,更加的著急了。
想著是不是剛才自己跟他搶這個荒山得罪他了。
“孫神仙!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您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救我們父子一命........”
甄耀華是個聰明絕頂的人。
錢財對他來說是有命掙沒命花。
要是真的像孫大智說的那樣,七天之后父子俱亡,一切也就灰飛煙滅了。
到時候連命都沒有了。
就別說什么身家了。
“那我孫大智成了什么人了,豈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孫大智終于開口說話了。
一開口卻是拒絕的話。
在場的包括甄耀華都愣住了。
幾千萬說拒絕竟然就給拒絕了?!
現場響起了一陣唏噓聲。
趙三勝站在那里滿眼欣賞的看著孫大智。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
這么大的誘惑都能堅決不要。
這份不趁人之危的高風亮節,簡直是世所罕見。
但是譚耀華卻不是這么想的。
他心里此刻只有惶恐跟害怕。
在他眼里孫大智這是以為剛才承包荒山的事情在遷怒他。
“孫神醫千萬不要不管我們,特別是孩子,他才只有三歲......。”
“云陽市有我買的別墅還沒住過,價值一個八千萬,要是您不嫌棄就送給你做謝禮,另外再奉上一千萬......”
“孫神仙若是嫌棄火葬場股份太晦氣,那就請勉強收下房子跟錢。”
“其實這些對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了,要是您不出手救我們爺兩個,七天之后這一切落到誰手里還不知道........”
甄耀華越說越傷心。
最后直接趴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看那情景應當是響起了自己那可憐的兒子。
在場的人也都是有孩子的。
有的心軟一點的女人甚至都跟著紅了眼圈。
“大智,你要是真有這個能力,還是出手幫他一把吧!孩子實在是太無辜了。”
趙三勝也看不下去了。
“好,等到這里的合同事情弄好了,我直接跟著你去救孩子。”
孫大智很是利索的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譚耀華。
其實孫大智看著譚耀華跪在地上的模樣,也有點心酸。
因為響起了當初自己大學期間出事時,人生地不熟的父親去接自己時,應當也是走投無路的求過人的。
只是那時并沒有遇到什么好人。
甚至還遭到那個把自己打傷的畜生的威脅。
現如今自己有了能力,特別是看到這些舐犢情深的父母,心里最柔軟的那根弦就被撥動了。
眾人一聽好像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譚耀華被孫大智扶起來之后也是感激的一直鞠躬。
現場的村民們看到這個場面也是齊齊的送了一口氣。
雖然跟譚耀華都是素不相識。
但是都同為父母,看到孩子有得救的希望,都由衷的趕到高興。
但是現場只有一個人滿臉的愁容,化都化不開。
那就是張流年。
剛才孫大智只把譚耀華扶起來,卻沒有去扶他。
現在他尷尬的跪在那里,不知道是該起來還是接著跪。
他怕萬一自己擅作主張起來了,再惹孫大智不高興。
那自己這小命十天之后可是就要交代了。
“大智哥....孫神仙!你就看在我們一個村子長了二十多年的份上,救我一命吧!我在云陽也算是十分熟悉,以后你出門我可以給你做跟班!”
“我給你做司機成不成?只要你能救我一命,以后你讓朝東去,我絕不敢向西.......”
張流年說的十分可憐又誠懇。
在場的都是鄉里鄉親的,都有些不忍了。
孫大智本來也沒想政治他。
剛才聽到他說對云陽很熟悉,心里動了一下。
自己已經打算去云陽了。
還要開翡翠西瓜專賣店。
確實也需要一個這樣小混混在身邊。
孫大智一把就把張流年拉了起來。
“謝謝大智哥!以后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您指哪我就咬哪.........”
張流年這話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你先別急著笑,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渾身上下除了臉,哪都是癢的?而且還是抓爛也不能解癢的那種?你身上現在想必已經爛的差不多了......”
“還有你女朋友最近也開始出現了跟你一樣的癥狀?這會兒估計身上也都抓爛了。”
孫大智這幾句話可以說是莫名其妙了。
眾人聽的都是摸不著頭腦。
這張流年看著是好好的一個小伙子。
看起來沒什么病啊!
張流年本來笑嘻嘻的臉在聽到這些話之后徹底變了。
他驚噩的看著孫大智。
大熱的天,張流年卻穿的是長袖長褲,除了那張臉,連手幾乎都要藏進袖子里面去了。
為了就是遮蓋身上發癢潰爛的地方。
張流年之所有這么錯愕,是因為自己渾身發癢這件事,就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他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女朋友也是最近才交的。
村里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有女朋友這件事。
更別說是女朋友也渾身發癢這件事了。
兩個人去醫院檢查只說是過敏了,但是查不出來是對什么過敏。
只是開一些消炎的還有外敷的藥。
但是這一身的皮膚病卻是越看越糟糕了。
大熱的天,兩個人渾身的皮膚幾乎都爛完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并不覺得疼。
就是把潰爛地方的皮都抓下來了,也不會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還是那種鉆心的癢。
“大、智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張流年驚懼的看著孫大智。
站在臺子上慢慢的把自己胳膊上的袖子卷了起來。
眾人一看那皮膚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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